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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没有万一这种事情。抱紧我,等一下如果怕了,就把头靠在我的怀中,知道吗?」木易见水晴点头,就一手伸到她的膝盖下,一手搂着细腰,轻松地将她抱起。

「唔……」水晴此时发出一声呻吟,听得木易整个人都觉得有些火热起来,发现到水晴似乎有些难过,又有些欢愉,满腹疑问地正想要开口问,只是看了看时辰已经不早,如果再不走,只怕等一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现下,水晴似乎没有大碍,他还是先带着她离开此处,之後的事情再慢慢推敲,毕竟这王府不是一个久留之地,对於北原五王子的底细,他到现在还是有许多的谜团,这些不解之处让他无法对这个五王子有所行动。

木易抱着水晴从原本进来的窗户跳出,一个健步提气便凌云腾空地在各个支点上头跳跃,轻巧的模样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就将五王子的府邸远远抛在後头。但是,木易却没有往住处回去,反而来到了城外的森林当中,一弯一拐地继续往里头深入。

水晴眷恋着木易温暖的怀抱,一路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并没有注意到他诡异的举动,等到自己抬头看到眼前满是树林的景色,狐疑地看着他问:「木哥哥,我们怎麽会到这里?」

「水儿,轻声些!後头有人。」木易在水晴的耳边轻声地说,双腿的脚步丝毫不停滞地往森林深处推进。

「什麽!」水晴话才刚说出口,连忙用手摀住嘴,水汪汪的大眼正往四周观看,可是却怎麽也看不到。

「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英,水儿就别花费力气去找寻了。」木易正好看到一棵巨大的树木高耸直入天,连忙轻点着步伐往上一飞,找到一能够支持两人重量的树枝,又有大量的树叶可以遮掩,安置好两人之後,咬着水晴的耳朵说:「不想被五王子找回去,水儿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木易没想到这个五王子居然还留了一手,居然在水晴的身边安了影卫,当他带着水晴离开的当下,就一面紧跟着他们,一面通知他们的主子,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顺利摆脱这些影卫的追踪,没想到北原的影卫比他想像的还要厉害,逼得他不得不临时改变路线。

水晴听到「五王子」这三个字,连忙点头并摀着自己的嘴,当她安稳地坐在木易的腿上,便东张西望地打量四周,可是当她一看就後悔了,虽然不畏高,但是往下头一看,依旧有从脚底发麻的感觉,这棵树也太高了吧!

虽然水晴心中这样腹诽,也知道越是茂密高大的树,越能阻挡其他人的查看,只是,连木哥哥对觉得有些棘手的人,他们真能顺利躲过?

心中这麽想的当下,水晴听到树下传来赫连淳大声怒吼的声音,说:「快找!追到这里,他们人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是!」多名影卫简短有力地回答,便往四周分散,找寻主子欲寻找之人。

赫连淳则是站在树下,等候着影卫的回音。

水晴眼眸楞楞地看着下方的男人,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冷静又狂傲的人,可是为什麽现在却有一股莫名的低落与迷惘,似乎他失去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而变得失魂落魄。

过了一刻钟,原本到四周探查的暗卫一一回来,并向他禀告在此树林当中并没有任何人烟,他们虽然怀疑自己探查追踪的能力变差,可是他们绝大部分的人还是认为,主子想要找寻的人已经被高於他们能力的好手绑架而无法寻到踪迹。虽然他们不愿承认自己的能力变差,但是也不能对主子的心头说上半点不吉祥的话,导致他们一个一个的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赫连淳双手紧握着拳头,虽然已经追踪到这里,却还是让对方脱逃,可见对方绝对是准备万全才来,没想到他都已经见到他们的人影,就只是一个眼神被树林阻挡,两个人就消失不见。

「再去其他地方找找!」赫连淳不死心地下令,今天他绝对要将水晴寻回,他本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会是什麽样的世界。

暗卫一接到命令,又各自往四周散去。赫连淳看着他们离去之後,深呼吸好几次,将紧握着拳头的双手猛然往水晴他们所在的大树用力一击,低吼着说:「小水儿,你到底被抓去哪了?」

