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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会告诉你……如果这些东西你不吃掉,便没有下一顿了。”

轻松的语气,却让听闻此言的李乐洋深深的打了一个寒碜,在心里咒骂这个人狠毒的时候,更庆幸的是,自己先於大脑的行动。

在跪著吃干净的饭菜和趴著舔舐掉在地上的饭菜,选择哪个是毫无疑问的问题。还好他及时跪了下来,没有给自己留下後悔的机会。

以他这短短一个小时对严君的了解,之後还不一定有什麽不好的东西在等著他呢,所以,他一定要尽快的补充好体力!

他抬著头,语气恭顺眼神却不驯,“我现在可以吃了吗?”

“当然,我的新奴隶!”严君再次伸手抚上李乐洋的长而凌乱的头发,“明天我会找个理发师将你的头发好好修理一下,恩……晓晓的头发似乎也该修理了。正好一起弄下。”

李乐洋试探这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饭吃,见严君又有在阻止他,立马埋头痛吃起来。

对有头上的手和那极端不好听的话语,李乐洋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掉,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要是每一个他都计较的话,早就累死气死了!

“慢些吃,虽然答应一会儿带你去看娱乐节目,你也不用这麽著急,小心一会儿肚子疼。”

☆、006、别有洞天

“慢些吃,虽然答应一会儿带你去看娱乐节目,你也不用这麽著急,小心一会儿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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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将托盘里的饭菜全部解决完,李乐洋意犹未尽地舔著嘴角想站了起来,一条腿刚直起来,突然感觉腹间一阵抽搐的疼痛袭来,便维持著半跪的姿势蜷缩起身体来。

同时,他在心底狠狠咒骂严君这个乌鸦嘴,平时他身上从来不会难受疼痛,他刚一说完,胃就像迎合著他的话一样一阵一阵的疼痛起来。

“怎麽了?”严君看著李乐洋扭曲著的小脸,幸灾乐祸道,“不会真叫我说中了吧……我就说让你慢点吃你不听,疼也是你活该。”

虽然是这麽说,严君还是伸手穿过李乐洋的腋下,将已经因为一阵阵强烈的抽痛而僵硬了身体的他抱进怀里,大掌从他那身破烂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盖住了他胃部的位置,用手心的火热慢慢揉动。

李乐洋因为严君突然的动作感觉惊愕羞愤,却苦於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过了好一会儿,李乐洋感觉自己的胃部温暖异常,那看似轻佻的动作竟然奇异的缓解了他的疼痛!舒服蔓延全身,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尽情的舒展开来,让他竟然忘记自己还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并且正受著他的抚……

从有记忆一来,没有一个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他,在孤儿院如此,就是跟了东哥,也是如此。

是温暖,是平静,是很多很多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像是沈溺在大海里拼命地挣扎,突然有一双令人心安的大掌握住了他努力需求支撑物的手一样,让他可以深切感觉到,自己还有救。

人总是贪婪的,当体会了这种感觉的好处,即使明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还是不愿意醒过来,哪怕下一时刻就会破碎,还是期望能够持久一些。

严君一直仔细观察著李乐洋面部表情的表话,从最开始的痛苦到舒服再到迷茫他统统看在眼里,在联系这李乐洋的经历,猜出他在想什麽事情并不难。

严君虽然能够给他一种温暖,可是他并不打算持续下去,因为,想要调教一个合格的小奴隶,光温暖是不够的,只是严厉又不行,所以,他必须软硬兼施。

严君揉著李乐洋胃部的大掌向上移动,在李乐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而易举的用麽指和食指捻住了他左上的并用力一捏。

李乐洋的身体虽然没有经过开发和调教,但那人类最基本的敏感点被人有些暴的对待著,神经在的人也会有感觉。但和其他人相比,李乐洋的反应难免过大了些。

只见他“啊”的一声拍掉在他前作怪的手,跳起来躲在离著严君园园的地方,双手抱眼神惊恐,就像一个小媳妇儿一样深恐严君在对他做出什麽不正常的举动。

严君抿了抿嘴,把笑意压了下去,轻咳一声,面无表情的说:“走吧,晓晓已经在游戏室等了我们好久了。”

