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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17.毒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他们前脚才刚从村落离开没多久,後头就有人暗中跟着,原来是这些恶徒并不认为他们主仆二人双腿行进的速度能有多快,所以在各个通往他处的官道、小路以及村落都暗中驻紮人手,虽然昨晚他们没有被恶徒发现,但他们行色太过匆忙,反而引起注意。

这名暗客先留下标记之後,尾随着主仆而行,跟着他们来到两都之界——岐山的半山腰处,看到两人稍作休息之时,暗客便现身到两人面前,二话不说举起刀向他们劈砍。

顾靖堂当时眼角看到了一抹刀光,连忙推开老仆,暗客刀落一空,连忙稳住身形转向顾靖堂又是一刀,此时他已经有了警戒之心,看到暗客的目标是他,连忙转身逃跑,并大声呼唤老仆赶快逃命。

顾靖堂边跑边闪躲,一路往往林中深处逃去,後头的人边砍边追,幸好林子里树木相当密集,而顾靖堂的身形又相当灵巧,暗客刀起刀落之间都有所阻碍,好几次都快要劈中,却被他滑溜地闪躲。

一开始,顾靖堂似乎占了上风,但是一个有习武与经验的暗客,不论体能或技巧上都比顾靖堂好上许多,时间一久,少年的体力虽然充沛,但是不懂得如何调节运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速度上的差距越来越小。

顾靖堂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脚步变得虚浮,相反地,追杀他的人气势越来越强,力道也越来越凶狠,突然,脚下一拐,顾靖堂被突出的树绊倒,整个人跌趴在地上,後头的暗客也来到跟前,高高地举起刀用力挥下,顾靖堂害怕地闭上双眼等待刀落。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哐啷,暗客落在顾靖堂身上的刀身只剩下一半,另一半则掉落并在少年身边,对於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两人都感到非常的讶异,一个是欣喜自己依然安好,一个则是大感不妙。

暗客全身戒备地观望着四周,只见一名白发老人笑容满面,从树後缓缓地走了出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完全无视於现场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如同谈论天气,笑呵呵地问暗客为何要拿刀杀少年。

暗客摆出高度戒备的姿态,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老人,虽然看他一脸和蔼,可是却能在他的感应范围内,无声无息地出手就将他的刀折断。虽然他称不上是顶尖的高手,但长年处在黑暗一面,自认对於人的气息非常敏锐,而这名老人却能隐藏气息,不得不说此人有相当的修为。

老人笑呵呵地将双手轻放在身後,缓步地走向两人,此时,暗客也顾不得少年,全神贯注地看着逐渐接近的老人,虽然他全身上下看似有许多破绽,却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

面对未知的变数,暗客不得不小心以待,一眨眼,在心中已经转过无数的念头,情势比人强,不需要硬拼,就在老人距离十步之外,迎面而来的压力让暗客决定先彻离,只是任务没有完成也无法向上头交待。就在老人往前迈进一步之时,暗客一个转身往相反方向飞奔而逃,趁着转身之际,对着顾靖堂一挥手洒出大量的粉末,顾靖堂不察,竟吸入大量粉末,下一秒口吐鲜血。

老人原本要追击暗客,但看到顾靖堂吐血时,连忙跑到他的身边,点了好几个位,才止住他的伤势,随即把了一脉,发现少年身中奇毒,一时之间也无法辨别是何种毒物,只好先将少年抱起带回疗伤。

正当老人要离开时,听到不远处一声声呼唤少爷的声音,一个飞身来到寻人者的面前,脚才刚落,就听到那人望向他手中的少年,连声呼喊着少爷,老人见此人难掩紧张焦虑的神情,也不多说什麽,只简单说了少年命在旦夕,他要带回住处医治,要老仆紧跟其後。

回到住处,老人将顾靖堂安置在一间幽静房内的床上,连忙叫唤另一名年约二十的青年进来,青年看到床上的少年,二话不说连忙冲到床边,过了一会儿,又冲出屋外。

老仆看着眼前的一切,慌乱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跟着青年身後询问,却又怕自己的多事会耽误对方医治少爷。老人见状出声安抚,说这名青年是他的得意门生,命悬一线之人到了他的手上,没有无法救回,老人连连保证才让老仆稍微放下心。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又见青年背着一个木箱,手中拿了一盆水,匆匆忙忙地到少年的身边,从箱子当中拿出一把短刃,轻轻地在少年的手腕上划下一刀,将其手放入水中,拿出瓶子将里头的粉末倒入水中。

随後,又拿出长三寸的长针,往顾靖堂身上的几个位针入,所有的过程一气呵成,看着盆中的水愈来越乌黑,青年又将打开另一瓶子,再度倒入粉末,只见粉末一接触到水面,瞬间又变得清澈,血流入水中,又染黑了水,青年又再倒入粉末,如此举动做了好几回,直到水不见污浊,青年才抬起少年的手,洒上止血的药粉,轻柔地将伤口包紮好,才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