当赫连淳重击树木的当下,幸亏木易有所防备,一手摀住水晴的小嘴,一手紧抓着树枝,巨木在他的力道之下,抖落了大量的树叶,两人仅靠的遮掩顿时消失了大半。

不知道是上天眷顾,或者是赫连淳的心思已混乱,他始终没有发现到这棵树上正有他欲寻找之人,放着手上的伤痕不管,便随意挑一个方位,继续寻找水晴的下落。

作家的话:

迟到的文……

星期天水水有空,会将之前的份量尽量补起来。

希望这小两口不会让我太烦恼才好。

☆、(10鮮幣)54.樹上(限)

「淳……」水晴看到赫连淳离去的身影,不自觉地轻喊出了他的名。

此声一出,赫连淳正欲离开的身影连忙回头,又回到大树底下环顾并大声喊着:「小水儿,是你吗?快点出来!不要再躲了!快点出来,跟我一起回家!」

木易原本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不期然却听到水晴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连忙摀住她的嘴,没想到赫连淳却听到这细微的声响,将脚步返回,又回到他们藏身之处再度搜寻。

木易当然也发现到赫连淳失落的神态,也听到赫连淳发自内心的呐喊,当他喊到一起回家的当下,水晴明显地一震,这种感觉让木易不自觉地有一把火从心中燃烧起来,碍於赫连淳尚未离开到安全的距离之外,他只好默不作声地紧搂着身前的小女人,静待赫连淳放弃离开。

赫连淳不死心地又在树下徘徊了一刻钟,突然他似乎想到些什麽,正想要抬头往上看的时候,从一旁的灌木丛当中,突然冒出一只小动物,对着赫连淳低吼一声。这一声让赫连淳原本怀抱希望却落空,他落寞地看着这只小动物,没想因为他的心思紊乱,让他误以为这小动物的吼声是水晴在唤他的名。

赫连淳看着这只小动物一眼之後,便踏着沈重的脚步,离开了他们所在之处。这一次,木易没有放开水晴的嘴,直到追兵已经离开可探查的范围之外,大手改为捏住水晴的下巴,压着微愠的怒火说:「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就被他发现?」

「木哥哥,对不起。」水晴为何木易会如此生气,无辜地低着螓首道歉,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赫连淳落寞的身影离开时,不自觉地就喊出他的名。

「你……算了。」木易看到水晴这副模样,他也不知道该将气往何处发作,看到天色已经开始昏黄,而赫连淳等人也离开,他们也该离开这不祥之地。

水晴此时才放松了原本紧绷的心情,没想到木易却突然想要抱起她,一个不小心刚好碰到塞在小当中的玉势,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低吟。

木易听到水晴发出如此酥人心神的呻吟,才发现到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手臂刚好碰触在她的臀下,而且有感受到有一硬物,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看到她身上的衣物,以及原本是雪白的肌肤却不满了各种痕迹,眼神不禁一暗。

这些都不是让木易介怀的部份,因为他知道一个男人既然会将一个花魁带走,势必对於她的身体势在必得,只不过他从没想过会在水晴的双腿间看到具,北原五王子这个男人居然对他细心照护的人做出有如对待低下妓女才会作的事情。眼眸一敛,大手往她的双腿间一握,低沉地问:「这是赫连淳作的?」

「啊……木哥哥不要……嗯……」水晴小手握着木易的手腕,没想到他握住之後,居然还轻轻地拉动抽彻,敏感的身体已经是达到极限的状态,无法再承受任何刺激,被男人这般逗弄,应该是要羞耻愧疚,可是她居然忍不住地湿了起来。

「不要?这具都被你弄湿了,这张小嘴叫得媚人,腰肢也扭得这麽浪,还嘴硬说不要?」木易咬牙地反问,水晴这个荡的女人,被男人玩弄到这种程度,只要轻轻一撩拨就湿成这样,手中的具被小泌出汁,沾染得黏滑湿润。

水晴浪的反应让下腹燃起一片火热,胯下巨物也肿胀难耐,不断听着她媚的呻吟,让他感到非常不满,反而没有停止动作,更加大力地抽撤具,没想到一个才相处几天的男人,居然将她调教只用一个死物就可以变得乱。

