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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29)

29-7-26

日子我也懒得数,大概过了快一个月吧,有一天来了好几个人提审我。我去

到审讯室,看到高姐也在其中,但她的表情十分冷静和淡漠,除了问之前老掉牙

的几个问题,也没有特别地说到什么。我心知肚明,这是捞我的人来了。

果然两天后,我就被通知可以出去了。我问一个跟我挺熟的看守干部,说这

是怎么个情况,他看了我一眼说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是看守所的,不是断案的,

总之你是暂时解除强制措施,可以恢复自由了,出去了守法点,别哪天又回来了。

我领回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看守所外也没人接我,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大家

都目不斜视地为自己的事奔忙着,我好像是个多余的人。

我的手机还在,不过早没电了,sim卡也不翼而飞了。我只好步行到地铁

站,买了张地铁票,直接回家了。

回家充好电连上wf开机,时间在微信上给爸爸妈妈报平安,爸妈

责怪我这次任务前怎么不事先说一声,而且还这么久。我以任务特殊为由搪塞过

去,爸妈和我视频了一下,觉得我虽然瘦了点,但好像皮肤白了不少,看来做的

不是户外工作也不是野战集训,多少有点放心大概觉得我没吃什么苦头吧。视频

里看到妈妈衣服穿得宽松,肚子明显起来了,胸也大了。我是记不清楚他多少个

月了,但也没好意思问。

我把手机关了,痛痛快快地睡了一整天,家里的床就是软就是舒服啊,什么

都好!不去失去自由被关几天,还真的不懂得珍惜拥有。

我没有把消息告诉爸妈之外的任何人,其实我也是想看看谁最先知道我被释

放的消息来找我。我想过可能是舅妈,也可能是吴梅,如果杨队来找我倒也算意

料之中,但没想到最先来的人我万万没想到。

一觉醒来感觉不知道是清晨还是傍晚,总之光线有点模糊的样子,我定了定

神,发现客厅里有人,走过去发现欣雯正歪在我的沙发上打盹。她今天的装扮和

她当年读书时候一样,背心热裤,从上往下看,看到丰满圆润的肩和超深的事业

线。

我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大腿,她惊醒过来,我说你可以到床上去躺一会儿

啊,这样睡脖子会痛。

欣雯笑靥如花地搂住了我,她开心地说,我一回到中国就听说你被抓了,可

把我们给吓死了。

我不想欣雯掺合到这种事里来,只是淡淡地说,误会罢了,关了几天接受调

查,没事就放了。

欣雯歪着头看我说,这么简单吗?我看未必诶,你可是我们众多人费了很大

劲,你们这边怎么说,给捞出来的。

我有点兴趣了,说是吗?怎么捞的啊。欣雯点点头说,我们去找了吴老师,

她说她也着急但没办法,后来说妙娟的男朋友那个什么龙不是家里有人是当官的

吗?要不要找他帮忙。

我说原来是单龙啊。欣雯说没那么简单,单龙和妙娟已经分手有一段了,单

龙把妙娟给拉黑了,也不接她电话。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找到了齐馨儿,就

是那次和你一起来的姑娘,我才知道她和单龙是小时候的玩伴,通过齐馨儿去找

了单龙,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啦,是吴老师去跟单龙谈的,大概就三五天样子,

你就放出来啦。

我微微有点失望,发现吴梅这家伙挺会走捷径,居然攀着单龙把事情办了,

原先杨队高姐他们策划的故事看来又要落空了。

我问她那你怎么知道我具体哪天出来的,欣雯说上午吴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

已经出来了应该回家了,她也是你出来以后才收到的消息。欣雯摸着我的脸说,

你是不是觉得好可怜啊,都没人去接你。

不知不觉我已经睡了将近一天一夜了,确实有点饿,晚上吴梅整了个饭局,

就我、欣雯、妙娟和她四个人,算是给我接风吧。这家火锅店以前还来过不少次,

以前还真没意识到这么好吃,把菜单里的荤菜几乎都吃遍了。

吃完饭他们提议去ktv活动一下,帮我消化消化,但说实在的我此刻更想

见的人是杨队和高姐,我很想知道我这个牢是不是白坐了。不过天已经晚了,再

加上这两天就睡觉了,也没有去补办sim卡,实在不方便联系,想明天再说吧。

ktv里她们玩得很g,我被她们揪住挨个男女对唱,我没什么音乐

天赋,除了中气比较足,整体水平是蹂躏耳朵的那种。可是我突然想起了小薇,

