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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又惊又怕,顾不得房间里有好几个男人,在被子里穿好上衣坐了起来。我见她小腹微隆,“咦”了一声,问道:“几个月了?”

她脸红低声道:“三个月……”

我对陈大hu和徐威道:“你们到外面等着。”两人走了出去,我又对女人道:“放心,你和孩子不会受到伤害。”

她垂下头去,我道:“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我解开杜南天的晕x,对他说道:“想来二龙头也猜到在下的身份,褚明的事很快会告一段落,只要贵帮置身事外,咱们就当没事发生,否则纵使洛yang帮后台再大,阁下当头几位也要处处小心!”

杜南天不敢嘴硬,带着两名手下匆匆离去。我套上马车,将褚明的女人和财物全拉了去,中途却在城根大街“广源当铺”当了一只翡翠玉戒。

回到宝洛客栈小院,月儿在与柳如雨试剑,早已等得望眼yu穿。才看数招,便知如雨的确下了番苦功夫,之前教的几十招剑法被她练的滚瓜烂熟,融会贯通,颇有威势。但毕竟基础较薄,又全靠自己摸索,剑法中留下一些缺陷。

两女见我返回,收剑迎了上来。我对月儿笑道:“没捉住褚明,只好扣下他老婆,你安排间屋让她休息,另外两个是分坛弟子,叫他们都呆在房里,哪儿也不许去。”

月儿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若让褚明溜掉,看师娘怎么处置你!”

我瞪了瞪眼,在她藕臂上用力一握,恶狠狠地道:“鬼丫头!快去!”

月儿白了我一眼,袅袅娜娜的去了。我掉头对如雨笑道:“妹子,咱们来练一练!”

指点完如雨,我和月儿开始练习合击之术。两人在小院里腾上窜下,月儿身形轻灵仿若云雀,我的身形则雄厚有如鹞鹰。云雀在鹞鹰身侧高飞低振,我的肩背时时和月儿轻擦,她有时就在我怀中出剑,有时又紧贴在我身后防守。我二人心意相通,配合默契,越打越是酣畅痛快,心中更充满柔情蜜意,情不自禁借身形转换挨挨擦擦,仿佛不再是试剑而是夫妻间亲热的秘戏。

月儿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传出,剑光处处闪烁,吉祥如意将前后左右守了个水泻不通。我一声长笑,把她用力搂入怀中,侧头在她脸蛋香了一口,赞道:“好宝贝!”

月儿兴高采烈地转身揽住我的猿腰,jiao笑道:“相公,咱们这合击术可真好玩!”

我点头正要说话,突然想起柳如雨也在小院中,连忙向月儿眨了眨眼睛,松开搂着她纤腰的手臂。月儿也省悟过来,俏脸微红,羞态迷人。我也希望两人刚才挨挨碰碰的亲密动作没有被柳如雨看到,但也知道纯是一厢情愿,装做毫无异样将月儿拉到一旁,心里暗暗有点后悔。

月儿又陪如雨练了起来,我搬了张椅子,沏壶茶到小院里坐着慢慢品茗,一面闭目养神,这小院的动静丝毫不差的反映在心中。约莫又过了整个时辰,急促的脚步向小院行来,转角处走出个劲装汉子,见到我坐在院中,微微一怔,举手在xiōng前摆出问讯。我依师娘所授答讯,那汉子躬身道:“下属洛yang分坛白hu堂香主、青衣一品魏丞参见巡查使!”

我摆了摆手道:“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魏丞道:“叛徒褚鸣今早突然召集亲信密会,会后严令分坛弟子隐匿行踪,断绝一切联系。叛徒似乎收到风声,请巡查使决策!”

我点了点头,道:“你知道褚鸣的巢x吗?”

魏丞道:“下属知道,总坛早已查悉。”

我道:“褚鸣为何会叛教你知道吗?”