之後的几天,顾靖堂发起高烧,老仆不眠不休地在他身边照顾,直到他的黑发全部转白,高烧才渐退。醒来之後,青年告诉他,这个毒他没有办法解,并不是没有解毒方法,而是药引实在难得一求,反观目前,他也只能暂时压制他体内的毒,不过,他会将解毒的方法告诉顾靖堂,将来有幸得之,能解身上之毒,是他的福份。

当顾靖堂醒来时,老仆对他说明了一切,他对於自己体内的毒以及满头白发不以为意,一心只想着为家人报仇雪恨,只要确定不会在雪仇之前死去,他不在意解不解得了毒。当他可以起身走动时,马上到老人面前,双腿下跪,恳求收为徒,并教导武功,让他可以在父母的坟前,献上最好的供品。

老人沉吟了一会儿,看够了顾靖堂忐忑的模样後,才开口答应。往後的日子,不分日夜,顾靖堂发狂似地学习,凭藉着自己的毅力与努力,以及青年不断为他炼制强身健体的药物,短短的五年,他终於学成一身绝世武功。

在这五年间,陪在身边的忠心老仆先行探查当初那群恶徒的下落,只是最後的主谋者尚未查出,在顾靖堂学成前不久,老仆因年老而过世,在临终前,顾靖堂对着他发誓,一定会将事情解决,才让这名陪着他颠沛流离的老人瞑目。

顾靖堂学成後,花了三年时间终於知道主谋者的下落,当时,拜别了师门,一人孤身前往。

等到他报完仇,拜祭父母之後,才发现到一个人漫无目的,不知後半人生该如何消磨,最後决定回师门度过余生。

在回岐山的中途,恰巧救了傅雪的父母,带回并抚养孤苦无依的傅雪,随後又陆续收了三个徒弟。直到傅雪初潮那年,顾靖堂无意中找出傅雪母亲交给他的包袱,里头有当初作母亲的要给成为小女人的傅雪一份礼物,此时,他才发现到傅雪的生辰让他异常熟悉,连忙翻出当时青年给他的解毒药方,发现到她竟是其中最难取得,也是最重要的一味药引。

作家的话:

☆、18.夢與現實(限)

发现到这一点的顾靖堂,心中不知是喜或悲,他救这名女婴只是单纯想为自己可能所剩不多的时日多一点乐趣,万万没有想到却为自己带来重大转变。

青年给他的解毒方法,可以说简单,也可以说困难。需要等到女子满十六之後,身体成熟之後,先让他人破其身,再与之交合,直到怀孕。之後再服药,将毒逼至华,在胎儿满三个月之後,再女子云雨一个时辰,在这段时间他必须紧守关,之後入女子体内,将此毒转至胎儿身上,但女子会於足月产出死胎。

以命换命的解毒方法,虽然此法对女的身体伤害不大,但是却会伤了一个当母亲的心,只要是稍微有些良知的人就当知晓不可为,顾靖堂当然也不会不念在傅雪与他们相处的时光,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执意解毒。

只不过,在傅雪十五岁那一年,不知道是因为调皮而偷偷跟着三位师兄到云月楼一游,发现到里头男女欢乐的各种姿态,突然萌生了一个要不得的想法,就在她自己满十六那一天,偷了莫承瑜随手调制的春药,用在自己三个师兄身上,一个不小心岔了气,醒来之後,傅雪变成了水晴。

当他知道水晴出现之後,心里头的某一个暗的角落突然打开,一个要不得的想法油然而生,解毒这件事情,傅雪与三个徒弟都不知晓,而穿越到此处的水晴更是不晓得,既然他无法利用傅雪,那麽,一个从来没有相处过的女人,利用她解毒,心中应当不会有任何愧疚。

所以,他占有了水晴的身子,一开始他承认自己不安好心,但是,跟着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发现到水晴是一个特殊的女子,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直到今日,他确信自己爱上了她。

所以,在水晴问他,为什麽让她活着,他真的无法将理由说出口!

