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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自己弄,疼──”李乐洋把“疼”字拖得很长,显得分外可怜。

严君招了招手,李乐洋迅速地爬上了床,跪在了严君的身侧,双腿分开,把他可怜的器展露在严君眼前。

严君侧过头,看著李乐洋因为疼痛而垂软下的器,微微挑了挑眉,在李乐洋万般地希望下,慵懒地伸手点了点确实显得可怜的,又收回了手。

李乐洋见严君似乎不打算帮助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可怜了,他抓住严君没有换上家居服的衬衫,左右摇晃,“主人,帮帮小奴嘛~小奴没有主人的技巧好,自己弄太疼了~”

严君垂眼看著李乐洋将自己地衬衫一点一点从裤腰里拽了出来并揉捏上褶皱,挑了挑眉,知道李乐洋这是在不著痕迹地报复他。

可谁叫严君太过英明,李乐洋这点小手段逃不过严君的眼睛,他看在眼里,纵容在心里。

“是吗?可是我刚刚帮你进去的时候,你不是不太乐意?”

李乐洋回答:“那是小奴当时不知道主人是为了小奴好。”

这话好听,严君爱听,他顺展著眉毛可惜道:“可是,你拒绝了我。”

李乐洋用力地攥住严君的衬衫,弄出更多的褶皱,“主人,求求你嘛~这回小奴一定乖,不会拒绝您!”

“是吗?”严君问。

“是!”李乐洋用力点头。

严君拍拍李乐洋的头,“那麽,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去,给我放好洗澡水。”

“这才下午?”李乐洋不解。

“恩。我一会儿还有事出去,晚上可能不会来了,所以先洗个澡再走。”严君说。

本来这些事儿他可以不用对一个奴隶解释,可他对李乐洋不同,即使知道他说的这些话会让李乐洋心里偷著乐,他还是说了。

果然,李乐洋抑制不住地微微翘起嘴角,然後低头用力咳嗽一声压在住心里的高兴,乖巧地跑去给严君放洗澡水。

没过一会儿就蹬蹬蹬地跑回来,爬上床重新跪好,把自己地向著严君挺了挺,“主人,我放好水了。”

话里意思就是:您可以动手帮我把那个该死地小棍进去了。

☆、097

严君不理会李乐洋快乐地小眼神,从床上站起身来,伸平双手,“给我脱衣服。”

“啊?”李乐洋以为严君会帮助他,没想到条件还没有结束,撇撇嘴下了床,利索地扒掉严君的衣服裤子。

严君一屁股又坐在了床上,“跪下。”

李乐洋跪下。

严君抓住李乐洋的头发把他拉到了俩腿之间,下身往前顶了顶,柔软地欲望抵擦过李乐洋的嘴唇,“含著。”

李乐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严君的器前端,向後退去,跟严君谈条件。“主人,我给你吸出来後,你要帮我!”

“好。”严君爽快地答应,“伺候好我,我急帮你。”话落,下身又挺了挺,柔软地块险地顶在了李乐洋的一个鼻孔上。

李乐洋伸手抓住严君作怪地器,用麽指拨开包皮,舌尖点在了铃口上,缩回,再点,反复几次,严君便有了感觉,半硬起来,可刺激显然还不够。

严君也不急,任由李乐洋慢慢地折腾他的器,向後仰著身体,垂眼看著顽皮地小奴隶。

严君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小奴这麽做是什麽意思?

