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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自欺欺人(限)

「晴儿好浪……越荡越会让哥哥好好疼你、爱你……」顾靖堂听到水晴越发妩媚娇柔的呻吟,主动摇浪摆的身躯,挺腰的动作更是停不住。

「啊……啊……嗯……啊啊……」水晴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用一声过一声的媚啼表示,身体被狠狠地撞击,被狠狠地顶刺,每一下都达到深处,男人的力道让她完全无法呼息。

「晴儿,这辈子我都不想放开你!不管我以後对你做了什麽不可饶恕的事,都是我想要与你长相厮守,晴儿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顾靖堂双手用力捏着荡漾波澜的双,下身急促地拍打冲刺即将倾泻的花,在这迷乱的当下,对於未来他将带给她的重大伤害,想要听到她的保证,想要获得救赎,能减少些许愧疚与不舍。

「啊啊……靖……嗯……我答应你……啊……只要不是存心欺瞒……嗯……晴儿都不会离开靖的身边……啊啊……用力爱晴儿……嗯啊……啊……」水晴虽然不是很懂顾靖堂的话,但是她愿意为他作任何事情,只要他爱她,不要遗弃她,不要怀着心思利用她。

房里头春情荡漾,一阵阵娇嫩娇啼,一下又一下的体撞击声,毫不客气地传到房外,庄内的另外四个男人耳力不差,都能听到糜的声响,对於他们两人交合与情话听得七八分,面对他们两人的感情与关系,这四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

神秘男人一边听,一边露出浅浅一笑,这对鸳鸯居然还想着永结同心,殊不知一年後,顾靖堂非但无法将她留在身边,而且还会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给他,让他调教成为颠覆南海国的灭国之女。

一想到可以亲眼看到一个女人伤心欲绝,又满腹怨恨地看着心爱的男人送她离开,面对不明的未来而痛苦绝望,然後会蜕变成为什麽样的女人,他的心中真是充满期待。

洛绍逸在自己的房间内打坐,原本应该平心静气,却听着媚吟声,面冷的表情似乎多了一丝不明所以的颤动,但很快又恢复到气定神闲的模样,就像从来没有波动一般。

莫承瑜与裴宸两人则是在炼丹房内,相互对望,一边叹气,一边注意着炉火的大小,之前已经失败两次的丹药,已经严重拖延到师父交待的期限,万一没有即时炼制好,到时候就不是在闷热的房间内流着汗水,挥洒青春,这麽简单就能解决。

只不过,现下最急需解决的问题不在这里,而是两个男人听着女人娇媚的声音,身体就已经有一股火在烧,而他们又在闷热的环境当中,有如火上加油一般,两个人已经不是用汗流浃背可以形容,而是汗如雨下一般,持续不断的滴落。

「二师兄,快点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会变成人乾的!」裴宸不停地喝着水,除了补充一些流失的水分之外,也想藉着冰凉的体让身体不再如此燥热,不过,这些举动似乎解决不了问题。

「我能有什麽办法?冲进去阻止他们?你想就自己去,别拖我下水!」莫承瑜翻了个白眼,师父喜欢跟水晴姑娘滚床单,他能直接冲到他们的房间里头,对他们大喊「不准在做了!」这种话吗?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才想要去找死。

裴宸一想到那个画面,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用力地摇着头说:「我也不要!」一只手靠在膝盖上,支着下巴,眼睛注视着炉火,又问:「二师兄,那有没有什麽药吃了会让我不这麽难受啊?」

莫承瑜放入两块柴火,调整好炉火的大小之後,起身走到一旁的药柜上,拿了一个瓶子,丢给裴宸说:「想要就吃一颗吧。」

裴宸高高兴兴打开药瓶,从里头倒出一颗药丸,连忙吞了下去,不用多久,他就明显地感受到原本肿胀不堪的部位,已经削弱下去,原本身体的燥热感已经消失,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莫承瑜说:「二师兄,有这麽好的东西怎麽不早点拿出来?害我刚刚一直猛灌水,差点没憋死我。」

「现在听到外头的声音,一点感觉都没有?」莫承瑜淡淡地问。

裴宸倾耳听着,虽然水晴的声音依旧搔得他心头痒痒,而下身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用力地点点头说:「真的没感觉。」

「喔。」莫承瑜淡淡一笑。

裴宸看到莫承瑜嘴角的笑容,突然心种闪过一丝光明,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他,心惊胆战地问:「二师兄,你该不会又拿了什麽诡异的药给我吃?」

「没礼貌,什麽叫诡异的药,这些都是我的宝贝,再乱说,之後就不要来找我拿药。」莫承瑜又白了他一眼,他虽然称不上是一个神医,可是他炼制的丹药效果可是一等一的好!