心里有点难过。小薇刚和我谈恋爱那次,她特地找了个下午,和我两个人唱了一

下午的歌,把会唱的都唱遍了。我清楚地记得,她对我说,她唱每一首情歌的时

候想的都是我,可是情歌大部分是悲伤的,所以她总是翻来覆去地找那些开心的,

可是一共也没有多少首。

接受后有点晚了,我们跟着吴梅去她的别墅里宿营。她们三个都累了,纷纷

去洗澡睡觉,我可是睡了一白天,虽然有点累,但是没有睡意。我找到放在她这

里的泳裤,偷偷溜出去在她的游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毕竟是立秋过了,晚上的

水还挺凉的,身上的汗毛都有点树起来了。

我在水下感觉泳池边上的灯都开了,出水看到披着浴袍的吴梅沿着池边走了

过来,指着我说,喝酒游泳很容易溺水的好不好,你快上来吧。

我爬上岸,才发现浴巾没有带,瞬间觉得有点冷,吴梅把她的浴巾脱下来扔

给我,然后只穿着胸罩内裤一溜小跑地回去了。

吴梅进去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一通嘻嘻哈哈,估计是被两个妹子截住了。一会

儿她穿了一身跟旗袍似的长裙出来了,她扔给我一瓶脉动,在我旁边的躺椅上坐

下来了。

我单刀直入地问吴梅,我这次为什么会被抓进去?吴梅沉思了一下,说醉翁

之意不在酒,动你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

我装作好奇地看着她,说那我已经暴露了吗?吴梅理了下头发,说应该是没

有,因为他们显然对你不感兴趣,我们的人调阅过你的卷宗和案子的记录,对你

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证据链,也没有深挖你的情况,所以你只是个鱼饵而已,他

们想用你钓出我的关系。

我点了根烟,仰天看着满天的星斗,真的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啊。我又问吴

梅,那难道你已经暴露了吗?吴梅说其实也不算,这也只是试探性的吧。我如果

过度反应了,那就有嫌疑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吴梅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后续的任务仍然是联络工作

为主,你身上不会留下什么实锤,你是我们的一条长期的暗线,何况你现在的身

份和接触面,你能搞到情报吗?显然不能,你的任务是慢慢经营自己的圈子。

我说我听欣雯讲是单龙出面把我捞出来的,他有那么大的面子捞一个刑事犯?

吴梅说这事可能背后还有点复杂,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倒是建议你利用这次机会

和单龙可以处处私人关系,他背后的一些势力你将来可以用得上。

我有点困惑地说,马上要开学了,我已经游手好闲了一段时间了,我难道继

续在学校里混吗?

吴梅笑了,说你知道欣雯家里的事吧,我摇头说不清楚。吴梅说欣雯去跟她

爸爸说了,要嫁给你。我说我在马来西亚见过老爷子,人还不错的,不过说嫁娶

的事,还早了点吧。

吴梅说欣雯实习结束后,也面临一个工作选择的问题。她老爷子给的建议是

让你们俩到他家族的企业在上海的公司里上班。

我吃惊地说,你不会希望我这样做吧。吴梅复杂地笑了一下,说这也未必有

什么不可能,其实欣雯父亲希望你能改换国籍,这样未来自由度会更一大一点。

我不禁笑了,我说如果是这样,你们要哭了吧,白栽培我啦,我要跑到东南

亚去做上门女婿了。

吴梅笑了笑,说这个我持中立意见,虽然上面不一定会答应。对了,我其实

还是希望你能靠自己的美丽,把欣雯和妙娟发展成咱们的人。

我惊奇地说,你不是说妙娟也是干这行的吗?吴梅轻蔑地说,你看她那幼稚

的样儿,我已经调查过她的根基了,她是基地在新加坡的一个组织的,背后是美

国人,拿美元的,他们对大陆的渗透能力有限,妙娟也不是核心人员,收集点信

息打个前站,她们毕竟和大陆主流文化有差异,和人深交不到什么层次,所以随

手收集点信息混个人脉消息就算了。我们在这里扎根很深,正好可以用上她们。

我说如果是妙娟,勉强也就算了,欣雯这样的傻白甜,如果干这行岂不是把

大家都卖了?再说了,这小姑娘单纯得很,拉她下水有悖天理。

吴梅变得严肃起来,说拉欣雯下水,可以搞定她父亲,让他始终站在反华立

场上,至于她本人,谁在乎,了不起不执行任务罢了。你现在婆婆妈妈地跟我讲

良心天理,我必须要警告你,做事如果优柔寡断,内心软弱,你会付出生命代价。

我瞥了她一眼,说这事我干不了,你另请高明吧。吴梅沉下脸说,怎么,你

做事还要挑肥拣瘦的吗?