说著,他起身率先向著楼梯走去,因为一直没有听见身後的脚步声,回头看去,果然李乐洋还站在原地,看样子是不想跟著他走。

“你可要考虑好了,是你自己来,还是我过去逮你?”严君嘴角缓慢的勾了起来,但是眼神冰冷,丝毫没有笑意,让习惯察言观色的李乐洋清楚的看见他眼里的危险情绪,“要是让我过去逮你,你也必然会为你的不听话付出相等的代价。”

想起刚才被绑著答应留下来,还有下跪吃饭等严君的一系列手段,让他深刻的相信,反抗他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虽然那些後果是从严君的嘴里玩笑似的说出来,可是李乐洋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不按照严君的话做,那些後果会清晰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里,李乐洋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很认命的跟上去,在他多年艰苦讨生活的习惯下,当有些事情无法抗拒时,他总会很顺从的选择看似轻微的选项,因为这样,至少会让他自己好过一些。

严君见李乐洋走了过来,便继续转身向著地下的游戏室走去,甚至没有再回头看那个时而磨蹭时而加快脚步跟著他的内心纠结的李乐洋。

因为严君喜好sm游戏,在五年前买回当时只有十六岁已经被调教得相当完美的晓晓後,便买了这片地方,并按照自己的喜欢建立了这个别墅。

从外面看来,这个别墅和其他普通的别墅没有什麽区别,近五百平方米的占地面积俩层高的别墅,华丽而不突出。只有严君的亲密心腹手下和几个关系好的朋友才知道,这看似一般的别墅里面别有洞天。

因为,这个别墅多出了地下一层,而他用这整整一层五百平方米的宽阔地方,建立一个属於sm爱好者的游戏天地。

而最为常用的,便是最里面的一间面积为一百平方米的游戏室。

刚踏入地下一层的李乐洋对於这常年没有阳光照的地方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沈,非常沈。就连灯光,也是沈的暗黄色,只能让人看见很短距离的一段路而已。

这样的环境,令李乐洋不自觉地想起在警察署的那天全部是黑暗的经历,他加快脚步让自己和严君维持著半尺的距离,似乎只有这样,心情才能平静一些。

严君虽然没有回头,可是他清楚地感觉到李乐洋这些细微的小动作,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他走到一个朱红的铁质门停了下来,很自然的推门而入。

李乐洋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刚走进去,他就被他眼前所见的景象惊呆了……

在铺满像鲜血一眼豔红的长毛地毯上,一具雪白诱人的酮体赤裸裸的面向门口跪在房间的正中央,白与红的对比,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那人低垂的头颅令人无法看见他此时的样子,直挺的身体双手背後的姿势凸显出他前上带著的白色羽毛,仔细观看才会发现,羽毛的尾端是一个小巧致的夹子分别夹在了颜色红润的敏感珠上,下面双腿膝盖距离与肩持平,完全暴漏出他所有的羞耻部位,他的胯间没有耻毛,可以让人清楚的看见那色泽水润形状完美的男直挺挺的竖立著,从上面铃口出不断冒出的些微白色的体,让人知道,他已经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却还在极力控制著……

☆、007、娱乐节目(1)

那人低垂的头颅令人无法看见他此时的样子,直挺的身体双手背後的姿势凸显出他前上带著的白色羽毛,仔细观看才会发现,羽毛的尾端是一个小巧致的夹子分别夹在了颜色红润的敏感珠上,下面双腿膝盖距离与肩持平,完全暴漏出他所有的羞耻部位,他的胯间没有耻毛,可以让人清楚的看见那色泽水润形状完美的男直挺挺的竖立著,从上面铃口出不断冒出的些微白色的体,让人知道,他已经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却还在极力控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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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灯光仍旧是昏暗的,虽然比走廊里亮的不少,可是比起正常的白炽灯还是差了不止一个级别。