「那你快说!你让我吃下的药是什麽效果!」裴宸已经急得不管尊称,现在他只想之到这个药的效果是如何,毕竟之前已经吃了很多次的亏,不问清楚到最後受苦的就只是他自己而已。

「也没有什麽,只是单单禁慾的药品,会让你一段时间挺不起来。」莫承瑜就像是在说伤风感冒药方似的,反正他也想找个人试试看药效如何,有个自愿者愿意成为试药人,他何乐而不为?

「一段时间是多久?」裴宸心中期望着,这个时间不要是一辈子。

莫宸瑜低头思索一会,说:「唔……我想想,当初在做的时候,是受人之托,是要给一些小姑娘预防采花大盗,如果我印象没有错的话,是一年的样子。」

一年!

「不——」裴宸大叫一声,重重地被这两个字震得整个人石化了,在开荤之後,他的慾望虽然不算强大,可每个月也要上一次花楼,在里头泡上两三天,姑娘们对他都赞誉有加,到最後他已经成为姑娘们相互打赌的对象,看看那一个姑娘在他的攻势之下抵抗最久。

现在,一年都不能挺,不啻是一刀致命,这样的他,活在这世上还有什麽意义?

莫承瑜看到裴宸石化的雕像,还没有说完的话,又缩回肚子里,反正裴宸现在这模样,即便说有解药可解,这具石像也听不进去吧。孺子不可教也!都被他玩了这麽多年,怎麽还会蠢到不知道他会傻到不去炼解药吗?

☆、24.試探

小池中的凉亭里,水晴悠哉地躺在躺椅上头,看着不远处的一片各样各色的花朵,争奇斗艳地盛开,清风徐来,水面荡漾起些许波纹,吹去夏日的闷热,让原本就有点疲倦的她更是昏昏欲睡。

正当她快要陷入甜蜜的梦乡时,一道慵懒的男声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水晴姑娘?」

水晴吓了一跳,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慌乱地起身到凉亭的另一旁,两人隔了一段距离,才小心翼翼又有礼地问候:「木公子你好。」

木易对於水晴这种距离感到有些不满,但仍不动声色地揖手,说:「前些日子感谢姑娘救了在下一命。」

「公子多礼了!」水晴福身,说:「这种事情只要是人看到,都会伸出援手。」

「是啊,只要是人都会帮忙……」木易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他所身处的世界本就不会有这样的人,他们可都巴不得少一个对手,怎麽可能还会这麽紧张地找人来救他。

水晴听得出他的不屑语气,心想每一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遇到的人也不同,只是一个人的价值观不同而已,也不好置喙什麽,只是笑笑地不说一句话。

水晴之前从未仔细端详过木易,现在一看,他的眉宇之间充满着自信,面容俊秀却又不失犷,身形与莫承瑜差不多,更重要的是他的衣着虽然简朴,但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贵气,这个人的出身或身份非富即贵。

而他已经在庄内住了十多日,经莫承瑜的诊治,他似乎得了一种诡异的病症,经过莫承瑜巧手的治疗,病情已经得到稳定的控制。照理说,这个男人应当要离开,但他却迟迟不走,就连原本就讨厌闲杂人等的顾靖堂,也没有赶走他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顾靖堂与木易颇为熟识的关系,所以才忍受一个不相干的人住了下来,而三位师兄则是一两年就会见过这个人,只知道他与师父有着不可分的关系,却无从知晓他的真正底细,但顾靖堂既然觉得此人没有问题,他们也没有理由说什麽反对的话,只能任由他留在庄内。

为此, 顾靖堂觉得她与原本的傅雪不同,可能与一群不熟悉的男人相处在同一院落会有所不便,所以,她与小紫的院落是特别独立於外,但也仅与他们生活的院落只有一门之隔,彼此除了必要时刻才会碰面,他们之间也少有互动,为了就是给予水晴一个私人的空间。