我哼了一声,说你们明明把妙娟玩于股掌之间,却装模作样让我去勾搭欣雯,

打探妙娟。现在欣雯都打算和我谈婚论嫁了,你又换了这种说法,我之前被当成

鸭给用了是吗?我本事虽然不大,自尊也是有的,靠下半身去拉女人下水,做点

无用功的事,我不会再接受了。

气氛有点尴尬,吴梅叹了口气,说凡事总是由易入难循序渐进,现在给你安

排的都是难度很低的活儿,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如果明天就让你想办法搞到什

么情报,你能做到吗?让你在大陆的安全机关眼皮底下去火中取栗,你能保证自

己不栽进去?你想想吧,我是为你好。

吴梅站起身说,这里有点冷,我要先回去了,你不冷吗?我说我一点不冷,

还热得慌。吴梅淫邪地笑了下,说你这是牢里关了几天,给憋得燥热吧。你要不

要回去和欣雯圆个房。

我摇摇头说,不要,给你说得心情都没有了。吴梅切了一声,说大言不惭的,

我倒是要看你能管住你的裤裆不?

可能是白天睡得多,晚上不太睡得着,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快天亮了才迷

迷糊糊睡去。

早上起来她们仨都不见了,应该是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我泡了杯咖啡,

在落地窗前看着空旷的泳池,明媚的阳光洒在水面上,有一种安静而温柔的美,

然而这让我很不安,这一切似乎在提醒我,能在此时此刻享受这个安憩时刻的,

肯定是个不折不扣的闲人。

由于没带身份证,拎着没有sim卡的手机哪儿也去不了,我打算给舅妈发

条微信让她来接我下,临发送犹豫了,改为发给杨队。

半小时后,杨队和她的路虎就出现在这个别墅的小区门口了。

我上车后杨队冲我一瞪眼,说你疯啦,用微信给我发消息?我说我消息里没

说什么啊,杨队说你出来这事疑点重重,敌人难保不怀疑加大监控力度哦。我说

哦,那也无所谓啊,反正人家眼里我已经是花心萝卜了,不在乎多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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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队脸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说,我才不和你那些女人们为伍呢。她们争风吃

醋是她们的事,由爱生妒再生恨将来也是拿你出气,我只管幸灾乐祸看热闹就好。

杨队看了我一眼,说你交通卡带了吧,我点点头,杨队说待会儿我把你送地

铁站,你自己坐地铁回你的乡下去。我说诶,你怎么不跟我谈谈工作呢。杨队哼

了一声,说去地铁站这个时间绰绰有余了,没那么多话好说。

我疑惑地问,你咋不问问我为啥在这儿过了夜呢。杨队说你别忘了我是干情

报工作的,你哪天晚上睡哪儿了,睡哪个姑娘了,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我笑了,

我可知道你们干情报工作的,从来都是满口瞎话空手套白狼套别人的真话。

杨队皱了下眉头,说抓紧说正事吧,别谈你的姑娘们了。我把出狱后和吴梅

的对话汇报了一遍,杨队若有所思地点头,说我跟你说真事吧,吴梅跟你说的东

西一半真一半假。知道你入狱后,她时间搬动了她线上的人,但这个人很精

明,他只是调阅了卷宗,但没有分毫介入。你听到的吴梅说通过齐馨儿找单龙的

父亲把你保出来这事,很有可能出于这个人的授意,所以表面上是单龙帮了大忙,

背景里应该是那个关键人物,我们说他是老k吧,所以另一个比较糟糕的可能性

是这个人从案卷里看出了问题,觉得你的被抓可能是个坑,不愿意出手。

车已经到地铁站附近了,杨队想了想说算了我送你回去吧,几句话说不清楚,

多陪你聊会儿。我笑着说那再好不过了。杨队瞪了我一眼,你从几个女人的温柔

窝里爬出来,我再给你送回去,我成什么啦,下不为例啊。

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那你继续说你的老k。杨队点点头说,所以我们分析,

老k觉得有问题,所以不愿意下手,但吴梅救你心切,辗转搬动了单龙,当然单

龙父亲那头,我们本可以搪塞回去的,但不想做得太生硬,就顺水推舟把你放了。

我有点泄气地说,那我这牢不是白蹲了,一点收获都没有。杨队白了我一眼

说当然不是,这个案子上我们是外松内紧,虽然老k只是调阅了案卷,虽然他很

警觉没有任何动作,但情况也被我们掌握了。而且吴梅这次有点病急乱投医,她

找了好几条线,虽然不见得都有大问题吧,但也有很多线索够我们去侦察了。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杨队说,吴梅也不是新手了吧,怎么犯这样的错误。杨队

耐人寻味地看了我一眼说,所谓关心则乱吧,不过她做得很隐蔽,要不是她动作

大,又盯得紧,一般的还看不出来。

我多少觉得我这几天冷板凳坐得也算有点值了,我好奇地问,那你们不赶紧

该关人关人,该审讯审讯,我这任务不就完结了吗?