「啊啊……木哥哥……嗯……水儿不是……啊……」水晴螓首靠在他的肩颈处,双手一边抵挡大手的动作,小嘴却一边发出低喘呻吟,诱人媚的姿态让木易看得眼红耳热,他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原本以为水晴会为了他而守护自己,即便是身体被男人侵占,也不会有所反应,没想到事与愿违,水晴变得更加妩媚,更加妖娆,更加蛊惑人心。

「水儿知道现在抱着你的人是谁?」木易虽然听到她喊着自己,却不知道为何会想到她也用相同的声音去喊着其他男人,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酸涩,连带问话的语气也变得愤怒不平,非常不想再从她的口中又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嗯……木哥哥……啊……是木哥哥你……啊啊……」水晴小嘴止不住地娇啼喊着木易,全身无力地靠在木易的身上颤抖,具的疙瘩摩擦着敏感的径,让小泄出大量的蜜汁,将两人贴合的下身已经湿到不能再湿了。

「水儿真乖……」木易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张喊出媚人骨的小嘴,一只大手罩上她一只丰轻柔地搓揉起来,抓握着具在小当中用不同的角度缓慢地抽戳刺。

没想到她的唇是这般甜美,一吻上就舍不得离开,加上她浪的身子,娇媚的姿态,难怪大皇子会在水晴的房内流连了三天都不肯出来。

吻到水晴差点喘不过气,木易才不甘地放开她的唇,却听到水晴又是一阵娇啼地喊着:「啊啊……木哥哥不要这样……嗯……水儿会……啊……受不住……啊……」大又坚硬的具原本就撑平了径的皱摺,突出的硬块更是摩擦着娇嫩的壁,刺激得水晴开始发出阵阵痉挛,小更是用力地收缩,似乎要把那具吸入,却又难耐地想要挤出体外。

「水儿怎麽可能会受不住,既然都能吃下这,与北原五王子厮混这麽久,身体布满了各种欢爱的痕迹,绝对不可能受不住。」木易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冷静,他现在脑海中只知道要将其他男人在水晴身上的痕迹都消去。

作家的话:

☆、(10鮮幣)55.樹下(限)

「不……啊……木哥哥……水儿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水晴话还没说完,就一阵激灵地颤抖着身子达到高潮,小涌出一股温热的,直接冲刷着在体内戳刺的具,可是具将小唯一对外的通道都塞得满满,大量的体无法从体内排出,平坦的腹部隆起如妊娠的妇女一般。

巨大的冲刷力量,让塞在小的具一点一点地往外推出,木易灼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奇特的变化,等到具被小完全推出之後,大量的流出,将他的胯间布料全都染湿,些微黏滑的体让他的巨大火热与布料之间摩擦变得容易许多。

尤其,水晴双腿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两侧,身体一扭一摆磨蹭着,妖娆的身段,娇媚的呻吟,让他原本一股温火开始猛烈燃烧,木易一手抬高粉臀,顺手将她身上的布料全部都撕除,一手扯开自己的亵裤,掏出巨大,将肿胀的火热对准湿润的小,大手一放,让娇躯一个重力下坠,巨大的男物顺利地撞进了嫩当中。

「啊……」一声娇媚的呻吟从水晴的小嘴当中泄出。

「噢……」紧窒的小挤压着大的男物,舒畅的快感让木易忍不住地发出低吼,没想到小被具塞了这麽久的时间,他一进入到里头依旧这麽销魂,这麽甜美,止不住慾望地往上挺动腰臀,开始在水润紧致的小当中进行着古老的律动。

「啊……木哥哥的好……嗯……好大……啊啊……水儿好胀……啊……啊……」水晴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细足算是半腾空地挂在树枝的两旁,跟着男人往上挺动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晃出美丽的弧度。

「水儿的小真的好!被了这麽久居然还跟处子一样好小、好紧,吸得木哥哥差点就要守不住。」木易一边抓揉着丰满的,一边在小当中横冲直撞。

「啊……木哥哥轻点……啊啊……水儿快要飞出去了……嗯……啊……」水晴小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虽然看起来是一件徒劳无功的事情,但是,至少在身体被撞飞之前,她还能有个支撑的地方。