配上房间周围一些奇怪而冰冷的金属器械,更加令李乐洋有种深深的感觉。即使,房间周围奇异地干爽和温暖,李乐洋还是有这种感觉。

只是,这一切都在看见房屋中间的那个人是,开始不明显起来,就连呼吸,也莫名其毛的重起来。

随著先行一步的严君悠闲的步伐,那个人儿也移动双膝慢慢地转身,即使低著头,仍旧能够准确的找到严君的方位,直到严君坐在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张黑皮沙发上。

在那个人慢慢转过身的时候,白皙柔嫩丝毫不比女人的逊色的肌肤展现在李乐洋的眼前,因为背著双手微微撑开的圆润肩膀,线条柔软的背部曲线,紧致挺翘的臀部,以及那诱人的幽谷间依旧快速震动著垂下来白色尾巴……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眼前这个全是赤裸的名为晓晓的男孩儿,不明白为什麽他还可以挺住身体里肆虐的东西,他都不会偷偷地让自己好受点吗?

之後,他又发现,原来晓晓的身体在很微弱地颤抖著,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兴奋,而在他眼里看似白皙的肌肤,其实是泛著透明的粉红色泽的,只因为地上的地毯太过鲜豔,才让那层粉红难以察觉。

李乐洋还沈浸在自己所见的视觉冲击了,毕竟方才在一楼的时候晓晓身上穿著虽然有些透的白色衬衫,还是阻挡住一些邪恶却诱人东西。李乐洋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晓晓,比他所见过的任何a片里女人都要诱惑人心……

严君舒服的靠著黑皮沙发上,任由李乐洋的视线在他的奴隶身上逡巡而不阻止。

晓晓就没有这麽淡定了,虽然他在卖给严君之前接受系统调教的时候,被人观赏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可自从跟了严君以後,似乎便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习惯了五年的模式突然被打破,难免让他心情恐慌起来,而且伴随著一种对未来某些趋势预见的不知名的恐惧心痛。

严君也不再管站在门前没有移动过地方的李乐洋,对他来说,这场娱乐节目是特意为李乐洋表演的,只要他站在这个游戏室里,看见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於是,便无视了李乐洋的存在。

严君打了个响指,深明其意的晓晓便俯下身体用四肢优雅的爬行到他的脚边,并且压低脑袋请问严君穿著拖鞋的脚尖。

“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温顺的语气说著每次调教的开端。

严君满意地伸手晓晓柔软的发质,随意道:“去吧,柜子左边第一层里的红色小瓶子。”

“是,主人。”晓晓转身,爬到门口左边,打开了几乎和墙融为一体的柜门,用嘴叼起一个红色小瓶爬了回来。

晓晓知道,瓶里装得是烈媚药,因为严君不太喜欢媚药带来的仅是体上的效果,因此很少对他使用媚药,他的身体里只保留了以前学习媚药的部分抗体,对严君所有的成分不同的烈媚药则毫无抵抗能力。

可他还是乖巧的将媚药交到了严君的手里,因为,严君的媚药不是用来喝的。

严君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晓晓便利索地爬了上去趴在了严君的腿上,双手双脚著地让自己不至於将全部身体重量压在严君的腿上,也可以使自己的臀部更符合主人要求的姿势。

黑皮沙发的扶手有一掌来宽,方便放一些物件,严君拿起此时正放在沙发扶手上控制晓晓尾巴的遥控器,将其关闭。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膝盖上的人轻微地松了一口气,抬手对著那翘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告诉他不要放松的太早,好戏还在後头。

严君拿著药一手扶著晓晓的腰身,一手顺著臀缝滑到深埋在晓晓後的尾巴部,晃动俩下示意晓晓放松,紧接著一个用力,那直径有成人俩只的白色椭圆形像**蛋的东西就从晓晓的後里跳了出来。

