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宋子爵不是个东西，他比谁都清楚，秦晴的快乐就是向楚北的软肋。所以这件事上，向楚北只能袖手旁观，他进去，只会让秦晴心里的负疚感和罪恶感更深，他宁愿装作不知道。

他没有告诉宋子爵的是，他向楚北从小到大就知道如何让秦晴快乐！

宋子爵错了，错得厉害，他向楚北不止懂得将秦晴禁锢在身边，他懂如何爱她。宋子爵算什么，他懂个屁！

当秦晴不是秦晴的时候，他在哪里？！

向楚北抬手看了看时间，见秦晴已经面色无恙的从洗手间出来，莫晓晓上蹿下跳围着秦晴转，他才开车离开。

莫晓晓佩服秦晴收拾情绪的速度，她不过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之后竟然已经完全可以笑着和她共进午餐，且有说有笑。

午饭过后，秦晴要去学校走一走，莫晓晓紧紧跟随。

两人坐在学校的湖边享受这冷风吹来凛冽的清醒，秦晴的脑子越来清明，午饭时刻不过是一个噩梦罢了。

“秦晴，要不你哭一哭，我看着你这个样子我都想替你哭。”莫晓晓蹙眉。

秦晴现在脸上挂着平静的笑容，整个人被湖水上的涟漪衬得如同来自梦中。可是莫晓晓去觉得秦晴这样的笑容十分丑陋，她习惯于见到秦晴爽朗大笑，嚣张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