「轻?水儿的小嫩可不是这样说,每一下夹得我差点无法抽动,怎麽可能让飞出去?木哥哥还要水儿再放松一些,不然木哥哥还没让水儿舒服,就会被小夹断了。」木易在水晴的耳边说着秽的话语,刺激着敏感的嫩淌流出更多的水,噗滋噗滋的体拍打声,在寂静的树林丛当中,显得声声入耳又响亮。

虽然男人每一下的撞击,几乎让水晴差点飞了出去,幸好小的夹含力道也强,两相比较之下,正好让他们不费太多力量,一上一下地享受着体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唔……讨厌……啊……木哥哥别说……啊……水儿才不会夹断木哥哥……嗯……水儿会被木哥哥的大坏才是……啊……啊……水儿好撑……啊……啊嗯……木哥哥好厉害……水儿快不行了……啊……」水晴当然知道自己的小怎麽可能夹断男人的硬,反而是男人的壮男物没有撑坏小就应当要庆幸了。

「水儿觉得,木哥哥弄得舒服?还是另外两个男人比较好?」木易虽然很高兴听到水晴这样的称赞自己,但是心里头总有一股莫名的情绪,让他不自觉地想要与其他两个男人作比较。

「嗯……木哥哥……啊……是木哥哥最……啊……啊……」水晴浪地扭动着身子,她虽然已经在情慾的狂潮当中,但是也知道在这时候如果真的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会是一件自找麻烦的事情,不然如何,只要男人在她的体内,给她最大的舒服,就是最的!

「是吗?」一声含着巨大怒气的男声,从两人交欢的树下传来。

「啊……」水晴一听到不是木易的男人声音,以为是赫连淳又转身回到树下,整个人惊吓地全身紧绷,一阵激烈颤抖地达到高潮。

「噢……」木易没有预料到水晴会突然收缩,小甬道用力夹击正在抽的男,一个不注意就出了大量又灼热的男华在她的花心当中。

木易完最後一滴华,搂着水晴的身子,踏着轻灵的脚步,从树上飘落到地面,当他听到男人的声音,知道此人并非赫连淳,而是另一个与他一同找寻水晴多日的男人——司马渊。

「大皇子对於水晴的关怀之心,木易在此谢过。」木易的分身依旧深埋在水晴的体内,对於司马渊面露凶光的眼神一点都不以为意,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就像是在谈论家常一样自然悠闲。

「木皇子太过客气,远从西夜来到南海,多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司马渊愤恨地看着木易正紧抱着心爱的人儿,尤其看到他们两人交合的部位,正滴落欢爱特有的汁,一股火正在心中熊熊燃烧,但是他不能有任何失礼的举动,毕竟,对方的来头也不算小,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两国之间的纷争,这并非他所愿。

他在得知水晴从房里消失的那一刻起,就派出许多人马找寻水晴的下落,在搜寻的过程当中,不经意地得知了这一个西夜国二皇子是万艳楼的幕後主事者,水晴则是他旗下最值得期待的一颗棋子。

司马渊是位深知权谋之术的皇家子弟,怎麽会猜不出木易所筹谋的一切背後隐含的意义,但是,他还是陷入水晴的柔情网当中而不可自拔。不单是迷恋水晴的身体,而是她这个人似乎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正深藏在内心深处,偶尔会露出飘渺的神情,进而引发他对这股神秘感,想要积极探索的冲动,似乎掀开水晴隐藏的这一面,就可以真正得到她的心。

作家的话:

☆、(10鮮幣)56.入皇府

水晴在这时候有些昏昏欲睡,毕竟被折腾了好几天,刚才又经历一场逃亡的戏码,而且又经历一场欢爱,她即便是铁人也没有力量再继续支撑下去,在刚刚达到高潮之後,她的体力已经是极限。

刚刚听到男人的声音,虽然有些不确定是谁,但是,听到木哥哥的话,以及对方的应答,她想要装傻也无法,可是,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她要利用的对象,两个人也跟她有了关系,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这两个男人,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碰面。

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像偷情被抓,或者是被他人偷窥,她自己本就不知道该怎麽厘清,不管如何,在全裸的状态,而木哥哥的分身还在自己的体内,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羞愧到死,只好紧紧地抱着木易,尽量让自己能窝在他的怀抱当中,当一只缩头乌。