因为尾巴放了很长时间,因此刚拿下来的时候,晓晓的後还是因为惯的关系,微微敞开著,露出里面经过尾巴蹂躏泛著水光的鲜豔嫩。

没有了阻挡的後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入侵,被刺激的一张一缩地缓慢变小,就连刚刚几乎看不见的褶皱也慢慢显露出来。

严君似乎感觉不够刺激,大掌用力的在晓晓臀部上俩拍几下,随著“啪啪”的声音,晓晓後快速收缩闭合,连臀部的肌也快速绷紧,下一瞬,又被身体主人强迫放松下来。

晓晓一声不吭地顺从地曾受他主人施与他的一切。

晓晓的臀部随著严君的拍打泛一层红润,也火热起来,虽然严君有些未尽兴,可是考虑到後面的节目,也就停了下来, 改为揉捏。

当晓晓禁不住严君温柔刺激而发出“唔唔”声时,严君才停止动作,将俩个手指并拢伸进快速开合的松软甬道里,向外撑开。一直压著晓晓腰的大掌灵活地用麽指推开不算紧的堵塞,移到蜜上方隔空倾倒下来。

“唔……”晓晓身体一个激灵,火热的後经过冰凉体的洗礼,无法控制的收紧,还好严君一直用手指撑著,才使所有的媚药都顺利的流进了晓晓的体内。

过後,严君松开了手,又把尾巴给晓晓带了上去。一切弄好以後,晓晓又从新跪在了严君的脚边,低头顺目,就像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门口一直看著严君和晓晓两人的李乐洋已经彻底被眼前带著暴虐暧昧色彩的行为给惊呆了,就像是毒品一样一吸上瘾,让人害怕,却又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而不会考虑,自己是否可以承受住如此的刺激。

☆、008、娱乐节目(2)

而门口一直看著严君和晓晓两人的李乐洋已经彻底被眼前带著暴虐暧昧色彩的行为给惊呆了,就像是毒品一样一吸上瘾,让人害怕,却又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而不会考虑,自己是否可以承受住如此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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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君的媚药是体直接灌进後使用,不会像其他口服药一样伤害胃部,更是发作快且强烈。

没有一会儿,原本直直挺立的身躯就情不自禁地抖动起来,晓晓咬了咬下唇,感觉身体发热後瘙痒,虽然有尾巴做的白色园蛋在体内,直径也有成人俩个手指般细,可跟男人的器比起来长度就远远不够了,即使晓晓拼命地收缩後也无法让他被从分调教的身体满意,反而令他更感到空虚。

晓晓的头脑也渐渐因为身体上的变换迷糊起来,像他们这种奴隶,即使被喂了媚药,主人也不一定会让他们得到发泄,更多的是靠著药过去自己清醒过来,因为主人喜欢看他们被媚药折磨得荡样子。

虽然跟了严君很多年,此时的晓晓也拿不准主人到底会怎麽对他,毕竟主人的心思要是完全能被奴隶猜中,那他就没有什麽资格继续当一个合格主人了,显然,严君在这方面做得很好,至少,晓晓一直无法清严君心里想的是什麽。

随著时间的流逝,晓晓的额头上不满了汗珠,嘴里也情不自禁地溢出婉转地呻吟声,他双手握成拳想要让自己神智清明一些,却不敢太用力以至於伤害了这幅属於主人的身体,又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下面的东西而惹恼主人,忍了半天方抬起头用被情欲迷离了的双眼看向严君,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请求和顺从,“奴隶……请求主人……封住奴隶下面不听话的……物……”

严君知道晓晓坚持不了多久,很痛快地同意了晓晓的请求,“把尾巴拽过来。”

晓晓弯身,从自己的双腿间将那条约三十公分长的尾巴拽了出来,因为柔软的绒毛摩擦在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令晓晓一阵战栗,一直挺立著已经泛著酱紫色冒著青筋的嫩芽顶端不受控制的冒出一滴白色的体,晓晓低头看著这自己不听话的东西,吓出了一身冷汗,头脑也一下子清醒过来,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向严君,满脸的无措,“主人……奴隶……”

