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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当你看见一个平时大大咧咧长的也不娇嫩的人对著你万般娇羞讨好的时候,你会是什麽感觉?

若是一般人一定都会有一种如遭雷劈的错觉吧?

但是严君不是一般人,他不但没有遭雷劈,甚至笑靥如花地看著李乐洋,灵活修长的手指听话的下移来到李乐洋的後,试探著进入早已水润泛滥的洞。

李乐洋的後在药物的作用下,晶莹的肠顺著开合的洞口一点点流出,滋润了原本干涩的洞口,本不再需要扩张。

严君微微屈起食指和中指在李乐洋的体内进出,模仿著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每一下都将手指深深地埋进了李乐洋的体内,带出李乐洋似喜似悲的呻吟。

“这样舒服了吧。”严君眯著眼睛问。

李乐洋委屈地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严君明知故问,“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後面舒服了。”李乐洋睁大了严君,有些可怜巴巴地看著严君,“可是前面……”

严君呵呵笑著缩回了手,将沾满肠的手指放在李乐洋的嘴边示意他舔干净,可是李乐洋明显不给他面子,闪躲著撇过了头,让他手指上的体擦在了脸上。

严君没有生气,也明白这样的羞辱方式刚入门的李乐洋还没有办法接受,只是顺著他侧过去的脸将手在他的脸颊脖颈间蹭干净,难得地是李乐洋也没有反抗。

“前面也要後面也要,我的小奴隶倒是挺难伺候的。”

严君手掌用了三分的力气拍到了李乐洋的臀瓣上,加上有些不满意味的语气,成功的让李乐洋有些害怕地转过头来。

当李乐洋看向严君的时候,严君的脸上一瞬间浮现出一抹狡黠地笑容,仿佛已经设下了陷阱只等著李乐洋自己跳下去,严君揉捏著被打红了的臀说:“你的要求太难,我没有办法满足你。不过我倒是可以松开你一个手,你自己来。”

话落,也不等李乐洋同意或者是反对,他灵活地解开李乐洋左手的舒服。

李乐洋的手一得到自由,马上爬上了自己急待纾解的坚挺,已经不需要什麽技巧,只是简单的几下揉捏便迫不及待地出了白色的华。李乐洋混沌的脑袋一下子清明起来,他突然恐怖的意识到一点。

──他濒临爆发的欲望在自己的手里只是几下就喷薄而出,可是之前在严君的手里,万般舒服,却……不出来!

当然,这只是李乐洋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很快便被再次接踵而来的欲望打碎。前面虽然得到过一次释放,但在药效过去之前,仅仅一次显然是不够的,而且後面那个洞也同样在叫嚣著需要入。

李乐洋哼哼唧唧一边瞪著严君,一边把沾满自己的手指向下移到自己後面迫不及待地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触碰自己的身体内部,心里说不出是什麽美好的感觉,温热的,紧致的,滑腻的,糯软的。

李乐洋不得不承认,有这样的菊花可以发泄却是很享受,但前提是──不是自己的菊花被暴。

严君就坐在李乐洋的下方双手环看著李乐洋动作,他在自己的後有些吃力的移动,只是几下,前面的小东西就颤颤巍巍地再次挺立起来。这不得不归功於严君对他一个晚上的调教,效果非常明显。

李乐洋自己折腾了几下,便有些顾了头却顾不了尾的感觉,抽过手来安慰前面,後面空虚,安慰後面,前面有涨疼。

前後折腾了几下,李乐洋突然愤恨地一锤身侧的床,看著自己被束缚的另一只手,突然反应过来,伸手去解皮圈。

然而左手还没有碰触到皮圈,臀部就狠狠地麻痛一下,伴随著响亮的巴掌声。

“我又说让你解开自己了?还是说,你想把你的左手再绑起来?”

严君不咸不淡地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著李乐洋大腿的皮肤。

李乐洋头脑有些迷糊,他歪著头打量了严君好一阵,吃不准严君到底有没有生气,索开始耍无赖,“主人,小奴好痒。”

“哪里痒?”

“……小小洋子和菊花都痒!”

“那怎麽办呢?”

李乐洋难住了。严君不给他解开束缚,又不帮他,他一个手本照顾不过来俩个地方!除非……

李乐洋眼神下移扫过严君的双腿之间,可是严君右腿折叠在左腿之上,以他的视角本看不到那个地方有没有直起小帐篷。

他犹豫了半天,闭著眼睛咬牙道:“求主人进来……”

李乐洋认为,严君之所以扣留他戏耍他,无非就是想要占有他的身体。现在除了最後一步,严君是看也看到了,也到了,万事做尽只差最後那一步占有。

既然他现在後急需得道安慰且早已被严君开发过了,他还坚持什麽贞不贞的?!况且,他李乐洋的字典了从来就没有“贞”二字!