司马渊没有看到水晴害羞脸红的面容,只是见到木易迟迟不肯放开她,而她又亲昵地任由他抱着,背在後头的双手紧握住拳头,缓缓地前进一步,来到他的面前,伸出双手作势要抱回水情,「木皇子请将水晴姑娘交给我。」

木易微挑着眉头,看着司马渊伸出来的双手,一点都不以为意地说:「不用劳烦大皇子,水儿已经被折腾了好几天,刚刚好不容易睡了去,我想也不便吵醒她。」他当然知道水晴并没有真的睡着,说这话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不想让其他男人碰触到水晴。

木易一手捧着水晴的粉屯,一手拿出系在腰间的布条,轻轻一挥,布条变成一件斗篷,温柔地盖在水晴的身上,将两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遮掩。

就在木易包好两人的身体,原本於不远处探索的侍卫,一个一个往他们的方向靠拢,很有秩序地排成一列队伍。

「大皇子!属下不力,还望大皇子恕罪。」一名应当是领军的士官,往前站了一步,恭敬地跪下。

司马渊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吩咐道:「你们先退下。」

「是。」领军的士官快速地指挥着侍卫退到一里外,环绕一圈,正好让他们三个人有一个较为私密的空间,却又不会让他人听见。

「木皇子,请将水晴交给我。」司马渊再一次强调地说,刚才听到木易亲昵地称呼水晴为水儿,他的妒火已经快将理智消灭殆尽。要不是因为侍卫正往他的方向靠近,为了一个皇子的威严,不能做出强抢民女的举动,他早就伸手抢人。

「大皇子,我也说了,水儿好不容易睡了。难不成大皇子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木易冷冷地看着大皇子。

「木皇子,请不要逼本皇子。」司马渊作最後通牒,这一次木易如果真的不放人,休怪他动手抢人。

「木哥哥,为了大局着想,放下水儿吧。」水晴轻声地在木易的耳边说,她明显地知道这两个男人已经一触即发,如果她真的再不说点什麽,她真怕两个人就动手打了起来。

木易听到水晴的话,眸光一敛,他原本不应该对计画中的重要人物说出这麽不客气的语调,可是当他与水晴有了亲密关系之後,已经无法冷静地对待这个南海国未来的王储。

幸好水晴即时点醒他,规划好几年的大业,差一点就因为男女情爱而毁在自己的手上,现在放手只是暂时,并不代表未来他就会真的放开。思及此,木易轻缓地让水晴双腿着地,藉着斗篷的遮掩,将两人的仪容都整理好之後,才不舍地放开水晴,看着司马渊说:「大皇子,在下对於水儿的疼惜,与大皇子不相上下,若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见谅。」

水晴小手拉着有木易温度的斗篷,缓缓地走到了司马渊的身边,抬起嫣红的小脸,微微福身,说:「因为奴的关系,让大皇子担心,奴在此向大皇子请罪。」

司马渊先是愤恨地看了木易一眼,又见水晴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连忙伸手扶起,说:「小晴,我说过,不要称呼自己为奴。这些天让你受惊害怕,都怪我不好,没有早些将你救出。小晴不会怪罪本皇子吧?」

「奴……」水晴看到司马渊皱眉,知道他不爱听这个,连忙改了自称,说:「水晴并不怪大皇子,只怪自己不好,让大皇子为了我而劳师动众。而且,水晴的身子已经不乾净,无法再服侍大皇子了。」

「你我的关系说这话就太过见外。只要小晴安然无恙,在本皇子的眼中,你依旧是先前的你。」司马渊不喜欢水晴还用这种疏远的口气说话,重要的是,他喜爱她的心,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改变。

「大皇子……」水晴有些感动,她知道南海国的男人对於女人的贞节很看重,而她被绑架的这些天,要说没有被玷污,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更何况,她刚刚与木哥哥的欢爱,被司马渊看到,想要辩驳本是不可能的事。

「小晴,跟我回皇府吧。」司马渊牵起水晴的小手,温柔地说:「这一次就由我来保护你,不会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万艳楼李嬷嬷那里,我会请人去知会一声。」抬起眼,看向木易,抬高音量说:「不知道木皇子是否有任何意见。」

