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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严哥,我会看好他的。”

严君点了点头,向著里面的楼梯走去,没过多久手里拿著一叠绳子和一条马鞭回来。

他对保镖挥了挥手,“辛苦了,你先出去吧,若是晓晓回来,让他直接滚进来就行了。对了……给我找一个保姆来,要农村妇人,并告诉她待遇优厚,活动范围只限一楼。”

“是,严哥,您放心,我会给您办好的。”

“恩。”

保镖看著严君手里的马鞭,心里感叹著地上躺著的那个小子要遭殃了。偷偷地瞄了一眼仍旧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忿的李乐洋,对著严君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026、迁怒(1)

保镖出去以後,严君就把马鞭放在了沙发旁边,拿起绳子拽住李乐洋便开始捆绑起来。

严君并没有捆住李乐洋的全身,甚至连脚也没有绑起来,他只是将李乐洋的双手扭到身後让他的俩个小臂叠在一起一圈挨著一圈的缠绕过去。

这样的绑法没有什麽的技巧,只要控制住松紧不让李乐洋可以挣开就行。开始被绑的人或许没有多少感觉,但随著时间的累计,双臂就会麻木得没有知觉。

李乐洋当然不会知道在sm里捆绑也是一门艺术,出於本能他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地绑上他,被电网电得麻痹的身体刚刚有了点知觉能够活动後他就开始挣扎,但是怎麽扭动著身体都还是让严君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

最後严君像是不耐烦了,一手掌带著十成的力气向著李乐洋穿著白色运动裤的紧俏臀部拍去,带起一声因为隔著棉质衣料略显沈闷的声音。

“啊……你要死啊!”

没有经过调教李乐洋对於疼痛的反应是最直接的,他不会如晓晓一样隐忍地控制自己的声音,即使是极限的疼痛到了嘴里也是最软人筋骨的呻吟,他更不可能像晓晓一样将极限的疼痛转化成极致的快感。

他只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要烧著整个身体一样并伴随著条件发爆口。

严君冷哼一声,什麽也不说又是一巴掌下去。

“啊……你个王八……”这回还未待李乐洋将嘴里的脏话骂完全,严君的手掌便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招呼到了那已经疼痛到麻木的同一个地方。

“啊……你……”

又一下……

“嗯……”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似得,李乐洋将嚎叫咬进了嘴里变成一声闷哼,他那平凡的小脸已经因为疼痛而难看的扭曲在了一起,唯有那双大大的闪著倔强的黑色眼睛越发明亮起来。

李乐洋从来都懂得什麽叫做能屈能伸。

严君又哼了一声,这回倒是没有再去扇李乐洋的屁股,继续刚才的动作用绳子缠绕起李乐洋的手臂来。

一般情况下严君都不会、下十成十的力道打一个人,就连对他的所有物奴隶晓晓亦是,即使是在他最生气的时候,也顶多用上六成力气,那还要看用什麽工具。

可是今天的严君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准则,除了因为李乐洋的逃跑和晓晓难得的不听话而生气,心里还缠绕著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就是这种情绪让他也跟著混乱起来。

这种情绪绝大部分来源於晓晓对他的反抗……所以,让他对李乐洋的逃跑行为更加生气火大。

虽然李乐洋的逃跑在他的预计范围之内,他更是一手促成了李乐洋的逃跑。可是,他就是生气!

气李乐洋的逃跑,气李乐洋勾引了他的晓晓……否则晓晓就不会在他来了以後数次不听话,数次忤逆他。

这些都是李乐洋的错!

严君被气糊涂了,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将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在了李乐洋的身上,本不想,要不是他抓李乐洋来,也就不会发生後面的这些事情了。

就在严君生气之余,他心里的一个角落还存在的一丝说不明的别扭,让他在绑好李乐洋之後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通讯器,“再个我找几个人专业的人来,我要把二楼的一堵墙给打通……另外,再按上几个监视器。一切都必须在今晚之前完成。”

☆、027、迁怒(2)

放下通讯器以後,严君看了一眼因为手臂被绑而且身体麻痹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李乐洋在地上像虫子一样不断蠕动著,挑了挑眉。

因为绳子很长,绑完李乐洋後还余下一米左右的绳子留在外面,另一端一直握著严君的手里,所以李乐洋不管怎麽翻滚,距离都控制在严君的手中。

严君笑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麽很好玩的东西一样,用力将李乐洋拽了回来,弯下腰将身子绑在了沙发腿上,并且用脚踩在了绳子上。