李乐洋撇过头,学著晓晓卑微顺服的语气,“主人,求你占有小奴。”

☆、062

“主人,求你占有小奴。”

李乐洋说完这话,僵直著身体一动不动地等待著严君打发虎威。虽然心里上过去了,可是身体还在做最後的顽强抗争。

可是他尴尬的等待了半天,严君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李乐洋唯一的感觉就是,严君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指仍旧不紧不慢不温不火地摩挲著,和对他求占有之前一样的频率。

李乐洋微微眯起一只眼睛看去,严君的表情很温和,似乎一点也没有要扑上来的意思。

这回李乐洋俩只眼睛都睁开了,直直地盯著严君,仿佛想看透严君此时这麽淡淡的表情淡淡的动作到底是什麽意思。

按理来说,如果有一个人张开腿求著一个男人进入占有,甭管躺著的人是男是女,这麽主动了便没有一个男的会放开到嘴的肥。更何况还是一个gay?!而且躺著的这个还是他千方百计弄到手的!

所以,一千个一万个理由,都是用来诠释严君扑上来的原因,却没有一个理由是解释严君为什麽没有扑上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怨念来。

没错,就是怨念!

想想他李乐洋迫於无奈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求著他来上自己,可是始作俑者却没有任何要扑上来的意思,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

***不来老子不给面子啊!

李乐洋涨红了脸对著严君吼道:“你他妈什麽意思!”

“想让我上你?”隔了半天,严君才不紧不慢地憋出这麽一句话,似笑非笑的可恶样子,分明是拿李乐洋当小孩子耍!

“你要是不想要,就快点放开老子,老子自己来还不行?”

严君伸出一手指左右晃了晃,“我是不会放开你,也不会上你。可是……”顿了顿,严君拿起一直放在旁边当摆设很豔俗的粉红色假阳具得意地在李乐洋眼前晃悠,“我可以把这个借个你玩。”

我去你爷爷个大头鬼的玩!老子才不自己玩呢!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心里无限唾骂,脸上讨好的笑容不断。跟著严君混的这几天,李乐洋感觉自己控制外在情绪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

突然,晓晓的一句话在李乐洋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只请求过主人抱晓晓,但是主人他……没有答应。

严君拥有晓晓这麽样完美的小奴隶却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对於他的邀请也“婉转”的拒绝了,这意味著什麽?

李乐洋的脑袋终於一片空白了。不是被情欲蒙蔽的,而是被严君的行为迷惑住了。李乐洋是彻底的迷惑了。

严君是个gay,可是他有一个奴隶却不享用,还把他给抓来了?!!

李乐洋脸上的讨好笑容僵住,抵抗著身体上的不适小脑瓜飞快的转动。

严君很有耐心的看著李乐洋表情的变化,始终微笑著等待李乐洋的反应。

没有多久,李乐洋又讨好的笑了,笑的十分荡。

“主人,你没有欲望吗?”

☆、063

“主人,你没有欲望吗?”

严君一扬眉毛,“怎麽这麽问?”

“若是你有欲望,为什麽不见你扑上来?”李乐洋自以为魅惑地对著严君挤眉弄眼。

“你想让我扑你?”严君的手指偏移来到李乐洋的囊上,微凉的指尖有节奏般的一按一捏,刺激著李乐洋情欲的极限。

李乐洋眯起眼睛舒服地哼哼著,他在不相信严君真的呼扑上来,不是他自我贬低,有哪个人能对著晓晓不禽兽,反而对著他这个不起眼的小孩禽兽?

李乐洋眨巴眨巴还算明亮的大眼睛,特谄媚地问到:“你看著我这个样子动情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吹萧?”

“你会?”严君不说拒绝也没有同意,脸上仍旧挂著微笑,看不透他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麽。

李乐洋承认,“我是不会,可是我可以练习,不是有句话叫做‘熟能生巧’?你就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

严君还是笑,一直笑,笑道李乐洋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毛毛地感觉时,他才微微掀开红唇,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来,“要。”

听到这个字,李乐洋心里大呼一口气,脸上展现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你得先解开我,要不我怎麽给你吹箫?!”

