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萧p可以说是一脸开心地回到纪开文的病房，看到白影还用力抱他一下，让他完全呆住。

「天使降临。」教授耍宝的对白影鞠躬呵呵大笑，弄得白影看到白痴一样。

「教授，请解释一下。」白影完全摸不着头绪。

纪开文一开始呆住，後来就反应过来了。「姊，谢谢。」纪开文接过全新的笔电和手机。

纪开文快速操作电脑，走到白影面前将画面拿给他看。

「哇靠!」白影看着网路图片昨晚下去值班室拿眼罩，忘了伪装，被病患拍下来。

「医院名声一次大涨，我要到研究经费加倍及小组，研究室给你不必排班。」教授和纪开文两人手拉着手在跳舞。「不少媒体打电话询问，公关室电话炸锅，等一下我要开记者说明会。」

纪开文收回笔电後，抱着敲敲打打，「姊，这可以用。」将画面转给教授看。

监视器拍下白影对电梯目送的画面。

白影也挤过来看，「你们真得够了。」

「口头蝉被学走了。」教授对纪开文说。两个女人大笑。

「说正经，你怎麽会忘了伪装。」教授接过纪开文递的面纸，搽眼泪说道。

「昨天沈瑞琦带纪开桀来病房，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她为什麽要带兔眼罩和兔耳睡帽，纪开桀的行动在她会面前显得幼稚的可以，我一直狂笑，他在我们面前不是这样子。」白影指着一袋眼罩解说。

「好了，我看看欧。」教授看着药剂袋，和插在桌边的病历表。「药剂量减少不少，调整作息就可以出院了。」

「你们都不问沈瑞琦的决定吗？」白影看着各自忙的蜜蜂，高频率震动翅膀工作。

「你目送纪开桀离开，明显知道我家的深沉问题，你身为他好友也无法认同。」纪开文歪头直视白影红眼说道，「你也经历过，用外在条件高人一等，其实自卑可以的人，纪开桀用女人一词，来显示他成为男人的骄傲，也不愿承认我的能力一直用神经病称呼我。」

「很可怕对吧。」教授走到白影身後拍他的背，「这就是纾压的原因，她看得出来，能厘清内心纠结的点。你不想听，她就会漠视，有时一针见血。」

「这真得很少人有。」白影承认说道「他也具备这能力。」

「对。」纪开文可以说是秒答，完全锁定他说的沈瑞琦。「他是後天环境训练出来。」

「魔王好可怕。」白影有心情开玩笑了。

「阿，我被天使笑容圣光晒死，救命，姊。」纪开文看着一脸微笑的教授。头上被病历表轻敲一下。

「我们要立场调换，保护白影了，有得你忙。」教授认真说道。「看一下公关室传来的讲稿。」

「是，小妹领旨。」纪开文可以说是进入工作状态。手机也在一旁待命。「让他捡到便宜了。」

白影看着纪开文用手机说着一堆金融专用语，手边打说出来的话，寄出去後，讯息声就没有停过，未读信件封数增加。「你的金融帐户给我，我赚的获利分一部分给你。」

「等一下。」白影大喊说道「妳在睡觉，哪来的获利。」

教授和纪开文互看一眼。萧p说先说出口「转到我这，我再发过去。」

「好，怕他心脏停止，进行人工呼吸会亵渎天使。」纪开文说道，脑袋又被教授敲一下。「过几天你就可以不必伪装，上街走动，记得擦防晒。」

「我下去了。」教授整理表情说道「看我的演出。」

纪开文关掉电脑，打开电视机看现场直播。

过没几天股市v型反转，台湾各地将白化症人视为天使的後裔，不少人将头发漂白，戴上红色隐形眼镜，在台湾可是会被路上遇到的突然下跪乞求保佑。

「太可怕了。」白影脱下口罩和墨镜说道。看着在病房吃着鱿鱼丝和漫画的纪开文。「你怎麽还没出院。」

「问你啊，怎麽样你才满意，我不喜欢欠人情。」纪开文绑着双马尾用鱿鱼丝指着白影说道。

「现在不是万圣节，街上一群却跟着装扮。」白影对纪开文学生脸和她鱼乾女行为，很不相连。

「反正我也懒得找藉口。」纪开文趴回床上说道。「没有对手好无趣。」手指滑着手机上条列股票代码。「睡觉好了。」立马将手机和笔电塞进枕头後面，自问自答去洗手间洗漱，下午还没收盘，就躺在床上睡午觉。

白影头上降下n条黑线，上前确认纪开文是真睡还是假睡，侧耳弯身听她呼吸声时，後领被人一把拉开跌坐在沙发上，白影急忙回头查看。

「我很抱歉，我以为是陌生人。」沈瑞琦没想到是白影，模仿他的人现在街上到处走，加上他穿便服。「你表情越来越多了。」

「我去帮你办出院，将她领走，别回来。」白影看着一脸得意的沈瑞琦说道。

「她怎麽还在睡呢！」沈瑞琦放下公事包，看着纪开文的睡脸，头发绑成一高一低的双马尾。

白影翻白眼换上白袍拿起听诊器，要命的纪开文直接用获利买进集团股票，他一下子从地下室移到这楼层，还是教授特别提出无异议通过，歧视变成另一种，从怪胎变成天资骄子，一切都是幸运，他多想尖叫痛打纪开文一顿。

「她只是在睡午觉。」白影看着纪开文一眼，对沈瑞琦说道。

「恭喜你，高升。」沈瑞琦看着白影伸手说道。

不说还好，一说更呕，「陪我打一场。」白影指着他的办公室，他在里面设置防护垫，随时可以发泄情绪，有时教授也会进来练自由搏击。力气和体力非常可怕。

「看来，我也需要设置在办公室里，烦人事特别多。」沈瑞琦脱下外套，解开袖口领口後，出拳打击沙袋，沙袋响起声音。

「看来英雄不好当，魔王可是过得很舒服。」白影看着沈瑞琦的表情，回想起叛逆期相遇的时候，该死，纪开文真得说对，沈瑞琦事後才改变怎麽现在才想到。

「别不专心，好好玩一场。」沈瑞琦注意白影分神，热身拉拉筋。

纪开文睡醒後，想想自己多久踏出病房，细数下来真得不知道现在是几月，标准的吃饱睡，睡饱吃。看看四周都没有人，纪开文又一个人默默哭泣来，累了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