他把东西在他的尿道里,他的小奴当然不会放过折腾他铃口地机会。

但是,严君享受他小奴给予他的折磨。

他向後仰躺在床上,一条腿屈起搭在床边,一条腿几乎是习惯地压在了李乐洋地肩膀上。

李乐洋见严君这个姿势,以为他想让自己按摩他的後,便诡笑地伸手探向严君的臀缝。

严君夹紧屁股,道:“不用,快点伺候我的前面就好了。”

李乐洋悻悻地收了手,折磨严君够久,才含著严君一直般挺立地欲望,卖力地伺候起来。

严君地大腿紧绷,马上就要到高潮了,他呻吟著,媚眼如丝瞟了李乐洋一眼,说:“嗯……不许咽下去,啊嗯……就含在嘴里……”

话落,一滚滚腥臊的热流喷向李乐洋的喉咙里。

李乐洋习惯地下咽,咽了俩口才反应过来严君的意思,立马鼓起嘴接纳剩下的。

高潮後地严君放软身体,喘著气吩咐李乐洋,“再去给我调一下水温,你慢吞吞地动作,水都凉了。”

李乐洋什麽也没想,乖乖去调水温,手伸进小浴池里才反应过来,他又被严君逗乐,他的小浴池带调温功能,他刚刚调好温度後就打开了恒温控制,别说这麽一会儿,就是一天水也不带凉的!

李乐洋鼓著腮帮瞪了一眼跟著他後面进来,笑的好不开心地严君,奈何嘴里喊著东西没法说话。

严君踏进浴室,舒服地吐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某些人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吧?!

他抱著提醒严君地意思不怀好意地往前蹭,想把著小棍的器捅到严君的脸上。

李乐洋的坏心思没有得逞,严君睁开了眼睛,瞟著近在眼前的小家夥,乐了。

李乐洋哼哼著继续疼腰,嘴里喊著严君的华,模糊地说:“你答应帮我。”

严君点了点头,承认了,他缓慢地抬起水里的右手,在李乐洋的视线下,滴著水的修长手指握住一直老实地在李乐洋上,经过李乐洋如此长时间折腾顽强地没有掉下来的小棍,一用力。

李乐洋只感觉铃口处一瞬间干涩疼痛,他不可思议地看著笑眯眯地严君,眼睛直了。

严君帮他把小棍……拔了出来!

☆、098

李乐洋都快要哭出来了,模糊地问:“主……不小棍了吗?”

李乐洋心里想著,严君这麽色,当真无愧一个“”字,因此借著嘴里喊著东西模糊地叫了出来。

严君仿佛没有听出称呼地变换,指尖掐著小棍摇了摇,“谁说不了?你不是让我帮你拔出来,然後你自己从新?”

李乐洋一下子趴在了地上,绝望地直哼哼。後知後觉地明白,他再一次被严君耍了。

严君安抚地拍拍李乐洋地後背,开心地笑出声,因为黑道内部内奸的烦闷心情一扫而空。

他安慰道:“小奴乖,主人教你。”

李乐洋偏著头眨巴眨巴眼睛,撅著嘴慢腾腾地直起身体。

严君趴在浴池边缘,指导李乐洋,“先让你的挺立起来,露出头,这样才好入。”

李乐洋懒懒地伸手揉上了自己的团,可能是因为被严君耍了心情太过郁闷,揉捏了半天,自己的欲望都挺立不起来。

严君看了半天,好笑地用手指捅了捅垂头丧气地小家夥,“怎麽嚣张不起来了?”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无言地罢工。

严君笑著亲了亲小家夥,亲自上手帮李乐洋。

严君又一双巧手,只是几下,李乐洋不听话的小家夥便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更加气闷了,自己的东西都不听自己的话!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鼓著腮帮子一巴掌扇在了自己不听话的器上,当然他没有太用力,毕竟是自己身体上的东西,意思意思表达一下自己内心地气愤就行了。

严君抿著嘴憋住笑意,伸手,也给了李乐洋家的老二一巴掌,然後直指因为他技巧地一巴掌刺激地冒出体的,嘴里狠道:“叫你这小东西不听话,该打!哭什麽哭!你以为你哭我就不敢打你了?”