魏丞道:“下属不知,但褚鸣狂妄自大,对总坛迟迟未提升他为护法一事耿耿于怀,违背总坛隐匿形迹的命令,以多种借口指示分坛弟子劫杀财物,更si自成立黑龙帮,贩卖周边小村镇人口。下属以为,褚鸣怕总坛处罚,所以叛向外帮,巡查使明察!”

我点点头道:“洛yang帮是什么背景?”

魏丞道:“洛yang帮大龙头赵鹏、二龙头杜南天都与少林派有关,每年都要孝敬少林派好大一笔红利……”

我又问道:“擒下叛徒后,分坛事务如何处置?”

魏丞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卷,道:“总坛暂让属下代理,这是密令,请尊使查验!”

我笑道:“在下当然信得过魏兄,只是不要产生太大余波才是。”

魏丞点头道:“属下谨遵巡查使指示!”

我又道:“处理妥当后,总坛自会论功行赏,魏兄前途无量啊!”

魏丞感激道:“属下为圣教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嘻嘻笑道:“洛yang城里教中弟子有多少人?”

魏丞道:“城中共有二十四人,加上周边村镇教中弟子,分坛共五十名下属。”

我笑道:“似魏兄这样好身手的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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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丞笑道:“属下的身手哪能入尊使贵眼呢!除坛主、副坛主及堂主外,分坛中与属下身手在伯仲间的有三人,比属下强的有两人。”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股暗藏的力量的确算相当可观,一面道:“褚鸣他们几人使的什么武功?”

魏丞眼中不由露出yan羡神sè,道:“褚鸣蒙受厚恩,练的是圣教护法级神功大搜魂神手,却还不知足。李存毅使的是大天罗剑,左镇安用阿修罗刀……”

我暗想这魔门武功当真种类繁杂,见魏丞没有带武器,好奇问道:“不知魏兄使的什么武功?”

他躬身道:“属下蒙圣教耯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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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籍》中的千幻万化掌,已有十二年的功力。”

看来这魔门中各sè等级还专门有记载武功的秘籍,我笑道:“魏兄为圣教尽心尽力,想修炼那大搜魂神手也不是什么难事……”

魏丞大喜跪下去道:“属下定全心全力为圣教办事,请尊使明鉴!”

我笑道:“好,只你做的有声有sè,我也方便为你说话……”

魏丞断然道:“属下粉身碎骨也不辜负尊使对属下的栽培!”

我笑道:“你快起来,大家同为圣门办事,以后兄弟相称好了!”一面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又道:“兄弟寒梅,家师金铃公主!”

魏丞口称不敢,又跪了下去道:“原来是寒梅殿下,尊卑之礼不敢废,属下见礼!给长公主跪安!”

我把他拉起来笑道:“我师傅已重掌教务,圣教中兴在望!”

魏丞大喜道:“下属从小时就仰慕长公主,今后定以长公主马首是瞻!”

我心想这魏丞甚是圆滑,闻弦歌而达雅意,果真可堪造化,倒要向师娘推荐一下,笑道:“好,咱们这就出发!”

月儿与柳如雨走了出来,两人梳洗过后,都是靓丽照人,幽香四溢。

我思索了一下,怕被对方tiáohu离山,便让如雨和咱们一道。四人刚出客栈大门,一个青衣人挡住去路,对我躬身道:“执法堂护法赵正兴参见寒梅殿下!”

我点了点头,这人连我的大号也知道,来历想必不简单。他站直对魏丞道:“下面的事由执法堂接手,你回分坛主持吧!”

魏丞对这人似乎很是畏惧,施礼而去。赵正兴对我道:“褚明已转移到洗衣巷,属下等已将他围住,请殿下前往主持!”

我点头道:“执法堂是总坛的人?”

他答道:“是,属下等二十人是四日前到的洛yang,褚明尚不知咱们已到。”

我点了点头,对如雨道:“既然已布置妥当,妹子就不用去了,咱们不久便归!”