「谨凭大皇子的安排。」木易听到司马渊的话,心中顿时百味杂陈,一方面高兴水晴顺利进入到大皇子的身边,另一方面则是看着她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的身边。在心中忖度一会儿,眼一闭,心一横,大业江山与水晴,孰轻,孰重,已经了然於。

「嗯。」水晴低着头,柔顺地回应。可是她心里头却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一股声音是表扬她很顺利地得到了司马渊的心,也进入到皇府当中,笃定成为大皇子的贵妾。而另一股声音则是埋怨着木易,一进入到皇府,她势必与木哥哥两人的距离越来越遥远,而他居然这麽轻易将她推出去,难道自己在他的心中,连一丝重要的地位都没有?

作家的话:

☆、(10鮮幣)57.婚禮(上)

南海国都,大皇子府邸

大红灯笼高挂在府邸四周,府里头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毕竟这是大皇子第一次的婚事,虽然只是迎娶一名花魁当贵妾,但是礼数与规格几乎与皇妃相当,可以看出大皇子对於此名女子的喜爱。

隆重又盛大的迎娶队伍浩浩荡荡地从大皇子位於别府出发,来到皇子府前,当花轿停在门口时,众多的人潮聚集在此,都是前来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毕竟未来的国王第一次的娶亲,而且又是相当正妃的排场,这想要叫人不注意都难。

由於妾非正妻,所以,水晴仅着大红嫁衣,并没有红盖头遮掩地走下花轿,众人吸气惊叹声四起,原本她的容貌已经是倾城倾国之姿,因为婚礼的关系而点缀得更加艳丽动人,身段因为有了男人的滋润,一举一动越发更加窈窕妩媚。

可是,不知道从何而来,开始传出一些细碎的声音,正在讨论着这场可说是举国瞩目的婚礼。

「听说,这花魁在前阵子被人掳走,想必这身子应该是不乾净了。」

「我们大皇子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不然这种女子怎麽还能进入皇子府?」

「可是,我怎麽听说,这个花魁因为抵抗侮辱,所以深得大皇子的欢心,所以才会破例用相当於正妃的迎娶之礼,将花魁迎进门。」

「哎唷!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大皇子其实是被妖迷惑,想想,一个花魁的身份本就不值得一提,据说大皇子为了这个花魁而与国王有所冲突。」

「怎麽可能?国王不是对这位皇子看重有加,几乎对於他的要求可说是有求必应。」」

「所以才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妖啊!迷惑我们南海国大皇子,准备要毁灭我们国家!」

「灭国?难道说传言是真的?」

「是那个开国的预言?」

「哈哈!别闹了!如果这个花魁真是传言中的灭国之女,那麽之前从万艳楼出来的女人不都也是?」

「哈哈!我们南海国富民强,其他国本就不是我们的敌手,区区一个女子怎麽可能会让南海灭亡?想也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话可不能这麽说,圣女的预言本没有出过任何错,所以,这个灭国之女的预言,绝对是真的!」

「不要乱说了!灭国之女的预言本就是以讹传讹,本就没有人知道预言的真实,也不知道从何处传出来。有可能是他国想要灭了我们南海,所放出来的假预言也说不定。」

水晴坐在花轿当中,听着四周的交谈,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处境着实让司马渊难为,虽说司马渊不在意她的身子被其他男人占有,可是,人多总是嘴杂,当天之事总还是有人会传。

更何况,大皇子是未来的国王,对於王妃、妾等眷属,是以後权谋的一部份,现任的国主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去探查她的底细,只是,她不清楚详细的经过,但是也知道她的出身,对於司马渊未来的王位继承,是有一定的影响力。

至於灭国之女的预言,她只是当作故事,听完之後就如过眼云烟,她入皇子府的目的是要帮助大皇子早日成为南海国国王,并且藉由南海国国力协助木哥哥登上西夜国的王位,而他人的闲言闲语,她只会就当成一阵风。

「天地配合,成双成对;夫唱妇随,万年富贵。」媒人婆大声地喊,打断了水晴的思绪。

又听见媒人婆继续说:「今日轿门两边开,金银财宝一直来;新郎新娘入房内,生子生孙做秀才。」

只见,一双大手将花轿门打开,伸到里头牵起她的小手,水晴含羞带怯地微抬螓首,看到俊逸非凡的司马渊正笑吟吟地看着她,眉眼之间充满着喜悦,令她害羞地再度低下头。

「小晴,这大好日子,有些流言蜚语就不用理会。」司马渊当然也听到众人的谈论,他并不相信水晴是预言当中的灭国之女,这个预言在皇室是一个不可说的秘密,他当然也知道,只不过,过了这麽多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女流之辈有任何动摇国本的情况,而水晴这样一个弱质女流,手无缚**之力,怎麽可能灭国?

