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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止深再次醉酒驾车,阿年很生气!

这是对他自己的不负责,对所有关心他的人不负责。都醉的开始说胡话了,跟什么人喝酒喝成了这样?

还好开车过来的这一路,他是安全的。乔辛有驾驶证,驾车的技术也很熟练,哈欠连天地穿了衣服,送这两个人,不然也是会担心。

到了地方。

乔辛和阿年一起把管止深弄到了房间里。管止深喝醉酒去接阿年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开车走路都没问题,心里什么都清楚,可是现在阿年在照顾他了,他就放松了精神,接受阿年的全方位照顾溲。

阿年出去送乔辛,太晚了。

送到了小区大门口,乔辛让阿年回去,阿年看她上了出租车,记住了车牌号,并叮嘱她到了打过来说一下,才转身回去。

一转身,就见到了管止深站在身后不远处。阿年惊:“你怎么出来了。恧”

管止深皱眉,“你担心别人走这段夜路出事,你自己呢。”

“……”阿年低头。

所以啊,他出来了。

管止深过去,攥着阿年的手一起往回走,他的身上还有酒气,阿年问他,你没事吧,头疼吗?管止深摇头,没事。只是你以为我有事,不让我自己开车。其实醉酒开车这种事,管止深很少干,除非,心情特别不好。

进去,洗澡时,阿年帮管止深脱衣服。

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一条内裤了。阿年目不斜视,不接受管止深的炙热目光,脱掉了他的衬衫,把他的衣服抱在怀里,转身去放的时候问他:“为什么冷落我。”

“有么。”管止深进了浴室。

阿年点头:“有——真有——”

管止深洗澡,如实讲了出来,他说,本想冷落你几天,再制造一个什么事让你吃吃醋,我一个人出差几天,等你想我想到了某一个程度,我就回来,那时应该就是同学聚会了,我会带你过去,灌醉你,最后把你……

“管止深,你太龌龊了!”阿年拉开浴室的门。

男人裸着强健的身体,浑身都是湿的,水流冲打着他的全身,阿年“嗷”一声,把门关上了。

不太重的踹了一下浴室门,咳,那个啥,要说什么,忘了。

脸上很热。

管止深的声音传来:“骗你的,别信。”

不知为何,阿年相信他这句话,相信他是个正人君子,在某一方面,他绝对不会强迫她,也不会下流的用什么招数。

一直很相信这个人。

管止深睡觉时平躺,一条手臂搂着阿年,阿年侧身躺着,鼻子和嘴巴都贴着他的肋骨处,蜷缩了起来。洗完澡后,他身体冰冰凉的,夏天来说碰上去很舒服。

“上来趴一会儿。”管止深转头,对身边的阿年说。

阿年惊:“快睡,明天要出差……”

管止深舔了舔薄唇,湿热的唇在阿年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沙哑:“上来……”

阿年不动,老实的趴在床上,俩小手在额头下压着,生气了……

管止深有点头疼,喝酒后做这种事的症状。

拉过阿年,抱起来,阿年怎么挣扎,小身体也是被他一拎就起来了,不想看他,人被拎起来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俩手背面在额头上枕着,可是没趴着了,在他面前跪着了,他在床下站着。

“说说,你怎么了。”管止深扒开她的俩手。

“不舒服……”阿年把他扒开的俩手又重新归位。

管止深蹙眉,舔了下唇角:“哪里不舒服?”

吓唬她,逗她,很有乐趣。

“心里不舒服——”阿年气急,一个枕头砸在他那张吃饱喝足得意的俊脸上!