严君随意地摆摆手,面无表情地接过晓晓颤抖的手里紧攥著的尾巴,拉了一下,示意晓晓往前一些。

晓晓认罪般地低下头,顺著严君的力道赶紧膝行俩步,跪直身体方便严君的动作。

严君从白色绒毛尾巴的尾端捏出一泛著金属光泽的像牙签一般细的银棍,弯下身左手食指在晓晓的嫩芽顶端扫过,在晓晓又一次战栗後他的指尖上已经将刚才的白色体抹了过来,随後很自然地抵在晓晓的唇边,看著晓晓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的清理著,他抽出手指吩咐道:“双手向後撑地,把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送过来。”

晓晓快速按照严君的话摆好姿势,看著严君将尾巴上的银棍顺著他器的铃口塞进他的尿道里,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不用担心它再不听话了。

严君直起身体,知道时候应该差不多了,对晓晓道,“右面柜子最上面的那条长鞭。”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媚药的效果还是因为害怕长鞭,但他没做犹豫就向著右边的柜子爬去,因为主人的命令他违抗不起。

虽然铃口被堵住使他不用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泄露出,可是代价就是从後面穿过来的尾巴绒毛不停地摩擦著他双腿之间的敏感肌肤,还包括器和它下面的俩个小球以及被入银棍的铃口处,让晓晓除了媚药以外,又多了许多难忍的折磨。

他四肢发软地爬行著,踉跄的步伐加上尾巴的效果,就像是犬类动物因为害怕而夹著尾巴跑的样子──晓晓这回真的是夹著尾巴……

返回来以後,将嘴里叼著的鞭子交到严君的手里,严君又开口了,“自己选一个口塞去。”

如此,晓晓又艰难地在一百平方米的游戏室里行了一个来回儿,回来时已经有些瘫软了,但还是让他凭借意志力勉强直起身来将口塞也放在了严君的手里。

严君满意地拍了拍晓晓的脑袋,将晓晓选择的白色镂空圆球口塞塞进了他的嘴里,并在脑後处系紧。继续命令道,“往後退两米背对著我跪好,双手背後肩膀著地,屁股给我翘起来。”

晓晓听命摆好姿势,让自己的整个臀部都暴漏出来,在严君看不见的角度忍不住闭上了双眼等待著疼痛的降临。

严君甩出手中的鞭子抖开,并试探手感般在地上狠狠地甩了一下,在烈烈风声停下後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声。

这回不禁是晓晓,连站在门口一直装作雕像的李乐洋也经不住浑身颤抖一下。

这些,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现在所能承受的范围,他从来没有在现实中看见过鞭子,印象里只有在那小小的电视里头看过古代电视剧里鲜血淋淋的鞭打镜头。所以几乎是惯思维,认为鞭子的危害极大。

李乐洋不敢想象,如果这个鞭子用在他的身上回是什麽样子,恐怕半条命都要去了,如果严君再下手重些,他的小命便休矣。直觉的,他认为现在立刻离开这里比较好,可是双腿就像灌铅了一般沈重的无法移动,身体也僵硬著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严君甩动著手上的鞭子向晓晓翘起的臀部招呼而去。

随著鞭子和体的接触,晓晓被口塞堵住化成呻吟的呜咽声和鞭响声同时响起,而晓晓红润白净的臀部随之出现一道紫红色的鞭痕,从左腰一直蔓延到右大腿部。

在李乐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鞭子毫不停顿地抽了过去,和刚刚相反的方向也出现了一道紫红色的鞭痕,在晓晓的身体上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十分明显的紫红色叉号。

俩鞭过後,严君停了下来,将鞭子慢慢挽了起来。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李乐洋,而李乐洋也刚好看向他,在视线对上的下一刻,李乐洋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转身便跑出了游戏室。

☆、009、节目后续

俩鞭过後,严君停了下来,将鞭子慢慢挽了起来。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李乐洋,而李乐洋也刚好看向他,在视线对上的下一刻,李乐洋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转身便跑出了游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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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严君收了鞭子,一般人都会认为折磨人的鞭打结束了,可是了解严君的晓晓知道,他挽起鞭子不是因为结束,而是要积威鞭打最後一下。