毕竟,庄里只有她跟小紫是女,他们四人不一定会同时候在家,独留两个弱女子,着实在安全上头有些疑虑。而且也不确定木易会留在此处多久,也只好先暂时让水晴尽量留在自己的院落里。

而她这几天的休闲娱乐就是在这个凉亭里,乘凉赏花又吹风,虽说,这个亭子位在两个院落之外,是一处公共区域,但是男人们也知道这个地方是水晴平日会待的地方,他们都会尽量避免走到此处。

顾靖堂已经告知过庄内其他人,木易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他会出现在这里,并非是无心,而是有意找寻她了。

水晴默默地站在一旁,她一点都不想要有与这个男人接近的机会,自己也不清楚,为什麽对这个男人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恐惧,难道是因为他可能是一个地位尊贵的人,还是因为他行为举止看似闲逸,从眼神当中依旧可以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迫与威厉。不管如何,她的理智、感情、第六感都发出严重的警告,能少接近这个男人才是上上之策。

木易看得出来水晴的局促不安,轻声地问:「水晴姑娘似乎很怕我?」

「木公子多心了。」水晴表面上淡淡地回了一句,可内心当中一直在焦虑着该怎麽办才能让他离开,或者,她该怎麽离开,全因这个男人好死不死居然挡在唯一能出凉亭的路上。

「是我多心?还是水晴姑娘觉得在下是不值得一交的朋友?」木易轻笑一声,一步一步地往水晴的方向走去。

「木公子请自重。」看到木易站在眼前,并轻掬起她的一撮发,放在鼻间闻着,她忍住甩下巴掌的冲动,先从他的手中救回自己的头发,瞪了这个男人一眼,心中不免腹诽着他懂不懂什麽叫做尊重?

木易看着水晴的举动,不怒反笑,趁其不备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健臂用力一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前,低着头看着那张微怒而泛红的小脸蛋,手指轻轻滑过粉嫩的脸颊,享受着滑腻肌肤的触,低笑着说:「刚刚那样的举动要我自重,现在是不是该喊我为登徒子?」

「木公子,请你放开我!」水晴想要用力推开他,可是却丝毫无法让动弹,这男人怎麽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样子,力气却还是比她大。

「水儿,我情不自禁啊!」木易说完,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唔……」水晴小手也用力地推着男人的肩膀,搥打男人的口,螓首往左又往右,想尽办法想要让挣脱男人的束缚,却发现到自己不管怎麽作,都无法让男人的唇离开自己的唇,也无法让自己从他的怀抱当中离开。

木易原本只是想要试试看,一个会让顾靖堂忘了自己的女人,到底有何魅力,为什麽会让他念念不忘,没想到一吻上她的唇,就像是蜜蜂看到了怀有蜜汁的花朵,忘了自己的目的而凭着本能在两片粉唇上汲取所有的一切。

作家的话:

☆、25.落荒而逃

正当木易沈醉的当下,突然耳边响起清脆的巴掌声,下一秒就感觉到左脸颊感到刺痛。他当场楞了一下,很快地就回过神来,从没想过会被一个女人这样对待,眼神瞬间充满着煞气,怒瞪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原本是想要给这她一些教训,但一看到晶莹大眼当中含着氤氲的水汽,满肚子的怒火顿时消失无踪,他的心忍不住地疼了起来,手捧着她的小脸,双手拇指轻轻拭去滑落的泪珠,说:「我不会道歉的。」

水晴听见他的话,眼泪更是斗大地一颗接着一颗落下,气急败坏地大力推开他,用袖子奋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嘴,水汪汪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木易,说:「请公子离开!」明知道她是靖堂的女人,却做出这种事,居然还敢说这种话。

木易看到她一脸厌恶的表情,努力想要擦掉他烙下的痕迹,一股火从心中来,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我吻你,有这麽不堪?」

水晴挥开他的手,冷哼一声,「朋友妻,不可戏!今日之事,我就当被一只疯狗咬了,莫要再提。」纤手指着唯一出凉亭的路,冷冷地说:「公子请,小女子不送了。」

「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说这种话,你知道会有什麽後果吗?」木易咬牙地说,第一次被人称为疯狗,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这种人能走的只有死路一条而已。

「木公子,请离开。」水晴连话都不想要回答,态度强硬地请他马上离开。她恨死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做尊重!