这个家里,存在一只强壮的老虎,一脸严肃的怒容而站。老虎的脚下,是一只刚出生小猫儿,张开小嘴儿喵喵叫,抬起一只爪子挠了挠老虎的一条腿,算是发火了。然后,老虎大人俯视脚下那只喵喵叫的小猫儿,在老虎眼中,他吹一口气,似乎都能把这个抬起一条腿站不稳的弱弱小猫儿吹倒。可是大老虎没有,大老虎转身,大老虎绅士地选择不睡床,让小猫儿得逞,大老虎去睡了另一间客房。

抱着那个砸过他脸的枕头。

阿年一个人趴在床上,闷闷的,一条腿用力踹掉了被子,在地上。十几分钟过去,大房子里没有什么声音,阿年趴在床上九十度转身,生气,又踹掉了一个枕头。然后,床上什么也没有了,生气的睡着……

次日清晨。

张望准时打了过来,开车到了小区外。

管止深的手机在阿年的床上,阿年摸过来,还没睡醒的揉着眼睛接起:“喂……”

“……”

张望第一次打扰阿年休息,时间太早了,张望有一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阿年,管总在你旁边吗?有事情找一下。”

“他……”阿年看了看空着的大床说:“马上,我去客房找,他好像还没醒。”阿年没觉得说客房有什么,纯属自然反应,光着脚就跑去了客房,推开门,管止深还在睡。

张望笑的温暖,管总睡客房,想必,如今的日子,是管总很喜欢的。

阿年拿着手机,推他:“你醒一会儿,找你的。”

管止深蹙眉,醒了,看到阿年拿着他的手机,抬手接了过来,拿起手机的同时,手臂也习惯的搂过了阿年在怀里,问张望:“送过来了?”

“……”

“好,二十分钟后你们进来。”管止深手在阿年的胳膊上摸了摸,很凉。

管止深起床了。

带阿年一起走去卧室,一进去,管止深就看到满地的被子,枕头,床单也变了形,转头看身边的阿年,光着脚站在那儿,不敢出声。

“……”

阿年平视房间内的一片狼藉,心虚,管止深知道,她清楚,他在看她,她却不敢抬头看他一眼,手指抠着门边,一点一点鼓起了腮。

管止深看了她好几眼,她都在那儿装傻,他想发火,阿年真的很欠教育,昨晚他离开*房间她还发脾气了?是不舍得还是怎么了?赶他睡客房是口是心非?管止深不希望有这样口是心非的事情再发生,他昨晚以为没任何问题,直接睡了。可她应该,在这个房间自己生了闷气。想到此,百转千回的成熟男人心,怎么也发不起火,摸了摸阿年的头,宠溺,弯身去收拾了房间。

阿年--,

捡起了被子和枕头,还有衣服,管止深走出来,手指按着阿年的头,滑向她的脖颈,把她抓去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洗漱,跟我一起走。”

“我真要跟你一起出差?”

管止深点头。

洗手间里,阿年洗漱完毕,看着管止深自己找出了出差要穿的衣服,以及旅行箱,紧接着,还有她的衣服,东西。

阿年觉得自己这个女朋友当的真不合格,立刻擦干了脸上的水珠,就去帮他了。

“我来我来……”拿出自己的衣服,带两套就够了。

塞进去。

管止深去洗漱了,阿年又积极地跑了过去,站在他身前,抢着挤出牙膏,抬头,一脸鬼灵精献殷勤样子,递他。管止深接过,真的,好爱。

转眼,阿年去收拾他的其他东西。管止深微红的薄唇,轻抿,也许,他和阿年的相处方式,是对的,收起了大男子主义,宠她,狠狠的宠她,宠到她开始妻爱泛滥,这样心甘情愿的,为他,去整理一切。

要的,不过就是如此生活。

以为……阿年以为是头等舱什么的在等自己,上次只顾着哭了,头等舱忘了什么感觉。结果,管止深要开车去北京。

张望留守z市。

阿年说,“我的梦想是,成为张望一样的女强人……”

管止深开车,捏了捏她胳膊的小骨头,蹙眉,“张望如果是发电机,你就是一节南孚……”

囧,你才南孚。

“太悬殊了吧。”阿年边吃边问。

听说这是婆婆方云准备的吃的,然后小姑子给她打了一个来电,说其实这零食是老妈从她房间里偷走的,一大包,都搁在了管止深车上,管止深的车上,后备箱里,连日用品都有,这个老妈照顾儿子照顾的很好。