「嗯。」水晴点点头,她对於这些传言一点兴趣也没有,只知道自己进入皇子府之後,下一步骤就是要达成木哥哥交给她的任务,让大皇子更加迷恋她。

因为非迎娶正妃,所以国王、王妃并没有到场,只是交由中的礼部全权处理。

婚礼很顺利地进行,新妇先被送入喜房,司马渊则是在外头接受众人的祝贺,幸好,他有一帮好兄弟,帮忙挡了一大半的贺酒,才不让他醉得厉害,而无法洞房花烛。

司马渊好不容易脱身,来到喜房内,见到水晴正端坐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与大红嫁衣相互辉映,整个人被妆点得明艳动人,与原本不施脂粉的清丽,有着截然不同的美,两种的小晴都是他的最爱。

喜房内正在一旁等着伺候的喜娘与媒婆,个个都眉开眼笑,毕竟新郎对於新娘的喜爱之情越深,她们能得到的赏赐就越多,尤其大皇子更是以亲民为称,对於下人更是宽厚以待,想必这一次的赏赐,绝对远远比其他新人们还大方。

在喜娘与媒婆的指导之下,这对新人将必要的步骤全都完成,司马渊便急忙挥手要她们全都退下,并且交待外头等候的小厮,对於辛苦一天的喜娘与媒婆,务必好好地招待,不可有失分寸。

「小晴,进入皇室一定要有规矩,这些天你辛苦了,现在你终於属於我一个人了。」司马渊兴奋地坐在水晴的身边,牵起她细嫩的小手,连忙诉说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

皇室的婚礼几乎都要一年才能准备就绪,司马渊为了能早日迎回水晴,硬是逼着礼部尽量缩短时日,可也花上了大半年,才终於如愿以偿。

作家的话:

☆、(10鮮幣)58.婚禮(下)

「水晴不辛苦。」水晴娇羞地说,虽然有人说过皇室的子弟是无情的,至少,司马渊对於她的所为,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喜爱她。

「小晴……」司马渊握着水晴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的身份,还有那些传言,未来在中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胡言乱语,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是的,大皇子,水晴很明白自己的处境,绝对不会让大皇子有任何为难之处。」水晴淡淡地说,她的身份原本就惹人非议,而且又成为大皇子第一个迎娶入府的女子,作为一个国储,这样的举动只能说色令智昏,他能排除万难作到这样的程度,已经尽其所能给她最大的颜面。

「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来帮夫解解相思之苦吧。」司马渊目光灼热地看着水晴,大手正努力地解开她身上的大红嫁衣。在迎娶的花轿到来时,当他看到她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面容,妖娆的身段,在当下,他就一股冲动想要抓着水晴回到喜房里头,将外人全都隔绝在外。

「啊!」水晴惊呼一声,被猛然一扑的司马渊整个人压倒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快速地就剥落,瞬间就全身赤裸地躺在大红床上,鲜艳的红色配合上雪白的肌肤,小手一上一下地抵挡着外露的春光,可惜两团浑圆顶点的小莓果正悠悠地从指缝当中探出头。

「这一次绝对会让小晴早点休息,毕竟,明天可是要进请安的日子。」司马渊抚着细心照料有如婴儿般细嫩的肌肤,一边看着水晴盈盈羞怯的模样,一边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很快地赤裸着身子,大腿介入到她的双腿间,勃发的慾望正抵在微微吐露花蜜的花园当前。

「夫君,真的会让我早些休息?」水晴其实不太相信他说的话,他们已经同床共度这麽多的时日,他的能耐有多少,她怎麽会不知道?