这样,因为绳子长度不够,即使李乐洋麻痹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以後也无法站起来。

严君右手拿起一旁为晓晓准备的马鞭敲了敲左手试试感觉。

这条马鞭是严君找来材料亲手编制而成,它长约70公分,黑色,带著严酷禁欲的气息。

严君的这条马鞭完全是按照个人的喜好来制作的,很外面常见的马鞭只是样子相似而已。因为很强调手感,因此马鞭的手柄是用强调重力的金属用纯皮皮革包裹住而成的,有三个手指一般,握在手里很舒适很有柑橘。而他的鞭身部分,里面是用韧极强的白桦条,外面同样用皮革条密密麻麻的缠绕编织包裹起来,知道最後的鞭子尖处留出了6公分的尾穗。从外面本看不出来里面到底是什麽材质。

严君挑选材料极为巧妙,整个马鞭手柄和被编制包裹後白桦条连成一体由逐渐变细,因为白桦条的韧使它并不想其他的鞭子一样软趴趴的垂落下来,而是翘立起来形成一个很危险的弧度。可以想象他落在人的身体上是怎样一种极致的感觉。

严君手握马鞭对著空气狠狠一甩,那猎猎地破空声连著被鞭子边缘甩到的地面发出一声极其响亮地“啪”声。

李乐洋听见仿佛就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浑身不由自主的战栗一下,回头想著严君的方向看去,只见严君手握马鞭不怀好意地看著他,脸上带著一抹让人心惊胆寒的诡异笑容。

严君看见李乐洋因为惊恐而不断收紧的瞳孔,笑容更大了,就像是找到了今天累积起来的这些莫名情绪的发泄口一样,手上的鞭子毫无预兆地向著李乐洋甩去……

“啪!”清脆利落的声音直接炸响在李乐洋的腰侧,虽然因为距离只是被鞭子的尾部扫了一下,但是那抽搐的疼痛跟被严君用手掌打出来的火辣麻木的疼痛不同,是一种抽搐的几乎要失去感觉的疼痛,让人无法忍受。

李乐洋倒抽一口气瞪大了眼睛,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让他发不出一点声响,就连哀嚎地声音也一并发不出来,可见这痛已经到了怎样的程度。

顺著被鞭子打到的地方看去,李乐洋身上的那身衣服上出现了一道浅薄的痕迹,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泛著鲜豔血色的皮肤并没有破皮,却在一点一点地冒出血珠,晕染了周围白色的布料……

☆、028、迁怒(3)

当晓晓被保镖领回来,一进门就看见了这样的景象。

──严君拿著一条黑色的马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抽著。被捆绑住小臂的李乐洋这在地上虚弱地扭动著,他的一边腰侧的衣服已经被打烂了,裸出里面规整地泛著一层血珠子的不算白皙的皮肤。

李乐洋拼命地想远离严君,仿佛只要在努力一下就可以逃离那疼死人的鞭子,可是绳子已经蹦到了极限,他也感觉马鞭不会够得到他,可是再一下,马鞭还是准确无误地抽在了他的身上。

於是,李乐洋就在这满是希望而有绝望的挣扎中,头脑因为疼痛而浑浑噩噩起来。

晓晓也被严君如此的手法吓住了,他很少在严君的手下加过血,显然这次他的主人气的不清。

如今他已经自身难保,本没有办法也不能在顾及李乐洋,只能相信主人不会真的害了李乐洋的命罢了。

只是一眼,晓晓就低下头,安静地爬到严君的腿边,低下头用唇去碰触严君的鞋尖。

没错,是爬著,他膝盖的布料已经因为这一路上爬著回来而磨破,手掌心上也多了很多的擦伤,可是他却连求主人安慰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他现在只是他主人的一条狗……

严君哼了一声,将手里的鞭子仍了出去。

鞭子划过一条优美的弧度,落在了七八米以外,有因为外力而弹跳了几下。

李乐洋应为那清脆的声响条件反的颤抖了一下,没有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後迷迷糊糊地睁开迷茫的眼睛,在看见几米外的马鞭後松了一口气,显然明白他的苦难似乎过去了。