木易不怒反笑,一手抓住水晴的双手手腕,将她抵在凉亭的柱子上头,以极接近的距离,低头看着她说:「真的是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怕我,你……让我开始感到兴趣了。」

水晴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他刚刚的言论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恶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感到兴趣,而女人却不对这个男人有任何感觉的时候,只能说本就是一场灾难。

木易手指抚着水晴的脸颊,继续用他特有的慵懒声调说:「你这样的水漾人儿,待在这种山林野郊实在可惜,别看我这副模样,家业略有小成,虽然比不上皇奢华,但也足够让你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有没有兴趣与我一同离开,回到京城?」一边说,一边将手滑落到她的领口,轻轻地拨开衣襟,露出里头桃红色的抹,高高隆起的弧度让他忍不住地隔着抹轻轻揉弄着。

水晴的双手被箝制,一边听着男人的话,一边对自己无力挣脱而感到懊恼,气得直发抖,心中咒骂这男人凭甚麽用这种似乎在施舍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得到她的关注的傲慢口气,以为她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水杨花,见钱眼开的女人?而且他的手又是怎麽回事!说话就说话,为什麽要揉她的!

「对本公子的垂青感到激动?」木易狂傲地对水晴的瑟缩作了一个自大的感言,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而她也如一般寻常女子,这样的女人真的可以灭国?

「激动个屁!快点把你这只毛手拿开!」水晴大声咒骂,这男人是看不懂人的脸色吗?她的脸都臭成这样,反抗的意思也这麽强烈,居然会以为她是因为他的垂青而激动!

木易这下子真的蒙了!

在西海国,对於女子的品德是非常看重,而她一个女孩子居然会爆口,这在他的生活经历当中是不可能会看到,至少,一个皇室或者与皇室有关的女子,都以气质品德为重,每一个女子的行为都需要有一定的尺度,不然会被认为有失礼仪,而使得家族蒙羞。

水晴趁着木易愣住的当下,知道这是逃开的好机会,连忙使劲挣脱他的手,并且用力地将他推开,一溜烟就往凉亭外奔驰而去。

木易没有想到水晴会突然推开,一个啷呛就往後倒,幸好在他的身後是刚刚水晴所躺的椅子,上头有软被当垫,当他倒下刚好跌坐在上头,人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有些被吓到,一时之间无法厘清这样的心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晴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看着那有如翩翩飞蝶一般的身躯,心的某处出现从未有过的情绪,久久不能自己。

☆、26.順其自然

水晴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的房间,连忙将房门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想到刚刚自己差点就被侵犯,整个人吓得腿发软,坐倒在地上,双腿屈起,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定了神。

方才的情形对她而言本就是危险,差一点就被一个诡异的男人强暴,整个人被箝制在柱子与他之间,双腿被他的大腿霸道地分开,她的身材又比较属於娇小的女生,整个人几乎是跨站在他的大腿上,大腿内侧与最私密的部位几乎是贴男人坚硬的部位。

如果是平时情形她还不至於惊慌失措,当她的被袭击的时候,很明显地就能感受到双腿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而且这男人的眼神跟靖堂想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充满着慾望,而且比靖堂更加露骨,更加有掠夺。

刚刚的几句话就可以发现到木易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刚踏进凉亭,他只是带着一丝探测的意味,似乎将她当成一个被养在动物园里的稀有动物,他强吻她之後,却又改了态度,变成一个狩猎者,正蠢蠢欲动地想要捕获她。

不管如何,他的一举一动在她的眼中是含着许多目的,这些日子她得想办法避开,依照女人的第六感,这个男人只会是一个会动摇她安稳生活的因子,

「晴儿,你在房里吗?」顾靖堂轻敲着房门,打断了水晴的思路。

「我在!」水晴一听到安心的声音,连忙站起身,可没注意到自己的腿依旧是瘫软无力,一个不小心又跌到地上,可爱的小屁屁就这样用力地亲吻着地面,一股刺麻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地喷出几滴泪。