塞零食,是怕阿年路途寂寞。

方云对阿年的好,一点一滴,阿年记得,真的,记得。

管止深表明,没有贬低阿年的意思,只是告诉她:“发电机有发电机的责任,她的累,是阿年你无法想象的累。我身边的,认识的,每一个强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总会是为了一点什么付出辛劳。我,为了证明自己,为了爷爷,父母,妹妹,你,将来的孩子。张望她生活的很辛苦,她却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而辛苦。所以,阿年你不要盲目崇拜女强人,你很好了。”

“……”阿年被管止深说的有点心酸。

也听过张望的一些事,很苦。

管止深曾和江律讲过,他说,不认识张望的人,只看到了她在人前的表情有多光鲜。而作为认识了张望多年的朋友,管止深他亲眼见过张望哭,病床前,她哭的最凄惨。

眼泪洗过的一张脸,还存在人前,已不易。

说起阿年部门的事,阿年实话实说:“我们部门的领导很公正。”

管止深挑眉。

小领导没有因为影子说自己有背景,就给予特殊照顾,一视同仁,看待人和事,都很客观。

“你能做到么。”管止深问阿年。

车窗开了一个缝隙,不然高速上风太大了,阿年摇头:“客观,我可能做不到,能做到百分之六十吧。”

所以,管止深想,做不到那么客观公正,就不要往上爬,做个小女人,不好么。“任何人,可能都做不到百分百的客观,百分之九十已是难得。你的这个领导,很年轻,她不是修炼多少年才做到这样,骨子里的。一个人成熟的其中一个标志,就是对待人,事物,客观,你领导早熟,你……晚熟……”

管止深逗她。

阿年,╮(╯﹏╰)╭其实我熟了一半了。

最让阿年不解的是,他为什么要亲自开车去北京?就算张望说过,他喜欢凡事亲力亲为,那也不至于爱上了开长途车,一定,累。管止深跟父母住时,不得已,父母需要保姆,才一并照料了他一些。但他在国外读书时,是习惯了一个人的,美食,衣物,等等一切,自己亲手料理。

可是没听说过有开长途车的嗜好。阿年自是已不记得,曾经的某一天,做过一个少女梦,一个男人,一辆sua,荒芜的路上,亦或是繁华都市,能,牵她之手。

阿年不记得了,管止深替她记得,认真开车,攥住阿年的一只手。然后,今时今日想起,管止深觉得,那个少女时的梦,再给她配上一颗真心,如此,甚美。

管止深是个合格的男友,老公。

阿年会很惭愧,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友,小性子,真的太多,那些在外婆和舅妈面前不敢冒出来的叛逆,那在心头跳跃了22年,却无处可表达的顽皮。今日有的,一直珍惜,阿年望向车窗外的景光,她很感谢旧时光,造就了一个如此的男人,给了她,且不论这给予,短暂,亦或长久。

z市。

方默川自己的第一个事业,和朋友一起合伙经营酒吧。

今日隆重开业。

乔辛她们都来了,捧场。特殊的安排了一桌,里头上座儿!

乔辛对自己亲哥说:“这投资不会是坑默川吧?那人可是在z市干酒吧这行干很久了,默川是头一次。”

乔易蹙眉,看了那边一眼,来往的客人多数他面儿熟儿,开业的前几日,朋友来捧场的人数一定多。乔易回过头来:“难说,非哥干这个太久了,高中就不读书了混社会,有经验,不过认识的人太复杂。鼓动默川入一股合伙儿,估计是有别的心思。他倒不敢坑默川,默川什么身份?在z市他清楚,哪敢?一个姓管的表哥,方家管家背后的人谁惹得起?有些权势的面前,再有钱的人,都算不得什么。”

“那就好,真怕默川着了谁的道儿。不过这家伙除了干架冲动,脑子还是比我们都有的……”乔辛笑。

方默川应付完了一些熟人,过来这边,坐下,拿过左正的酒喝了一口。抿动粉唇,皱眉仰起头,“妈的,累!”