说著,挥手又要再扇一下,李乐洋眼疾手快地握住严君的手,用脸蹭著严君的手背求饶,“主,俺错鸟……”

严君再也坚持不住,哈哈地大笑出声。

笑过以後,才把小棍递给李乐洋,“进去吧。”

李乐洋握著小棍在自己的上比划著,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却有些要软下去的趋势。

“主……”李乐洋求助。

严君叹了一口气,伸出一手指入李乐洋的口中,沾满自己和李乐洋唾的混合体後,轻轻地揉上被李乐洋自己的发红地铃口。

没有一会,小家夥在此叛变,在严君的手下再次张合起来。

李乐洋瞪大了严君,好像看见了希望,连忙将小棍地道严君的手中。

严君不接,也收回了帮忙的手,说:“我说让你自己。”

李乐洋耷拉下脑袋。

严君继续说:“把小棍放进嘴里,沾满体再拿出来。”

李乐洋照办。

“放松身体,一手扶著,一手慢慢进去。记住,不要紧张,慢慢放进去,不会疼的。”

李乐洋下定决心般地点点头,按照严君的说法,慢慢地把小棍抵在铃口上,微微用力。

严君继续道:“旋转著来,感觉到疼,就用体滋润一下再来。”

李乐洋停下来,自觉把手伸进嘴里沾上体抹在小棍和头地连接处,继续动作。

果然,小棍很顺利地进入了李乐洋地尿道,只留出一个黄豆大的小圆球在外面。

大功告成,李乐洋舒了一口气,就听严君轻飘飘地声音传入耳中,“知道我为什麽让你含著我的了吧。”

李乐洋厚比城墙地脸皮刷的一下,红了。

严君还在不要脸地说:“我的,已经渗透在了……你的身体里。”

语罢,严君拉下李乐洋的头,在李乐洋错愕之际,吻住了他的嘴唇,分食了他嘴里的体……

☆、099

严君松开气喘吁吁地李乐洋,吩咐道:“去吧贞裤拿来。”

李乐洋迷糊著取来。

严君接过来,摆弄著露出一个一掌长像套子的东西,手指李乐洋很有神的器,说:“怎麽办,你这个东西不软下去,这个没法套上去。”

李乐洋这才发现这个贞裤大大不同的地方。

若跟先前那个贞裤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李乐洋可以想象得到,若是带上了这个东西,那可就是真的痛不“欲”生。

李乐洋看看套子贞裤,又看了看自己“不合作”的器,嘴里没了多余体的阻拦,开口求道:“主人,看在您可爱的小奴即将承受不科学地瘫软,您可不可以用点温和的手段……”

“我又没说不让你。”严君挑眉,“正好让你尝试一下这个小东西的厉害。”

听了严君的头一句话,李乐洋乐了,然後再听後一句话,直觉不会有什麽好事发生。

严君不再多说什麽,有些滋味说不清楚,只能自己体会。

灵活地手指缠上李乐洋的欲望,缓缓为他套弄。

李乐洋几经波折的器,在严君温柔地伺候下,舒服地颤抖起来,并有继续壮大的趋势。

李乐洋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身,身体後仰,把自己的欲望狠狠地顶入严君柔软的手心。

不得不说严君的技巧非常好,没一会,李乐洋就坚持不住进入高潮,关大开。

严君手上动作不停,随著李乐洋肌抽搐的频率,一下一下揉捏著他的囊,看著李乐洋大口喘气缓缓地流出白色的。

没错,是缓缓的流。

正因为入尿道的小棍太细,有了它的阻挡,李乐洋本无法像拼时一样汹涌澎湃地泻出华,只能一点一点顺著小棍细小的内腔慢慢流淌出来。

这样一来,反而让李乐洋的高潮持久起来,随著严君手上不停的动作,李乐洋几乎承受不住地抽搐瘫软下来,器上的圆球里,一点一点地流淌出欲望地华。

严君问:“舒服吧?”