如雨看了我一眼,幽幽地道:“大哥和嫂子小心点!”我暗暗心惊,点了点头。

随着赵正兴到了洗衣巷,四周冒出十数名青衣人,领头之人对赵正兴点了点头。

赵正兴道:“褚明就在巷尾最后一个宅子中,至今仍打算负隅顽抗,实乃罪不可恕!请殿下主持!”

我见这十多人个个年纪不大,但一身修为都相当不俗,心想魔教果然人才辈出,点头道:“好,咱们进去!”

我挥手一掌震断门闩,走进大门。房中虽有二三十人,但看起来却象是在遣散。想来褚鸣也自知不能与总坛对抗,不过总坛既然早就安排好了,他必然跑不掉。若不是我昨晚误打误撞泄露了身份,引起他的警觉,说不定要等到被俘一刻他才知道总坛要对付他。师娘看来很重视这杀j儆猴的举措,我只是处置这叛徒的额外担保,可有可无。

我和月儿走进前院,执法堂的人从四周围墙冒了出来。房中诸人显然没有料到来的这么快,个个露出惊讶神sè。我盯在正中那人道:“你是褚鸣?”

这人四十出头,高挑身材,面白无须,气度不凡,反倒象个有学识的读书人。垂到身旁的一对手白净如玉,隐隐光华流动,令我想起魏丞所说的大搜魂手,闻言抱拳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擅闯民居,是为何故?”

我举起手中令牌道:“褚鸣听令!”

褚鸣装模作样地仔细打量了一番我手中令牌,拱手道:“属下洛yang分坛坛主、白衣一品褚鸣听令,属下不知是巡查使驾临,多有冒犯!”

褚鸣身旁两人同时施礼,自称白衣一品李存毅、左镇安参见尊使。那四十多岁、略矮褚鸣半头、身材微胖的李存毅忽然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笑道:“不知者不罪,在下也是一时情急,惟恐找不到褚坛主。不知褚坛主为何到来此处,各位似乎行sè匆匆?”

褚鸣笑道:“尊使玩笑了!在下来此处只是办理一些si人的事务……”

我笑道:“如此甚好,闲事免提,本使就宣读号令了!”

褚鸣躬身道:“属下洗耳恭听!”

我正sè道:“总坛有令:洛yang分坛坛主褚鸣、副坛主李存毅、青龙堂堂主左镇安三人随本巡查使回总坛述职,并协助tiáo查白hu堂堂主遇害一事!”

褚鸣笑道:“尊使玩笑了,哪有分坛主事头脑全离开之理?”

我沉脸道:“莫非褚坛主要违背总坛之令?”

褚鸣正sè道:“属下不敢,但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尊使所传之令有违常理,恕属下不能盲从。待属下将分坛事务jiao代妥当,自会到总坛述职!”

我摇头叹道:“看来要本使动手将你擒回去咯?”

褚鸣四下一顾,笑道:“总坛只派了些年轻娃娃来,未免太小看褚明了!”

我笑道:“阁下是否有料,试过方知!”慢慢拔出吉祥,走上前去。

褚鸣身形一动,似乎要踏步上前,李存毅突然飞快的向他和左镇安各拍出一掌,快捷的出手和他发福的身材不成比例。左镇安闪避不及,啪地一声被拍在肩上,顿时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跄踉。褚鸣却身形一转,反手和李存毅对了一掌,冷笑道:“早知道你要动手!”

李存毅跃后一步,笑道:“褚贤弟怎知是为兄呢?”

褚鸣看了一眼左镇安道:“教中之人如此快便找到此地,我就知身旁定有内j。小左当了我十几年下属,这一点我还是有把握的——只不知李兄是何方神圣?”

李存毅胖胖的脸上满是笑容,道:“在下是圣教护法,专门对付褚贤弟这等违规叛教之徒!”

左镇安这时突然战抖起来,面sè紫暗,似乎甚是寒冷,牙齿突突撞响,显是内伤bào发,褚鸣看了一眼,惊道:“大搜魂神手……你是李耘田!”