「晴儿!你还好吧?」这一次顾靖堂直接推开门,只见水晴倒在地上,面容有些痛苦地呻吟着,不知道她伤到何处,只能蹲在她的身边乾着急。

水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全身麻痹动弹不得,有一种残废的感觉,又加上刚刚被木易骚扰过,负面的情绪都涌了上来,缓缓地瘪着小嘴,皱着脸,像个孩子一样地突然放声大哭。

一时之间,顾靖堂整个人慌了手脚,到底是该抱起她安慰一番,还是要任由她哭,还是该出去叫莫承瑜来看看水晴的伤势,不管作那一种行为都觉得不是很妥当,可是又不得不作,两难的情况让他显得有些滑稽。

哭号一阵子之後,水晴吸吸已经红通通的小鼻子,抬起眼看着顾靖堂呆傻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地笑了出声。

顾靖堂听到水晴笑了,整个人的心顿时放松了许多,看着她哭得通红的小脸蛋,手指拭去上头的泪痕,不忍地问:「还疼吗?」

水晴抽噎地摇摇头,嘟着小嘴,伸出双手作势要抱抱,顾靖堂笑了笑,轻柔地将她从地上抱起,小心地将她轻放在床上,说:「需要我让承瑜来一趟吗?」

水晴躺在床上,觉得已经没有刚刚的疼痛,可是一想到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腰,还是听从他的话,让承瑜来看一看。

莫承瑜奉了师命,简单地为水晴诊治一下,她并没有什麽大碍,只不过腰伤还是不能小看,这几天尽量要他们两人先不要有房事,也让她这些天较为劳的身体可以好好休息,离开前莫承瑜又教导师父几个按摩道的方法,帮助水晴更快复原。

顾靖堂细心地听,并且询问几个重点,很快地就将按摩手法学熟,当他送走莫承瑜之後,回到房内,只看到水晴差点没将自己闷死在棉被里,连忙将她救了出来,「别闷坏了。」

水晴害羞地咬着唇瓣,这些天他们爱爱的声音全都被莫承瑜听见,娇嗔地说:「都是你啦!他居然知道我们每天……每天……讨厌!」一想到刚刚莫承瑜有些调侃的面容,现下真的是无脸见人,这要她怎麽出去见人啊!

「晴儿怕什麽?先躺下,我帮你揉揉。」顾靖堂先扯开水晴的衣物,让她半裸地趴在床上,手中倒出一些药酒,先在手中搓揉发热,之後轻轻地熨在她的背腰上,一边揉着细腰,一边说:「我们又不是作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难不成晴儿不喜欢?」

「唔……哪有怕,只是这种事情被其他人知道,有些……」水晴舒服地眯着眼,男人的大手温暖又力道适中,正在腰间慢慢地将她的疼痛都推开,酥麻麻又舒爽的感觉,就像是在和煦的暖光当中,让她逐渐感到昏昏欲睡,懒懒地声调,柔柔地说:「靖堂,下边一些……嗯,就是那里……好舒服……」

顾靖堂笑笑地看着水晴这全然信任的模样,说:「你还用这种声音诱惑我,真的不怕我等一下兽大发,就不顾承瑜的告诫,将你吃乾抹净?」

水晴当然不怕自己会有什麽危险,只要是跟她有关,顾靖堂一定会比对自己更加小心,打了一个不小的哈欠,低喃着说:「……不怕。」话才刚说完,嘴角也扬满足的笑容,不敌这麽舒服的按摩攻势,整个人陷入黑暗当中,微微发出鼾声。

顾靖堂失笑地听着她娇憨的鼾声,还是将手中最後的工作做完之後,才轻轻地帮她盖上被子,拖了外衣、鞋袜躺了上去,一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想到刚刚看到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不确定她刚刚发生了什麽事情,所以决定等她醒来之後再追清楚。

现在比较重要的是她的身体,现在他也不确定自己该让她早些怀孕,还是不让她怀孕,一年之期很快就到,到时候不论水晴是否已经帮他解了毒,势必会被木易接走,现在他的心还是一团乱,还是将这个决定权交给老天爷吧!