李乐洋呻吟著回答,“恩啊……主……啊小奴……快……快要舒服……啊哼……死了……”

等到李乐洋舒服地发泄完,严君用沾满的手拍了拍他的红透了地脸蛋,“舒服了,该穿上了吧。”

李乐洋哼哼唧唧四肢无力地爬起来,在严君的帮助下费力地穿上皮质贞裤。

严君先将长套顶端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撑开套过小棍的圆球,然後从的顶端一点一点把贞裤的皮质长套套在上。

长套很结实,没有弹,但完全瘫软下来的在里面还有一些活动空间,这个空间只能维持到刚刚半勃起的状态,再壮大却是如何也不行了。

长套下面有一个凸肚,当严君将他的俩个囊塞进去的时候,李乐洋才知道这个凸肚的作用。俩个囊被凸肚挤压在一起,不是特别难受,也不是很舒服。

在长套和凸肚地外围,有一圈漂亮地镂空金属链,金属链地下端,挂著一把男形样子的长条小锁。

严君调整好金属链的长度,既不会勒疼李乐洋又不会被拿下来时,“啪”地一声,上了锁。

☆、100

李乐洋看不见严君在他器下面的动作,上锁声响了有一会儿了,他才後知後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锁了……

“……主人,其实不用锁吧……”李乐洋纠结著小脸。

严君认真地说:“不是我不信你,而是自己把贞裤脱了发泄完再带上这种事,你干的出来。”

李乐洋真不知道是应该说严君想的太多,还是有先见之明把他看得太透。

若是严君不在,这种偷偷违反严君命令的事情,他还真就没少做。虽然每次事後都会被明的严君发现,并因此得到或轻或重的惩罚,可下次,他还是会不长记地再犯。

没有理由反驳,李乐洋也就默认了严君的说法,在心里哀吊即将到来的痛苦以及祈祷严君会早点让他解脱。

之後的步骤就简单多了,从金属链上连接出俩条皮带穿过两条大腿中间,再分别绕过大腿两边返回,交叠著扣在在上,将被包裹住的压向小腹。

皮带的松紧刚好,紧紧贴在大腿上,不会紧勒著大腿也不会移动。

在李乐洋看来,这俩条皮带就是装饰品,本不可能具备任何作用。可是,他想错了。

装备好以後,严君满意地爬在小浴池边缘,“走两步给我看看。”

李乐洋不明所以地抬腿就走,刚迈出一步,他就尝到了那俩条皮带的滋味了──他抬腿的时候,连接金属链一端发紧,向下拉扯著以及囊,腿落地的时候,交叠扣在上的皮带就会一紧,把它紧紧地扣在小腹上……

可以说每走一步,对於不能勃起地李乐洋来说,都是折磨。

李乐洋纠结了:“可不可以不带这俩个带子,也没什麽作用。”

严君微笑著摇了摇头。

李乐洋撇撇嘴,但很快他就想到了应对办法,反正严君一会就要离开,然後他就自己拿下来,等严君回来的时候再带上不就好了?

严君仿佛不知道李乐洋的小心思,淡淡地开口,“小奴,刚才你出去了那麽久,我都不知道你又没有趁机把你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

严君指的是李乐洋身体里的六个金属球。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他刚才也就拿贞裤的时候出去了一次,这麽短的时间,他怎麽会有时间做手脚!

“没有!”李乐洋口气不太好地回答,他知道,严君这是在借口折磨他,不管合不合理,接下来严君肯定会让他排出来检查一下。

果然,严君慢悠悠地开口了,“趴跪下,双手背後,屁股翘起,排出来让我看看。”

李乐洋狠狠的瞪了严君一眼表示不满,但还是乖乖地躺下,把臀部向著严君好方便他的观看。

不可否认,在严君自然逼视的视线下暴漏出下体并作出排泄动作,虽然排泄出来的不是污物而是金属球,李乐洋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羞耻。

然後伴随著羞耻一起出现的,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的感觉从心里爆发出来蔓延过全身,使他禁不住战栗起来。

李乐洋用力收紧腹部同时括约肌舒张,只见快速张合地洞口微微向外鼓起,露出金属光泽,然後在下一个收缩下,“噗”一声被挤出来,沿著臀瓣缝隙处!辘!辘滑下来,砸过囊顺著滚落,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

严君眯起眼睛,修长的手指握住向他滚来的、带著李乐洋灼热体温的金属球,轻声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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