果然,下一刻严君就开口了,丝毫不在乎那个看戏的人已经跑了出去,“还有最後一下,跪好。”

晓晓将肩膀向後移了移再次维持著鞭打前的姿势。

身後却许久没有了动静。

严君沈默地看著紧绷著身躯的晓晓,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刚刚鞭打出来的痕迹十分明显。

其实严君手下很有分寸,并没有李乐洋认为的血淋淋的景象,酱紫色的痕迹是因为鞭打力度大加受力集中照成淤血,表皮没有破损,只要将淤血揉开就可以很快的回复好。

他之所以选择鞭子,是因为鞭子照成的效果强烈且声势浩大,对李乐洋是一种很好的威吓。而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时间过去的很慢。等待,对晓晓来说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随时准备著,却不知道鞭子会什麽时候从什麽地方抽来。而身体里媚药的成分还在肆虐,先前鞭打处的尖锐疼痛逐渐被一种火热麻木的感觉取代,和媚药一起折磨著晓晓的身体。

晓晓渐渐放松,後情不自禁的抽动著使得尾巴也一颤一颤的,就在这个时候,严君的鞭子又一次甩了出来,明显没有刚才的力道大,却是从下而上扫著晓晓的臀缝过去的……

这一下对晓晓来说,比单纯的疼痛还要刺激,经过完美的调教後,任何疼痛最终都会化为欲望冲击著晓晓肿胀的下身,只见他在鞭子落下之後双腿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晓晓虽然因为前面被堵而发泄不了,却进入了一个隐高潮。

严君再一次缓慢的挽起鞭子,不理睬已经无力趴伏在地上的晓晓。

过了三四分锺,晓晓双腿的抽搐才停了下来,他费力的重新跪起来爬到严君脚边,再一次亲吻严君的脚尖。

“做的很好。”严君淡淡的说,并伸手带著晓晓的胳膊让他站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解开了他的口塞。

晓晓仍旧低著头,可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华彩是挡也挡不出地流露出来泄露了他此时的愉悦心情,连一向柔顺的声音也带上了快乐的音调,“谢谢主人。”

严君笑了笑,将银棍小心地从晓晓的尿道中取出,同时也取出了他後里的尾巴扔在了一边,严君的手指快速取代了尾巴原先带的地方,轻松进去三个手指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著,另一只手握住了晓晓的嫩芽上下揉动著。

“主人……”晓晓不安的扭动一下,身体里的媚药并没有完全消退,隐形高潮过後更加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严君如此的玩弄。

严君在晓晓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今天做的很好,主人允许你。”说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後,不在控制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幸福地呻吟出声,在又一次抽搐过後,白色的体布满了严君的手心。

晓晓立刻离开了严君腿上,重新跪下来舔舐严君手上属於他自己的,直到清理干净。

严君所有的媚药的药都很强烈,单是一次发泄很难消耗掉所有的药,因此没有多久,晓晓刚发泄过的欲望就再一次的肿胀起来,不过这些都在晓晓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也就没有什麽可以在意的了。

严君低头瞄了一眼晓晓的下身,伸手将他前的俩个羽毛夹子看似随意实则小心地取了下来,俩个樱桃在夹子的折磨下已经红肿不堪。

“先去把李乐洋找回来,带他到你隔壁的客房休息,然後到我房间把你自己清理好、药,再放好热水等著我。”严君拍了拍晓晓的脑袋吩咐著。

“是,主人。”晓晓乖巧的应著,转身离开。

对於奴隶晓晓来说,主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今天晚上可以留宿在主人的房间里,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恩赐。

虽然晓晓低著头,可是严君还是能够感受到晓晓的愉快心情。晓晓跟了他五年,乖巧温顺又依赖他,按理说拥有晓晓全部所有权的他理应感到满足,可是,他总是感觉,晓晓不是最契合他的那个人,至少,晓晓也有完不成他命令的时候──那对於一个从小被奴洗脑并被严格调教好身体的奴隶而言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才想找一个对於sm完全空白的人自己慢慢调教,於是,他选中了李乐洋。