☆、27.解毒(限)

「嗯啊……不要了……啊……靖……放过人家……啊啊……已经受不了……嗯……人家会死的……」水晴断断续续地呻吟,带了一丝哭音地泣诉,这个男人一解禁令,就连忙拖着她来到房间,二话不说就拔光衣服,压在床上为所欲为。

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这个男人却一点都没有发泄的迹象,她现在全身无力地任由男人摆布,一次又一次让他推着进入高潮。

「靖……啊……慢点……啊啊……小心孩子……啊啊……」水晴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似乎是一只饥渴的野兽,毫不客气地索求着,因怀孕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只要他轻轻撩拨,就能感受到非比寻常的快感,这让她变得无法承受他的巨大与火热。

「晴儿,我停不下来……喔……想我忍了好几个月,这一次就让我尽兴。放心,不会伤到孩子的。」顾靖堂满头大汗,用力地撞刺着女人娇嫩的花,从水晴受伤的那一天起,他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碰她。

她的腰伤不是大事,休养几天後便完好如初,只不过在某天花好月圆的当下,他们正要恩恩爱爱的那一刻,水晴毫无预警地就吐在他身上,吓得他连忙呼唤承瑜。

没想到却让承瑜诊出水晴已经怀有两个月身孕,初期尽量避免房事,等孕期满三个月後,可以有缓和轻微的房事。

故此,顾靖堂隐忍两个月,虽然他知道该要好好地温柔对待,可是他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一直一直地狂猛抽送,两片原本是粉嫩的唇,在他不知节制的抽之下,已经是泛红肿胀并且泛着许多白沫,可是男却一直不停抽出入,一点都不怜惜着这可怜的花朵。

「啊……啊……啊啊……」水晴全身瘫软,连娇吟都显得断续无力。

「晴儿的身体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不!是比之前更加紧、更小、更敏感……噢……我都还没,晴儿就泄了好几次。」男人看到身下女人变成这副模样,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感,尤其她又是因为自己而迷乱,这是一种男人特有的殊荣。

「啊……讨厌……嗯……啊……嗯啊……人家受不住了……啊啊……嗯……」水晴抓着身旁的布料,已经扭成一团,皱得差点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两人交合的部位早就已经是一片水泽,湿淋淋又黏腻腻展现出他们欢爱的激烈。

「晴儿再忍忍……我也快了……」顾靖堂算算时间也已一个时辰,此时,隐隐运气将身体的毒全都集中到蓄势待发的关处,狂抽猛数十下之後,等待着水晴泄了身,才大开关口,将隐藏毒的华全都入她的子里头。

好不容易结束这一场看似完结不了的欢爱,水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顾靖堂将所有的华完之後,才翻个身,将她抱在身前,大手在汗湿的雪背上来回抚。

水晴头靠在他的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小手在壮的膛上头慢慢地画圆,娇声地说:「今天弄得人家差点喘不过气来,而且,感觉到你今天给我的似乎跟以往不同,有些热热又有些刺疼。」

顾靖堂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轻笑说:「是太久没有让你下头的小嘴嚐到,所以才会这麽怀念。」

水晴没有发现到顾靖堂些微的变化,仍对他的言秽语感到一阵娇羞,抡起粉拳轻轻在他的膛上搥了一下,说:「是你太过纵慾,还说我!」

「这有什麽办法!是晴儿让我中毒,只要一天没碰你,就会太过思念而发狂,这一次居然要我隐忍两个月,姑且念在你肚子里头的孩子,没有将你的骨头全拆了,已经是很自制了。」顾靖堂大手捏着粉嫩的臀,用力地将她往自己的下腹一压,让她知道自己所说的话不假。

只是,这一切顺利得让顾靖堂有些胆颤心惊,这毒要解除的条件之一,是水晴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是他的,为了不让她怀有他们三人的孩子,傅雪十六岁那天,在他们的饮食当中,已经下了一些不会妊娠的药。

之後,他就天天缠着水晴,确定这个孩子是自己的种,後来想想这毒不仅恶毒,也是丧尽天良,中毒之人想要解身上之毒,可能不必伤害心爱的女人,但是却得先扼杀自己的孩子,既然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伤痛,他也只好在这段日子尽量补偿水晴,让她有美好的回忆可以冲淡丧子之痛。