不用严君说话,晓晓就已经拖著被烈阳晒了一上午加上爬著回来的虚弱身体向著马鞭的方向而去。

一个因为莫名的烦乱情绪,一个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超过了极限,一个因为想要回到主人身边而努力救赎,现在的他们已经无法去计较没有吃早饭的事实,就连中午的饭时已过也没有人去顾及。

当晓晓低著头想要用牙齿咬起那马鞭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斜了下,但很快就被他控制住。

他晃了晃有些昏沈的脑袋,乖巧地继续叼起鞭子回到严君的身边,仰头垂眼等待严君拿走鞭子。

严君没有接过鞭子,他就任由晓晓张著嘴艰难的叼著那个有些沈重的金属手柄,用手扣住晓晓的下颚让他抬起眼睛看向自己。

“你说,我对你不好吗?”

晓晓因为严君这简单的几个字慌了,漂亮的脸蛋上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紧张的眨动著,却无法表达出他的想法,他的下颚被严君的手指扣住无法用点头摇头来表示,而嘴就像是一个装饰品一样除了悲哀的“呜呜”声无法发说出其他的字来,别说他现在嘴里咬著马鞭,就是嘴里自由,他也不能说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会说话的狗。

严君好像也不是等待著晓晓的答话,很快又说道,“你说,我们五年的主奴感情,怎麽就会比不过那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们俩个待在一起,除了上药,还做了什麽其他增进感情的事情?”

☆、029、迁怒(4)

晓晓急的想解释,他刚张开嘴,那沈重的金属包裹著皮革的马鞭便不可挽回的掉在了地上,本来因为著急而红润了的苍白小脸又惨白起来,他再也顾不了什麽规则什麽不能说话,慌忙而语无伦次地解释著:“没有主人!晓晓和他什麽都没有做……晓晓只属於主人,如果主人不高兴的话可以任意处置晓晓,求求主人别丢弃晓晓……”

严君笑了,不知道是因为晓晓的话还是因为什麽,他的手仍旧扣在晓晓略显尖锐的下颚上,仔细地观察著晓晓脸上的表情,而後收回了手在晓晓的头上重重的拍了俩下,声音带著戏谑,“我可不知道我的宠物狗竟然还会说话……”

未等严君说完,门外不适时地响起了保镖的声音,“严哥,保姆已经到了,工人的话要再等半个小时才回到。”

严君直起身体不悦地“恩”了一声,略一思索,对著晓晓说,“把鞭子捡起来连带著他一起带到游戏室等我。”

所谓的他指的便是躺在地上神已经恢复了些的李乐洋。

晓晓连忙应是,弯下身体去解严君脚底下连著李乐洋的绳子,严君不发话,这回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逆著严君解开李乐洋胳膊上的束缚了。

他重新叼起马鞭,将李乐洋扶起来後就闪开了,而後趴著一步一步的想著地下的游戏室爬去。

难得的是,李乐洋竟然没有法抗挣扎,也许他已经明白,此时的严君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

等到晓晓带著李乐洋消失在楼梯的拐角时,严君扬声道:“进来!”

保镖带著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有些腼腆的农村老妇人进了来,严君看了看,感觉挺满意的,“来我这里需要注意的事情我想他们都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做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老妇人恭敬地道,“是的少爷,我一定会好好干。”

严君点了点头,“先去做点饭菜来,三人份的。厨房在那边,缺了什麽你就跟他们说,他们会补齐的。”

“是,少爷,请你稍等。”

想来在老妇人来的时候保镖就已经将所有的利害关系都已说清,这个老妇人也还算懂事。

严君对还站在一旁的保镖说:“一会儿饭做好了,你给我送到下面去,来了工人你就直接带著他们上去,把二楼西面的那俩个房间打通,并在四个角都按上监视器。”

“好的,严哥放心就行。”

“恩。”严君点点头,不在多说什麽起身向著楼下游戏室走去。

游戏室里,晓晓已经赤裸著身体入往常一样跪在房间的正中间等待著严君的到来。

也不知道晓晓对著李乐洋说了什麽,此时的李乐洋也跪在了晓晓的身边,但那不羁的眼神和还算完整的穿著,怎麽看怎麽不像一个听话的奴隶。

但他们这样的举动,反而让严君的心里更加别扭起来,他很不喜欢晓晓和李乐洋背著他做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030、翻旧账

严君缓步走向里面的黑皮沙发上坐下,见晓晓跟著他的动作转了过来,而李乐洋则还是僵硬著身体一动不动地面向著们跪著,似笑非笑地说:“晓晓,看来你教导的还不够好,哪有奴隶对主人这麽不恭敬的?他身上穿的那些又是什麽东西?”