杨队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坐几天牢就以为gg抓人,

故事完结啦,那是不是现实。现实中绝大多数间谍和特务,我们并不会惊动

他们,而是耐心地监控他们,等他们布网,行动,联络,交换情报,渗透,反渗

透,大多数人,干一辈子都不会被抓,只是已经处于严密监视和控制下。再说了,

一抓人惊动了对方,对方重新换人组网,得重新找线索。

我有点担心地问,那这个过程要多久。杨队说现在是和平时期,不是战时,

这种反间谍工作是长期的,几年,十几年,几十年都很正常。我说那得造成多大

损失啊,杨队说间谍不是天天24小时在干坏事的,他们大部分时间在潜伏,越

是潜得深的,活动得越少。所以知道他们获得并传输了什么情报信息更重要,并

不是急着抓人位的。

我说那把他们抓起来审讯不就知道了?杨队反问我,你接受过反侦查反刑讯

训练不?我说有啊。杨队点点头,敌人也有,从敌人嘴里撬话出来不是容易的事,

反而打草惊蛇得不偿失。但是掌握他们的情报内容和流动路径,对我们很重要也

很实际。

我皱皱眉头说,那么复杂啊,我这个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不了那么深远,

你们还是早点换人吧。

杨队叹了口气说我也这么想,不过呢我比你命好,我调岗比你容易多了,你

在隐蔽战线,就这么一直趴着吧,可能也跟敌人的卧底一样,平时都正常人,关

键时刻动用一两次。

我试探地说,你能不能替我向组织反映一下,我能力不太能胜任,这种长期

隐忍卧底的事,我不合适,派个更老谋深算的人来。

杨队说这我做不了主,不过话说回来,有时候人选不是我们能挑选的,有经

验的老侦查员未必有你这样的机会能轻松打入敌人内部。之前最多有过一些关键

岗位的人假装被策反,提供假情报出去的,但这样的人敌人只会当消息源用,并

不会纳入自己的联络网,没什么用处。

不管杨队说得多么有道理,让我无从反驳,但我还是有点郁闷的,之前以为

快速地完成任务就可以有个了结,现在听她的意思,时间周期一下放大到几年十

几年了,这种遥遥无期的感觉真糟糕。

车开到我楼下,我道了声谢径自下车了,杨队蹭地跳下车,说我陪你说了这

么多,你不请我喝杯茶啊。我说你不早说,路上找个星巴克什么的,现在你跑到

我家这乡下地方,啥都没有,最近也得六七公里啊。

杨队说那我委屈一下,上你家去喝杯热水呗,你不会都懒得假装请我上次喝

杯水吧。

我说好好好,是我失礼了,您不上去喝杯水再走吗?杨队说好,恭敬不如从

命了!

在电梯里杨队问我,你自己检查过你家吗?有没有什么窃听器摄像头之类的。

我说诶呀这我也还真没注意,不过别人在我家装窃听器和摄像头干吗?有兴趣偷

窥我的私生活?

杨队瞪了我一眼,说周一同志,你这可是有点业余了,如果你家已经被布了

间谍器材,我刚才和你在车里说的话在你家里这么一聊,哪天你可就神秘失联了,

不一定变成几块肉了。

我摇头说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非常专业地把摄像头和窃听

器都找出来,那我暴露得更快,你说是不是?杨队说嗯,总之进了你家后,不要

谈工作,扯别的。我笑着说,咱俩在工作之外,有其他的话题交集吗?杨队狠狠

地说,没话你也得给我找话。

进了家,杨队猛地嗅了两下,说你这里的香味好奇特……我嗯了一声,心想

我特么在新加坡带过,对于东南亚人民习惯用的一些香料已经习惯了。

我去厨房把欣雯带来的一大堆水果挑了几样洗好端出来给杨队。杨队看了看

说,这好像都是热带水果啊。我装模作样回答说,我有个马来的同学来住过几天。

杨队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是女同学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演戏还是玩真的,只是点头算承认了,说你要喝矿泉水还是

苏打水,我有冰的。杨队冷笑了下说,我这几天身上不舒服,我要喝热水,能给

我泡点茶吗?

我泡茶的时候,杨队在我的屋子里走来走去,把我的一只当年获奖时候大家

签名留念的排球拿出来了,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拿排球颠着玩。我礼貌

性地夸了一句,不错不错。不过那只排球是有点纪念意义的,你别给弄脏了。

杨队哼了一声说,岂止不错呢,我踢过很长时间足球,跟一般的男队员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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