左正给他又倒了一杯,蹙眉,注视闭着眼睛靠在那儿的方默川,雪白的颈,粉唇抿动时,喉结也上下滑动。

“……”左正望向别处,深呼吸。

撞了又修好的车,是方默川离开家中唯一的值钱物,打工,他发现自己也许不合适,况且母亲堵住了他的后路。他不知道做生意难不难,其实,除了已经习惯了的混日子生活,其他对于他来说,都是崭新的,艰难的。不求这次入股有什么收益,只要不赔本,这样暂时生活着,一步一步走下去,就满足了。

如果,母亲不来破坏,给他独立机会的情况下。

“不是说不会放弃阿年的吗,怎么舍得了。”影子问。

众人都看向了方默川。

方默川喝了左正倒的那杯酒,今晚喝的有点多了,平时熟识的人,来了,都要跟他喝一杯才算完。头疼地说:“开窍了呗。”

“哈哈哈哈哈,呗?”向悦惊讶:“方祖宗第一次说话尾音带‘呗’字……这充分说明你现在口是心非!”

“能让你开窍不容易,放手放的真潇洒。”影子冷笑地说道,低头,喝东西。末了又嘀咕了一句:“你不是跟你妈妈杠上了吗,你怎么还用卖车的钱?”

“诶?”向悦横眉,影子你不是找揍吧?

影子抬头,眼神无所谓,我说错什么了么,没有,事实本是如此。

方默川更无所谓,几字一顿地道:“没有……削骨还父,削肉还母,的本事……”阴阳怪气。

乔辛转头,看影子,“你不是打入我方的敌军吧?”

影子:“……”

方默川头疼地站起身,捏了捏眉心,单手插进裤带中,转身吹了个口哨高唱:“心不在留不留都是痛……”眼底含泪,似乎是入喉的酒液不知怎么就进了眼眸,染了一片潮湿。

叫人,呼吸都难。

乔易转头时,看到一来人。

“方慈姐?”

左正点头:“是。”

方慈拎着包进来,站在门口处扫视了一圈儿,找到弟弟的身影,趾高气扬地走了过去,服务员上前打招呼,只认得出是个有钱人,倒是不知这是谁。

方慈抬了一下手,制止了服务员的啰嗦。

直奔弟弟。

拍了一下方默川的肩膀,方默川回头。

乔易浅抿了口酒,不过就是润喉作用:“方慈姐找默川干什么?家中母上大人,有什么指示政策下来?”

众人摇头。

一旁的角落里,音乐声很强。方默川点了一支烟,皱眉:“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怎么了,别告诉姐你没时间,开个破酒吧你当成正经事业了?外公让你过去,那是你亲舅舅的生日!”方慈严肃道。

方默川抬眼:“你和妈真势力,这关系也真搞笑,用人家了就叫亲舅舅,不用人家了就是姑父。倒是分得清远近,把别人都当傻瓜了?”

“……”方慈。

“总之你看着办!星期五下了班我司机开车过去,一起不一起你决定,外公可还不知道你跟家里闹翻的事,一家人都在替你瞒着,瞒得辛苦。”

说完,方慈转身走了。

方默川用力闭上眼睛,去,不去,怎么决定。

北京第一天。

阿年一个人在酒店里呆着,看电视,上网,打发无聊的时间。管止深出去了,忙碌正事,说要晚上才会回来。

上网时,阿年跟乔辛还有向悦聊天,说起了方默川的事情,即使放弃了阿年,也一样,没有打算过回家。阿年叹气,总归是自己的错,很对不起。阿年曾经总会对方默川说“分手”这两个字,生气时,和玩笑时。但是,现在真的分手了,去不敢说出这两个字了,她怕这两个字割伤自己,割伤他人。