李乐洋冲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显然对严君很不满。

晓晓的反应则是趴伏在地,公式化的语言带了一丝请求的意味,“请主人惩罚晓晓。”

晓晓现在的情绪已然平静了下来,他可能是已经明白,既然严君让他到游戏室等著便是打算惩罚他,这样便不会赶他出去了。

“哦?”严君看著晓晓,“说说你犯了什麽错要我惩罚你?从昨天到今天的,都给我说来听听。”

晓晓的攥紧然後松开有攥紧,贝齿咬著下唇几次张口,方才吐出一些颤抖的音节来。

“晓晓先是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时候私自抬起头来,而後主人连吩咐四件事情,晓晓一件也没有完成……”

“哪四件?”严君问,声音没有起伏,漆黑妖娆的眼眸深不见底。

“主人想晓晓带著李乐洋去他的房间,然後清洗自己,为自己上药,最後到主人的房间放好水等主人。”

“那又怎麽没有完成?”

晓晓抿了抿嘴,“晓晓没有带李乐洋去他的房间而是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晓晓没有清洗自己,连药也不是自己上的,晓晓也没有去主人的房间放水甚至还让主人等著晓晓……”

“还有呢?”沈著脸问。其实他这句只是试探,他知道若是晓晓真的做了什麽,只要他问,晓晓就一定不会欺瞒他。

果然,晓晓的手攥得更紧里,原本一直挺立的身体的身体快速匍匐下去,摆出最卑微的姿态来,“未经过主人允许,晓晓让除了主人以为的其他人碰触了晓晓的身体,还有……”晓晓顿了顿,显然是在挣扎,最後还是说了出来,“……晓晓的。”

晓晓话音刚落,严君妖娆的眼睛就危险地眯了起来,咬著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怎、麽、碰、的?用、什、麽、碰、的?”

“用手……”晓晓的声音几乎快哭出来一样,可还是努力让严君可以听见他在说什麽,“晓晓的……臀缝中也有鞭伤,他为晓晓上药……就……就陷进了一个……手指……”

“只是手指?”

“是……”

“然後呢?你们还做了什麽?”

晓晓抬起头来,漂亮的小脸上早已梨花带雨,他抿著已经颜色浅淡的嘴唇用力摇了摇头,“再没有什麽了!主人,真的再没有什麽了!”

李乐洋见晓晓这幅样子,已然看不过去了, 他站起来转过身体用那明亮不屈的黑色眼睛直直地看向严君,“你到底想干什麽?我可不像你一样有这麽……”

李乐洋想说变态,可是这便连著晓晓也一起骂了,到了嘴边的词语硬生生地转了个弯,“奇怪的癖好。”

严君瞟了一眼李乐洋,沈默的靠回沙发背,“继续说。”

李乐洋刚想继续骂几句,没有人还自己找骂的,口还没开,晓晓带著颤抖的好听声音早一步响了起来。

“在服侍主人的时候,晓晓不经主人允许……可耻地了……还有今天早上,在主人的警告下,放走了李乐洋……”

李乐洋听到这里,收回了瞪著眼睛的挑衅眼神,奇怪地看向晓晓,“什麽意思?”什麽叫放走了他?

晓晓没有抬头,仿佛李乐洋不存在一样抿著嘴唇不再说话。

严君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命令道:“跟他讲!”

“是,主人。”晓晓维持著趴伏的姿势,“早上主人让晓晓看著你,一旦你离开主人范围五米远并打算逃跑,晓晓就要上去抓住你,可是……晓晓没有……”

“晓晓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麽?”

“主人说,若是晓晓再犯错,轻了,就含著那带著凸起的按摩三天,重了……”後面的话晓晓如何也说不出口来,严君已经抛弃了他一次,他不想再回想起那麽恐怖的事情,只能嘴里不断的重复著“重了……就……重了……”

又是一声冷哼,“既然胆敢明知故犯,还怕承担吗?”

“晓晓知错……求主人惩罚……”

“去把那个你一直想要含的东西刁来吧,主人我会成全你的。”严君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看向已经回过味儿来的李乐洋,道:“本来晓晓不应该接受如此的惩罚,可是他因为要维护者你,屡次不听话,这是他自找的,也是你带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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