李存毅笑道:“不错,在下正是李耘田,练的也是和贤弟一样的武功。”

褚鸣又看了一眼左镇安,突然笑道:“曾闻总坛刑堂有一位李护法,四处隐秘探查教中作an弟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想不到今日竟有缘识荆!”

我知道褚鸣已打算弃下左镇安独自逃生,李耘田这时厉声道:“褚鸣,你大胆妄为,违抗总坛号令,si自组建黑龙帮,利用圣教力量谋取si利,你可知罪?”

褚鸣笑道:“下属知罪……不过李护法虽然武功高强,要想留下褚鸣只怕也不容易……”

李耘田笑道:“不错,我的功夫高不了你多少,偷袭不成留下你的机会的确不大,但你可知巡查使阁下是谁派来的吗?”

褚鸣打量了我两眼道:“是谁?”

李耘田笑道:“是长公主她老人家……”

褚鸣哼了一声,晒道:“长公主早不管教中事务……”

我踏前笑道:“我师傅她重掌教务,褚兄运气实在不好……”

褚鸣抱拳道:“告辞了!”身形一顿就要往后跃起,突然剑光一闪,只觉一股冰冷的剑气袭向自己丹田要x,不由劲气一松,这一下就跃不起来。连忙身形转动,右手下拍,抓向我手中吉祥,显然双手不畏兵器。我见那左镇安被李耘田打了一记大搜魂手后内伤即发作,此时更有若待宰羔羊,苦苦支撑伤势,连逃跑都无能为力,心想这门武功确实厉害,难怪魏丞这么想学。此时正好借褚鸣之手仔细观察一番,就慢慢和他对招,一面展开察敌之术,仔细探察起他体内真气的来龙去脉。

破门而入时,褚鸣见我年轻,难免心中轻视,此时全身被我剑气笼罩,不仅脱不得身,而且隐隐泛起被d察的感觉,不由心中大骇,想起了圣教对付叛徒的手段。我随手出招令他不得不上拍下挡,只觉这大搜魂手偏重三yang经脉,体内真气凌厉歹毒,自有一套很具特sè的行功运劲心法。昆仑武学讲究由武入医、由医入武,对经脉武功的见识见解独到,不片刻我对这大搜魂手的原理就清楚明白。褚鸣双手微微透出jiaoyan的红光,甚是漂亮,但神sè紧张,眼光死死盯着我剑尖的转动。

我心中一动,低呼道:“褚鸣!”

褚鸣一愣向我望来,我深深望入他眼里,一面催动功力似昨晚对付洛yang帮周光一样用jīng神将他牢牢锁定。褚鸣浑身一震,呆滞地瞪着我的眼睛,身手明显慢了下来。我心想这法子还真管用,对这类心神被夺的人效果尤其显著,回去定要问问师娘,看看摄魂大法是否可以用来对付和自己功夫相若的对手。

26

我牢牢锁住褚鸣呆滞的眼神,不再出剑攻击,身形也慢慢放缓,最后和他双双对立。院内的气氛突然甚是诡异,褚鸣脸上一片茫然,已没有开始时的挣扎,我心中甚喜,却不知接下来可以如何。一面小心防备,一面走上去点了他的x道。

我刚出手对付褚鸣时,李耘田和执法堂弟子就展开对周围众人的屠杀。数十人中武功最好的两个也只是数招就被李耘田拍翻在地,辗转号叫片刻就没了声音。我心想反正这些人也不gan好事,也就没有制止。

褚鸣应指软倒,我转头向李耘田望去,他连忙垂头躬身道:“护法李耘田参见公子殿下!”

我知道他看了我擒褚鸣的过程后不敢再和我对视,心中一凛,连忙向月儿望去,若是连她也怕我,那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用这功夫。

月儿jiao笑着向我走来,毫无所觉望着我笑道:“相公,你又用那怪功夫对付人了!”

我心中大wei,揽住她的纤腰笑道:“你怕不怕?”

月儿抬起头深深望入我眼里,深情地说道:“妾身一点也不怕,妾身怎么会害怕相公呢!”