水晴又羞又窘地搥着他的膛,正当她解了一些气,男人一把将她抓起,跨坐在他的身上,大的男顿时整没入,恶意地往上挺动几下健臀,大手往上罩着两团丰满的绵,笑着说:「刚刚速度快了一些,这一次我们慢慢来,晴儿今天可不能睡,得陪我消耗这几个月辛苦忍耐而累积的份量。」

「啊……靖,你……嗯……想要弄死人家……啊……一整夜……啊……真的会死……啊啊……」水晴听到顾靖堂这一番话,就知道自己今天又会是一个难熬却销魂的一夜,虽然说天赋异禀的男人不是没听说过,可是她实在不是很想遇到这样的男人,才刚休息没多久,他就恢复,而且比刚刚更加膨胀勃发,似乎有越战越勇的趋势。

「放心,晴儿只会欲仙欲死……」顾靖堂刚刚解完了毒,不论是身或心都变得更加轻松无比,连带地都觉得自己似乎可以一夜都不停歇,怎麽可能因为水晴的娇声软语哀求,就轻易地放过她。

作家的话:

呜呜~这篇昨天应该要发的,

结果没想到居然得到了肠胃炎,

虽然不至於上吐,但是倒是少不了下泻,

更悲惨的是胃部绞痛又胀痛,

昨天吃了药好多了,

今天补上这篇,後头的……嗯……明天了!(飞遁)

☆、28.幸福(限)

「晴儿,动起来!坐着可是不会舒服的。」顾靖堂这一次决定让水晴主动,轻拍臀要她不只是坐着,也该开始动作起来,这样才能让他们再一次享受到极乐的欢愉。

「啊……这样好羞人……嗯……你都欺负人家……啊……讨厌……啊嗯……靖的大好大……啊啊……顶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水晴酥麻麻地轻扭着身子,小手撑在男人的膛上,小屁股缓缓地上下吞吐着大坚硬的男,用自己的速度享用躺在身下的男人。

「哦……晴儿作得真好……继续动快一些……啊……晴儿里头好紧又好小……夹得我好舒爽……再摇得大力一些……」顾靖堂双手罩着两团绵用力地揉捏着,男埋在温暖水嫩的小当中,享受着壁紧紧吸含挤压的快感,以及抽摩擦当中带来的畅快,随着身上女体的律动,偶尔往上挺动几下臀部,让自己深深地入到小深处。

「啊……靖好深……嗯……啊……人家没力……啊……靖帮帮人家……啊……」水晴娇喘哀求,上身无力地往前趴在男人的身上,臀部仍然自主地一扭一摆。

虽然自己摆动着身体上下吞吐男,可以享受到顶刺自己身体最想要碰触的点,可是一边要努力摆动,一边又得要抵挡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这样的动作持续下来,花费的体力也不是一般,尤其刚刚已经被男人弄得高潮好几次,所剩的体力本就不够让她进行到这一轮结束。

「晴儿没力还能继续扭动着小屁股,这样的作法实在没有说服力。」话虽这麽说,可是也一个翻身让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抬高置放在肩上,在她的臀下放置软垫,大手轻抚着纤细修长的双腿,下身开始疯狂地前後摆动,「晴儿再用力一些……噢……对,就是这样夹……用力夹断我……」

「啊啊……靖……嗯啊……再快一点……啊啊……再深一些……啊……就是那……嗯……好……啊啊……」水晴全身酥软地任由坚硬的男刃捅穿自己的小,随着男抽的频率越来越强烈,小手忍不住地抚上自己的,纤纤手指捏掐着顶端的尖,一下子用力往上,一下子夹紧搓揉,一下子用指间刮搔,尽情地挑动自己的身体,让挺翘的尖绽放出最美艳的姿态。

「噢……晴儿……晴儿……」顾靖堂爽快到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只凭藉着本能尽情地挺动着腰臀,将男一次又一次地入抽出、入抽出,两人交合部位已经是一片湿泞,拍击的体将水泽变成白沫,飞溅在两人的四周。

「啊啊……靖……啊……慢点……啊啊……再快点……嗯啊……慢点……嗯嗯……深点……啊啊……噢……花心好酥、好麻……啊……再快一点……」水晴感觉男过於激烈的抽,就娇喘着要慢一些,可当男慢慢地抽,她又觉得小搔痒难耐,又嫩声地要男快一些。