至於李乐洋是否会是和他契合的那个人,就要用时间来证明了。

严君将自己陷入了黑色真皮沙发里,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沈思。

彼端,晓晓出了游戏室就套上了他来时的那件白色衬衫,宽大的衣服罩在他略显瘦弱的肩膀上格外空荡,下摆直到臀部下端,随著走路的动作让下体私密的地方若隐若现。

严君曾经说过,他很适合穿白色衬衫,将他的娇柔美丽完全的展露出来,诱惑至极。所以,他衣橱里最多的就是白色衬衫,而他,也愿意一直穿著严君喜好他穿的白色衬衫。

晓晓从地下一层上来,几乎是意料之中的,在别墅的玄关处找到了蜷缩著的李乐洋。

李乐洋逃出来以後,本能的想要离开这里,他顺著下去的路回到客厅再往外走就是门,几乎没有多想,他拉开没有上锁的门就跑了出去。

刚跑俩步,衣服的後领子就被人拽住了,回头看去,李乐洋这才发现门口站著的那俩个保镖,和他有过几面之缘的保镖。

还不待李乐洋做出反应,俩个保镖一人架著他一个胳膊又把他扔进了别墅里。

知道自己无法走出这个别墅的李乐洋脑袋空白的蜷缩在门口,直到晓晓过来找他。

晓晓没有了在严君面前的顺从温和,眼睛里只剩下平静和冰冷,他终於可以抬头将李乐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好看一点儿的脸蛋,不算出色的平凡,一身破烂到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衣服裤子,在人群中几乎无法发现的这麽一个人。晓晓不明白他的主人为什麽会看中这样一个普通的男孩儿。

不对,晓晓凝眉看去,在李乐洋凌乱的头发下面,一双眸子褶褶生辉,那是不同於他柔顺乖巧的不拘与顽强。

晓晓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对著抬头看他的李乐洋说,“主人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跟我来吧。”

☆、010、上药事件(1)

晓晓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对著抬头看他的李乐洋说,“主人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跟我来吧。”

──────

晓晓说完转身便走,似乎李乐洋有没有跟上他都无所谓一般。

而李乐洋仅仅是犹豫了一下,便站起身来跟上了晓晓。他好说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可以清楚的分清他人的危险程度,几乎就是一种直接,让他认定眼前这个看似冰冷的晓晓要比那个不清秉的严君可爱多了,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

李乐洋走在晓晓的後面,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偷偷观察晓晓。

晓晓仍旧穿著那件白衬衫,後面的尾巴已经不见了,虽然衬衫下摆宽大,可是李乐洋还是看见了从衬衫下面露出来的的俩条寸许长的酱紫色伤痕,触目惊心。

忍不住的,李乐洋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上那条让他心疼的伤痕,感觉连他的心里也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晓晓显然没有预料到李乐洋会突然他的屁股,当臀部下方伤痕处传来不熟悉的不同於他体温的热度以及轻微疼痛时,他一下子跳开,靠著一旁的墙壁戒备地瞪著李乐洋。

他知道,这就身体对於男人来说意味著什麽──意味著荡,意味著人尽可夫……

男人看见他只会有俩种眼神,一种是布满欲恨不得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肆意驰骋的贪婪,一种是幸灾乐祸没有丝毫感情的厌恶唾弃。

然而,他并没有从李乐洋的眼睛里看见属於上面的任何一种情绪,反而堆满了无法掩饰的关怀与……心疼?!

晓晓疑惑地微微皱起眉头,俩种漂亮冰冷的眼眸带著探究直直看进李乐洋的眼里,似要一直看到他的心里,看见他到底想的是什麽一般。

“疼吗?”很轻的俩个字从李乐洋的轻轻迸出,他显然不知道晓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刚到一丝温度的手指僵硬地停在了半空。

晓晓的眼神移到了李乐洋还伸著的手上,看著僵硬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慢慢隐藏在它主人的後面,脑海里不断响著李乐洋的话。

──疼吗?