自始至终,从认识到在一起,再到现在结束,心里很明了,可是方默川这五年多来,从没有说过“分手”这两个字,哪怕是阿年开玩笑时说了,他也认真的说:“不准,以后不准说这两个字了,太让人难受。”

所以,阿年就不说了。

晚上七点多,管止深人没回来,听说还没忙完。他提前派了一个司机来酒店,开车接阿年过去,等他一起吃晚饭。司机说,管总推掉了合作伙伴安排的饭局,阿年点头,哦,抬头,这司机真忠心,各种说管止深的好。

他好,阿年知道。

上车之前,阿年一只脚都踏上去了,又收了回来,给管止深打了过去,小声的问,你派人来接我了?车牌号是多少?

管止深点头,派人接你了,车牌号,北京这边的车,他不记得那人开的哪一部,所以不记得。问阿年,什么事。

阿年说,我怕上了陌生人的车,被卖掉,><。

管止深莞尔,他在临时组织的商讨会议中下不来,抬起文件夹,对众人以示抱歉,出去接了这个来电,打开会议室门,站在门口,单手叉腰,手指摸在腰带处,笑道:“卖了你,值几个钱。”

“不要开我玩笑。”阿年觉得他真是烦人死了。

“不过,人贩子只有把你卖给我,才能得个高价——无限期回收阿年……”管止深说完,让阿年把手机给了司机,跟司机说了几句话,阿年窘迫的点头,上了车。

管止深夸赞了阿年一番,自我保护意识,该有。

鉴于管止深太不要脸,阿年有样学样的对他吹嘘道:“从小我就觉得我是如花似玉古代四大美女转世又带了一身仙女精灵气质,王母娘娘小时候给我托梦,让我长大后要注意人贩子。因为我长得太美啦——”

说完,阿年无限恶心自己中。

管止深淡定,“是么,王母娘娘有没有一并托梦告诉你,长大后你会遇到一个玉树临风倜傥风流内在堪比古代四大才子外表堪比男妓青楼说书的又集齐了一身皇上王爷贵族气质的男人,把你拐了去,因为他太帅了——”

阿年:“…………………”

摊手,╮(╯0╰)╭,看吧,这口才,果然是个说书的。

到了地方,管止深还没来,司机礼貌的对阿年说,已经点完了餐,菜上来时,管总差不多也到了。

吃个饭,菜单都不给她看--。

饿了,要饿疯了,阿年等待菜们快点跑上桌子来的心,比等待管止深的心还焦急。阿年觉得管止深这个人太狠,是不是怕他的地位被菜比下去,才吩咐他来了再上菜的,捆绑式……这真的太狠毒了。

难怪那个心理医生说,管止深这个人,是那种卸磨即刻杀驴类型,他不喜欢手下的高层们把战术叫“策略”,通常要称之为“手段”,他喜欢手段二字的书面气势,更喜欢绞尽脑汁的让强大的对手无力抵挡那些快感!

不杀人不放火的情况下,管止深只以自己的利益为重。

北京,阿年是第三次来了,没有走动过,也不知道哪里是哪里,司机说,管总来北京,心情好的情况下,会来这里吃饭,陪同的人,一般是张助理。阿年好奇,那不一般的时候呢,带谁来?司机觉得可能说错话了,噤声。

“……”

看这意思,是带过其他女人来?

阿年,顿感吃味。

管止深抵达望京这家酒店时,司机打开车门,他弯身下车,一脸严峻的在与人通话,几分钟后,通话结束,他走了进来。

上来很多菜,阿年看的眼花缭乱,干菜烤河虾,茴香豆,糟凤爪,等等……拿起筷子,阿年不知道从哪一个开始下口。

管止深给她介绍口味,让阿年挑选自己喜欢的口味吃,还有,他认为哪一个好吃,建议阿年可以先尝试。

“……”

阿年抬头,半有情绪地说:“你以前跟其他人来,也是……这么温柔的介绍。”

“……”

管止深眸光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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