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寒胳膊肘撑在软椅的两侧扶手上，手指交叉，看着对面的顾向晚，眉眼清秀，还是这么美丽如画。

“你既然下定决心要离开，我也没办法挽留你。但是我没法接受你的辞呈，只能批准你带薪休假。”

慕斯寒凤眼微睁，他愿意让顾向晚暂时换个环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是他不可能让顾向晚就此脱离自己的控制范围。

“我觉得我留在sto公司已经没有意义了。”顾向晚感觉到慕斯寒灼热的目光，但是她没有抬头，只是低头看着咖啡杯里自己若隐若现的倒影。

“慕斯寒，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顾向晚已经失望了，“你和慕斯瑾，跟我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可能无法理解你们的价值观。”

“我跟他不一样！”听到慕斯瑾的名字，慕斯寒露出一丝不耐的神色。

“是么？”顾向晚淡淡地反问一句，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晚晚，我不想逼你。所以也希望你不要逼我。”

哪怕要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也无所谓了，慕斯寒现在满心只想留住顾向晚。

顾向晚知道跟他继续谈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对于这样的慕斯寒，她感到了一丝陌生，突然有些怀念起啊以前那个温柔和顺的纪寒非起来。

要是他的话，会怎么做呢。

他或许会将辞呈信放回她手里，吻一吻她的手指，然后微笑着对她说：

“安心去你想去的地方吧，就算我会日日夜夜的想念你也不必在意，因为你从来都是自由的啊。”

但是那样的纪寒非，已经永永远远不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