我感受着两人身体接触时内息的互流,感觉似乎和她连成了一体,一面紧紧将她揽来靠在身上,一面转头对李耘田冷冷的道:“你不怕,李护法似乎怕的紧呢!”

李耘田顿时无比尴尬,咬了咬牙抬头望着我笑道:“殿下恕罪!殿下对洛yang分坛事务可有指示?”

我看着他苍白的胖脸笑道:“我说笑呢,护法又不是在下的敌人,在下怎会对护法施此大法呢?”

李耘田连忙应道:“是!是!”

我笑道:“分坛事务就按原先计划安排吧,你给我传个消息给长公主,我会在洛yang多待几天,等下一步安排。”

李耘田躬身道:“是!”

我想了一下,说道:“褚鸣有没有将教中的事泄露出去?他是如何知道总坛要派人对付他的?”

李耘田回道:“褚鸣倒没有胆子泄露自己的身份,但却对洛yang帮说自己在圣门里有关系。据说昨晚少林心池去见洛yang帮大龙头赵鹏,让他约束手下不要招惹殿下,而赵鹏后来又向褚鸣打听,褚鸣才怀疑总坛要对付他,立即解散黑龙帮,收拾细软想要逃命……”

我心想李耘田对洛yang帮的事这么清楚,定是派有内线,转头见左镇安在一旁咬牙苦苦支撑,战栗不已,就道:“这人留到总坛去处理,你把搜魂手给他解了吧!”

李耘田躬身道:“殿下明鉴!这大搜魂手没有解除的法子……”

我望他一眼,走上前去,运转纯y内力,在左镇安陶道、曲池、肩贞几处x位点按了片刻,左镇安终于渐渐停住了战抖,只是面sè苍白,虚汗淋漓,随时象要昏过去。

李耘田面如土sè,身子不住颤抖道:“殿下明鉴!属下确是不知有解法……”

我转头笑道:“这不是解法而是医术,不过护法的功力确比褚明深厚许多,这左镇安上身的经脉已受损,短时间内不能运转内息,倒省了许多麻烦。”

李耘田这才逐渐回复常sè,尴尬恭维道:“殿下武功绝顶、医术高超,属下这点微末修为怎入的了殿下之眼!”

我微微一笑道:“余下的事全jiao给你处理,长公主有消息便送到我的住所!”

李耘田躬身道:“是,属下恭送殿下!”

我点了点头,和月儿走了出去,月儿笑道:“相公,这老头很怕你呢!”

我笑道:“他久在总坛刑堂,想是见惯了魔教的手段。”

月儿jiao笑道:“相公是圣教的殿下,还魔啊魔的……师娘听到了会不高兴……”

我拧了拧她脸蛋笑道:“对,以后咱们都改叫圣教、圣门、圣道,要扮就彻底一点!不过相公这殿下身份是凭师娘而贵,你也不差,你是圣教的小公主!”

月儿jiao媚地道:“妾身不做公主,妾身要服侍殿下!”

我点头笑道:“好,那就封你为本殿下的正妃!”

月儿福身jiao笑道:“谢殿下封赏!”

我哈哈大笑,把她的小手紧紧握住。

月儿傍着我走了段路,突然笑道:“相公,先前如雨给我讲了许多她以前的事儿……”

我暗暗一叹,心知要来的终还是躲不掉,笑道:“是什么事儿?”

月儿道:“她说在众多接近她的男人中,只有相公是不打她身子的主意、真心助她的……”

我笑道:“愿意热心助人的人可多了,只是她以前没碰上罢了,若是师傅也会帮她,月儿也会……”

月儿点点头,又道:“如雨还说,若不是相公在她意志消沉的时候给她希望,她会真的不惜利用sè相学剑,她相貌儿俊美,武林中愿意做这jiao易的想来不会少……”

我点头道:“不错,据说北邙山的无忧道人剑法jīng妙,门下女弟子全是以身换剑的。还有天池也有个……”

月儿跺足jiao嗔道:“相公啊!人家不信你不明白她这么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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