这回严君没有犹豫,他应道:“好。”手指却仍停留在李乐洋的下身作恶。“你自己解开吧。”

李乐洋暗暗地磨牙,脸上笑容依旧,能过活动的左手伸向被绑缚住的手脚,这次没有被严君制止。

李乐洋一边放抗著药效以及严君手指带来的身体上的骚动,一边手指颤抖地努力和右手腕上脚腕上不熟悉的皮扣做斗争。快感在严君的手下不断积累,却也被严君控制住了节奏,无论怎麽样的兴奋难耐,都无法爆发出来。

李乐洋心里恨的牙痒痒,表现在外在就是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花了将近五分锺,李乐洋才终於将自己的四肢都解放来,他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四肢,爬下床蹲在了严君的双腿之间。

严君挑眉,他很意外。他以为李乐洋的吹箫只是借口,为了能够从不能动弹的境地里解脱出来。所以当李乐洋乖巧的蹲在他双腿之间的时候,他显然已经想不透李乐洋如此举动的目的是什麽了。

不过严君并没有抗拒李乐洋难得的主动,长时间位居高位,让他养成了以不变应万变的习惯。

李乐洋笑容如狗尾巴花一样仰著脸观察著严君的表情,颤抖的手指伸向严君的裤腰,双手一起行动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严君的外裤连著内裤一起慢慢地往下拽。

严君配合的微抬臀部,让李乐洋可以顺利的脱下他的裤子,露出已经微微充血的欲望。

李乐洋笑嘻嘻地瞟了严君一眼,心里想的是:小样儿,还以为你不举,原来是冷淡啊。

李乐洋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为了自己的大计,他毅然决然地低头,用冰凉的带著薄汗的嘴唇贴上了严君泛著麋香的男。

严君见李乐洋那委屈的小样,一下子乐了,那是一种从心里发出的快乐。

他从来没有在晓晓的脸上看过这样的表情,晓晓是规矩的,伺候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本正经,就像例行公事一样,这让他也产生了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

可是李乐洋就不一样了,李乐洋就像是一个刚接触新鲜事物的孩子,会排斥,会喜悦,会迎合,更会做出许多晓晓永远不会做也不敢做的事情。

严君柔软了语气,手习惯地抚上李乐洋的头发鼓励他道:“没关系,不用害羞。”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仰起头瞪著严君,“你***才害羞了!你那只眼睛看见老子我害羞了!”

话落,李乐洋张开嘴一下子将严君的欲望吞进了嘴里。

温暖湿软的口腔几乎是每个早上都要享受一番,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严君感觉在李乐洋的小嘴虽然没有晓晓的高超技巧,动作生涩却令他十分舒适,心头一热,热流流过全身集中在下体之上。

李乐洋感受到嘴里东西的变化,眼睛大大的瞪了起来,那种热度膨胀可不是假的,他等得就是这一时刻!

牙齿微微用力在严君欲望的部咬了一口,趁著严君叫痛萎缩的时候,李乐洋将其吐了出来,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还不太会吹箫。”後,飞快地抓起晾在一边很久了的粉红色假阳具拔腿就跑,跑到浴室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李乐洋靠在浴室门上喘著起,在老虎身上拔毛果然够刺激,砰砰直跳的心脏直压过身体上的其他感觉。待到呼吸平顺了以後,体内的瘙痒才再次浮现出来。

李乐洋看著手里的粉红色假阳具嘿嘿一笑,这不就到手了!老子自己一个人照样可以舒服!

而门外的严君看著紧闭的浴室门,又看了一样自己被咬了一个牙印的器,顿时感觉哭笑不得。

李乐洋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子,虽然淘气,却给他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那是晓晓无论怎麽做也做不出来的乐趣。

不管自己的裤子还挂在腿上,严君舒展四肢躺在床上对著浴室门喊道:“小洋子,药效是俩个小时,你可不要纵欲过度哦!还有,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你要给我好好的练习口技!”

☆、064

李乐洋那一咬是为了发泄他对严君的不满,大大咧咧的他那时候脑袋会自动忽略这麽做的後果。潜意识认为最不好的结果就是被严君毒打一顿,

当时身体的感官占了上风,让李乐洋只有一种意识,被打一定比欲望高涨得不到发泄时不上不下要好,有道是长痒不如短痛。

刚进来的时候严君喊的话,李乐洋由於刚拔完虎牙出於兴奋阶段没有听清楚,所以当欲望随著时间消退,李乐洋想到必须要面对後果的时候,他又开始地害怕起来,害怕严君可怕的手段和那不知道会落在哪里的鞭子。