「放心!这一次绝对可以让你有休息的时间。」司马渊拍着脯,信誓旦旦地说,还没等水晴回答,就开始狂猛地挺动着腰臀。

「啊……夫君真的会让水晴……嗯……准时休息……」水晴被撞得七荤八素,可是却不忘再一次地问,这个男人虽然说到做到,唯独在床事上头,几乎是出尔反尔,莫怪她会再一次询问,希望能获得更正确的答覆。

夜正深,两只深情的鸳鸯正恩爱地交缠在一起,直到近天明,水晴被折腾得昏昏欲睡的当下,脑海当中只有一个想法,她不要再相信司马渊在床上的任何保证!

水晴昏昏沉沉地任由司马渊抱在怀中,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他们所乘坐的马车。

依照规定大皇子的座车不可超过国王的辇车,虽然小了一些,但比起其他人依旧堂皇富丽又宽敞,外头用坚硬的黑木作为车身,轮子更是用一整块原木打造,每一个接缝都是不差一丝一毫,上头的雕饰更是细腻别致,龙飞凤舞地展示着高贵的气质。

座车里头的装潢,铺满了柔软的皮毛,里头还放了张小桌子,桌子旁设置一小柜子,里头装着一些小巧致的零嘴与茶水,需要时,可取出放在桌上,在行车路上垫垫肚子。

水晴打了今日最大的哈欠,水汪汪大眼有些怨怼地瞪着依然神采飞扬的男人,自己的肚子,毫不客气地指着桌上的一盘可口桂花糕,说:「我要吃那个!」

司马渊连忙取来一块,递到水晴的嘴前,亲自喂食,看到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他忍不住地趁机偷了几个香甜的吻。

水晴又是瞪了他好几眼,这个男人真的说不听,刚刚已经要他别再做这种事情,没想到记这麽差,短短一瞬间就忘了。

司马渊笑得更是灿烂,完全没有把水晴的怒气放在心上,反而觉得她这种仰角瞪着他的表情,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被骂居然不生气,反而笑得越灿烂,惹得水晴更是气极地抓起他的手臂,用力地咬了一口。司马渊虽然吃疼,可是又怕一个闪躲将水晴弄伤,只好乖乖地让她抓着慢慢咬。

「哼!」水晴轻哼一声,看到男人这般温驯的模样,总觉得她的举动就像是在使泼。

「生气了?」司马渊才刚问,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听到外头的小厮说:「大皇子,已经到了。」

「我知道了。」司马渊答应了一声,皇守卫森严,有遮掩的马车只能停留在皇大门入口的广场,接下来就得换搭人力轿,让中的人抬到所欲到达的院。

「走吧,不要让国王与王妃等太久。」水晴的怒气已经消融了大半,既然到了皇,她也不能失去该有的仪态与礼节。

司马渊专心地看着水晴,知道她的心情已经平缓,笑着牵起她的手,一起走下马车。

下车一看,只见到一座巨大又美丽的殿,雄伟却又不失优雅,正耸立在眼前,腹地之辽阔可说是一望无际,但是,站在四周的人们几乎都是一个表情,在这美丽的住处当中,到底有多少的心计斗争,让这些下人们脸部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与之前所居处、游历的自由地方,人们的笑颜是多麽开怀,是两个完全截然不同的世界。

虽然她有令人称羡的身份、地位,但是看到眼前这巨大的牢笼,她不禁自问,真的能在这样的地方,过上一辈子?

司马渊误以为水晴不安的表情是要见到这个国家最有权力的人,却不知道她刚才的心思一瞬间闪过想打退堂鼓的念头,仍是笑着安抚地说:「不用担心!皇父与母妃绝对会对你很满意。」

水晴勾起艰难的笑容,深吸一口气,让司马渊牵着水晴坐上一顶人力轿,而他则是坐在位於隔壁的另一顶,轿夫很有经验地抬起并往目的地前进,这当中水晴并没有感到任何摇晃,就如同在平地一般,稳健地往前方走去。

作家的话:

亲们~很抱歉水水连续两天没更,

实在是这几天私事跟公事占据太多时间,

回到家已经没力写文。

下一章保证有np,有,有激情!!

请大家期待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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