──疼吗?

──疼吗……

在印象里,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满是怜惜的语气问过他,“疼吗?”

不管是他以前的调教师还是现在的主人都没有这样的问过他,因为他的疼痛就是她们给予的。他们下手有分寸,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奴隶疼得死去活来却不会轻易丧命,他们又怎麽会问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是否会疼?

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奴隶哀求的表情,他们喜欢看自己的奴隶因为受不了身体被赋予的感觉却拼命隐忍,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努力因为受不了种种极限而匍匐在他们脚下俯首认命……

而他只是一个奴隶,他的一切都不属於自己,包括生命与疼痛,他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身体而让主人快乐。

他的使命……不惜这条分文不值的命……

“疼吗?”李乐洋这回声音大了一些,将陷入自己命运哀伤中的晓晓拉了回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晓晓摇了摇头。

他没有权利喊疼,他被调教得奇怪的身体会因为那些疼痛做出奇怪的反应──兴奋、快乐,他甚至已经离不开这每隔几天甚至每天都要体验一遍的奇怪感觉,如果有一天他的主人不再打他了,那麽似乎就要到了他被遗弃,和该结束生命的时候了。

看著李乐洋明显不信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一会儿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

李乐洋上前一步,拉起晓晓的手腕,这回晓晓没有反抗他的碰触,他轻柔的说:“伤都在你的後面,你自己又看不见,我帮你上药吧。”

李乐洋从来不知道他自己也有如此轻柔的语气,也许,是看见了同样被命运所戏弄同样摆脱不了这个丑陋社会下的丑陋生活而不可抑制地产生的同命相怜的感情。

晓晓听了李乐洋的话,只是呆愣地看著他闪亮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他竟然点点头说:“好。”

──奴隶的一切都属於主人,未经主人允许,奴隶的身体不能被除了主人意外的人碰触。

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奴隶守则警铃一般响了起来,理告诉他, 现在应该推开这个不是他主人的人的手,离开这里。

可是……不同於脑子里的反对,眼睛看见因为他的应答笑开了脸的李乐洋,身体不受控制地转身带著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温暖,太过诱惑他了。

回到房间,他翻出严君给他备好的特效伤药交到了李乐洋的手里,在李乐洋的示意下趴在窄窄的单人床上。

李乐洋坐在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四腿板凳上,没错,这个房屋简单的很,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就只剩下一个矮小的木质桌子和他屁股底下的矮小板凳了。

他撩开遮盖著晓晓臀部的衬衫下摆,感觉晓晓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要闪躲著翻身,右手快速地阻挡般按在了晓晓没有被鞭痕波及的腰部,止住了他的动作。

“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像是安慰一般的语言成功地令晓晓安静下来。

近距离观看,晓晓臀部的鞭痕更加严重,酱紫色的伤痕足足有一个大汉的手指那麽,还高高的隆起著,李乐洋可以想象的出,被这种鞭痕覆盖的晓晓将是一种怎麽难掩的疼痛,值得庆幸的是,鞭痕并没有破皮更没有血模糊。

“怎麽这麽严重!”李乐洋惊呼,“这伤药如何能管用?”

“揉开了就好了。”晓晓淡淡的说。

“揉开?”

晓晓点点头,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就像是在述说别人的事情似的,“主人鞭打很有分寸,不会打破皮,只要把皮下的淤血揉开,痕迹很快就消退。”

李乐洋无言了,他以前也时常被人殴打受伤积血什麽的,他知道这种伤痕不碰的时候只是轻微的疼痛,只要一碰就会如针扎似的一跳一跳地剧烈抽痛起来,更何况是用力的揉开淤血?

他对自己的伤口尚且不敢碰触都是小心地养著,又怎麽忍心对这个令他心疼的晓晓二次伤害?

李乐洋沾上药膏的手举在晓晓的臀部上方迟迟不动。

……这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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