李乐洋赤裸地身体半坐在浴室里的地上,後因为他自己过度而没有技巧的蹂躏肿胀疼痛起来,相比较起来,前面已经疲软了的嫩芽到很顽强地没有一点不适应。

眼睛呆呆地望著一直想尝试的严君舒服的按摩浴池,现在有了时间有了机会,他却没有了心情,满心都被自己可能承当不了的後果占据著。

正当李乐洋纠结苦恼不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後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李乐洋吓了一跳,身体先於思考,整个人趴在了门上。他怕严君突然破门而入,连最後逃避的时间也不给他。

严君透过门上毛玻璃看著李乐洋整个人都贴在门上,笑了起来,此时他已经在其他房间的浴室洗好了澡,穿著过膝的睡衣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头发上挂著伶仃几个水珠,显得人神气爽,仿佛刚才被李乐洋咬了一口欲望萎靡的人不是他一般。

严君敲著门说:“小洋子,痛快清理干净自己出来,我不打你。若是十分锺後你不出来,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严君後面一句话说的很大声很冷漠,若是李乐洋他够看见他脸上的笑容,一定会被这诡异的景色吓得一天不敢出来。可惜李乐洋没有看见,对於严君给他开出的条件,他别无选择的顺从。

严君坐到床上,舒服地靠在床头,等著李乐洋出来。

严君知道李乐洋一定会出来,语气重的那几句话就是为了逼他出来。

李乐洋就是那种典型的小混混心理,事出时意气用事爱逞能,事後百分之八十都会後悔自己做过的事情。

只要在一定程度内,这种有些无大脑的行为反而放严君觉得很可爱……

所以严君没有生气,心里是这些日子以来难得一次的平静。

严君凭著变幻莫测的手段,短短几年内拿下几大元老,成为黑道界的老大。各大堂会虽然表面平静,暗地里也小动作不断。

前几期的交易更不断出事,而一些私密的事情也只有严君的几个心腹知道,俨然便是他的心腹里面出了内奸。

因为是自己的心腹出了问题,严君现在不知道是谁出卖了他,更不能将所有的心腹统统抓起来拷问。这些心腹都是从四五年前开始跟著他一起打江山的老人,若是做的过分上了他们的心,後果不堪设想。他现在只能在事情的细节上多多注意,希望早些抓出内奸。

然而内奸狡猾,见严君这段时间抓的严,他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没有露出丝毫丝毫马脚,这更让严君头痛。

毕竟明知道自己身边有奸细,却抓不出来,让这个毒瘤在自己身边不停活动探知内部机密,怎麽想都不会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却急不来,严君只能表面放松,例如沈迷在新获得的小奴隶身上,暗里考察每一个人。

唯一意外的是,这个小奴隶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乐,或许趁著帮派内部清扫,他也可以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模式……

☆、065

十分锺过後,李乐洋准时冲浴室开门出来,光溜溜的身体带著没有搽干净的水珠,显得整个人阳光清爽很多。

严君眯著眼睛对李乐洋招了招手,“坐过来。”

李乐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心虚的表现就是此时格外的顺从。磨磨蹭蹭地做到了严君指定的位置,低著头尴尬地搅著手指不说话。

严君看著难得安静地李乐洋,眼里浮现出一丝兴味,“怎麽,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

“那个……”李乐洋眼神乱飘,一项“老子”满口的小嘴低低地发出带著婉转音调的声音,倒也分外好听。“我不该咬你……”

严君笑了,“你可以咬我。”

李乐洋仿佛不确信刚才听到了什麽,一下子抬起头来看向严君,惊愕地重复,“我可以咬你?”

“你是可以咬我,但是你咬的地方不对,而且力道也太重了。”严君直起身体笑眯眯地逼进,“你还想在咬咬试试不?”

严君虽然是笑的,可是李乐洋明显感觉到有危险气息迫近,连忙摇了摇头,缩著脖子求饶,“我再也不敢咬你家老二了!你不要打我!”

严君维持著姿势不动,温热的气息直扑到李乐洋的侧脸。“知道错了?”

李乐洋抬起头来,用他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严君,就像当初他不想偷严君钱包的时候,看著东哥的眼神。

“小奴知道错了,主人不要打小奴好不好?”

严君嘴角的笑容加深,显示了他现在的愉快心情,他重新靠向床头,对著李乐洋点点他漂亮的下巴,“上来。”

李乐洋就像一只祈求抚的哈巴狗摇著尾巴凑近了他的主人。“主人~不要打我好不好?”

严君抬起右手上李乐洋的头顶,刚理过的短发有些硬茬,不似晓晓的柔软顺从,带著顽劣和叛逆。

“好,我不打你。”严君张嘴,柔软的语调顺著他形状较好的嘴唇吐露出来。

“真的?”李乐洋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严君,他不清楚严君什麽时候这麽好说话了,还说出……有更恐怖的手段在後面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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