「晴儿到底是要我快,还是要我慢……」顾靖堂失笑地说,明显地感受到花甬道开始急速收缩,知道水晴已经又要达到高潮,这一次不再逗弄她,加快抽的速度,加重顶刺的力道,得水晴直求饶:「嗯哦……靖放过人家……啊啊……人家快到了……啊啊……到了……到了……啊——」泄身的高潮让她不自觉地用力弓起身子,小手将两团捏得不成型状,手指也紧掐着尖,身子急促地颤抖着。

「啊……」男人一声惋惜地呻吟,高潮的小激喷一股到男顶端的小口,顾靖堂一个不察,强烈的刺激让他守不住最後关卡,一个挺腰刺入花心深处,跟着水晴一同进入到极乐世界,将自己灼热的男华整个撒到花心当中。

顾靖堂低声喘,抽出自己的男,再将放在肩上的双腿缓缓地放下,长时间没有并拢的双腿正大开门户,看着自己入的白缓缓地从红肿的花当中流出,一股火热又瞬间窜至下腹,原本半软的男又再度复苏,可是看到水晴瘫软无力的模样,即便自己再怎麽亟欲发泄,也不至於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

顾靖堂先拿取一旁的薄毯,将水晴盖个紧实,然後起身下床,到门外吩咐小紫准备洗澡水,走回到房里,到放置在一旁的水盆里拧乾毛巾,走回到水晴的身边,掀开薄毯轻柔地帮她擦拭身上的欢爱痕迹。

「人家自己来。」水晴体力恢复了一些,连忙伸手想要拿走毛巾,可是顾靖堂却快了一步,说:「晴儿乖乖躺好,这种小事情,我来就可以。」按下她的小手,继续手边未完成的动作,如此来回好几次,水晴总算觉得清爽一些。

「庄主,洗澡水已经备好了。」小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顾靖堂淡淡地回话。

「是,庄主。奴婢先退下。」

顾靖堂听着小紫的脚步声远去,起身抱起水晴,说:「泡些热水,会舒服些。」来到了位於房间後方的小屋,轻轻地将她放入浴桶中,拿起一旁的角皂轻轻地帮她洗净。

温热的水让全身顿时放松了不少,原本酸疼的肌也舒缓了些,水晴舒服地眯着眼,将头靠在桶子边缘,享受着男人的服侍,突然脑袋闪过一丝念头,睁开美眸看着男人说:「靖,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29.最後的最後

池中的凉亭,摆放一张可供躺卧的长椅,顾靖堂抱着已经怀孕八个月的水晴,坐在上头静静地享受两人时光。偶尔,两人几句短暂的交谈,虽然打破了宁静的一刻,但也多了一丝亲近,多了一丝温暖。

顾靖堂满怀心思地着水晴隆起的肚皮,随着出世的时间越来越近,胎儿的心跳也越来越微弱,莫承瑜似乎有怀疑着这个孩子可能会保不住到出世,虽然想要开口,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麽与水晴说明。

莫承瑜私底下找了他相谈,对於水晴肚里的胎儿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胎儿已经成型,想要打掉也不可能,可是生下来为死胎的机率很高,一个母亲怀胎十月听到这种恶耗,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顾靖堂虽然早知会有如此结果,但是从旁人的口中听到,心里头依旧萌生了一些不知名的感伤,他交待莫承瑜不要让水晴知道这消息,到时候孩子出世,他自会有办法解决。

话虽如此,随着水晴怀孕的天数越来越长,顾靖堂的内心也越来越沈重,在她的面前依旧表现得无所差,看着水晴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她逐渐编织许多未来一家三口的美好景象,听着她的描述,就有如一把刀刺向他的心。

顾靖堂故作轻松地问:「晴儿,万一……我的意思是万一,孩子跟你只能保一个,你会想要留下谁?」

水晴听完一惊,她现在才发现到这个世界虽然医疗还不算太差,但是跟现代的医术比起来,女人生产的过程,本就是在生死一瞬间,一个不小心将会有两条人命就此消失。但是,万一真的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作为一个母亲想当然一定是保住孩子,可是她这个人却又跟其他人不同,「保住我!」

「为什麽?」顾靖堂讶异地问,一般人不都是想要保住怀胎十月的孩子,怎麽会有人想要保住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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