水晴见顾靖堂一直不说任何话,心中一阵酸涩,双眸滴落斗大的泪珠,再度开口问:「靖堂,求你告诉我!」

「晴儿,我……」顾靖堂欲言又止,爱上她是一个意外,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他会很愿意回答这问题。

水晴看到他痛苦的面容,知道他的回答一定会伤人,止不住夺眶而出的泪,心头悲凄地看着他说:「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唔……热……」水晴悠悠转醒,只闻到一股迷人的香气,没有月亮的夜晚是如此漆黑,在床沿似乎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由身形可看得出是一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麽,她越来越感到全身发热,烦闷地躺在床上,小手拉扯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物,双腿不住地蹬着,粉嫩的小脸变得通红,半眯的双眸更是盈盈水光。

此时,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抚着,手指经过的部位让她的燥热削减了不少,发现到这一点她紧抓住这只能解热的手,完全把那只手当成消暑的工具,一只小手扯开自己的衣襟,一只手则抓着往自己的身上游移着。

看到水晴这副模样,只听到一口气倒吸的声音,一阵喘声,随着手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似乎在忍耐、压抑着某种情绪。

「嗯……好舒服……」水晴轻摇螓首,如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白色的床上,难耐地用贝齿咬着红唇,从小嘴当中吐出娇憨的呻吟,原本是依照自己的意思而滑动的手,现在变得不安份,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

「哈啊……嗯……」水晴通体舒畅地呼出一口气,原本只有一只全自动的灭火工具,现在变成两只在身上滑动,身体深处的燥热很快地被消除,而且衣物也逐渐被褪去,只不过,这边的火灭了,另一处的火也升起。

到最後两只手也无法赶上火焰燃烧的速度,水晴一不做二不休,小手顺着手往上延伸,更大片的冰凉让她更加向往,小手用力一紧,将这冰凉的物体往自己的身上一靠,红艳的脸蛋露出满足的笑容,粉嫩的脸颊更是蹭啊蹭的。

花这时已经是止不住地流出许多蜜汁,臀下的床板已经变成汪洋一片,只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一个火热又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腿间,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水晴禁不住地扭了扭腰臀,才扭了没几下,小就被大的刃撑得涨涨满满的。

那东西一点都不客气,一到体内就开始抽动着,原本搔痒的小被摩擦到酥麻麻,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却不是刚刚那种烦闷的热,就像是泡个热水澡一般,令人感到相当舒服放松。

「啊……好……嗯……再快一点……嗯……晴儿还要……啊啊……靖堂哥哥……嗯……啊……用力爱晴儿……啊……」水晴认为自己在做梦,反而比以往更加放得开,双腿大大地分开,让粉嫩的小花更能吞吐大的男。

没多久,这大又火热的男将她送到了高峰,一阵痉挛之後,娇躯无力地躺在床上,可是体内的坚硬慾望还没有发泄,在她高潮的当下虽然被夹得动不了,可是很快地又再度挺动起来,可是小怎麽能接受持续不断的刺激,才第二次水晴就开始啼泣求饶。

「啊啊……靖堂哥哥……嗯……停……啊……让晴儿喘口气……啊……啊啊……再这样下去……嗯啊……晴儿会死……啊啊……」一个男人在床上要着一个女人,女人越是显出弱者的姿态,越会刺激男人征服者的慾望,让男人更加不可自拔地在女人身上掠夺所有的一切。

身上每处细嫩的肌肤一阵又一阵的吸吮,些微的刺痛、些微的疼痒让她的小敏感到泛出更多的汁,体啪啪的急促拍打声,噗滋噗滋的水声,低沉的喘,娇嫩的啼吟。

这夜春情依旧令人脸红心跳,可是水晴的体力却不够,经过几次的高潮之後,就不支地昏过去。

隔天早上一醒来,水晴发现自己的身上有清理过的痕迹,腿间的酸疼更是提醒她昨夜有一个激情的夜晚,虽然昨夜昏昏沉沉,还是对於男人的热情,与自己的迎合感到害羞。

虽然自己跟靖堂两个人在吵架,可是他还是会对自己不忍心,居然用这种采花大盗的方法对自己……一想到这,小脸忍不住地发热。

本以为醒来後会看到顾靖堂来到房内哄哄自己,两个人又可以和好如初,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小紫端了洗脸水进房,心中那股怅然若失的酸涩,忍不住地落下一滴泪。

☆、19.神秘的男人

水晴呆坐在房内,望着窗外,已经五天没看到顾靖堂的人,虽然说当时候自己要他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情人间不都会有口角,难道他不会先来哄她,真的要她先低头吗?

而三个师兄弟,可能知道她与顾靖堂之间的龃龉,每个人帮她送来食物的同时,都用一丝怨怼的眼神看着她,好像这件事情错在她一般。

「唉……怎麽不爱人也麻烦,爱人也麻烦。」水晴小手支着下巴叹息,烦恼了好几天的问题,始终得不到解答,让她心烦的那个人,到底什麽时候才要来找她?

左思右想,烦恼到好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的水晴,决定到户外踏青,山不来就我,我也不去就山,看谁傲得久!

水晴下定心意之後,拿起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她听裴宸说过,後山那里有一大片桃花林,现在正是花开的季节,满山遍野都是粉嫩的颜色,煞是好看。

一想到那样的美景,水晴的心情就好上许多,一边哼着歌,一边踏着轻快的脚步,忘了他们师徒四人千叮万嘱的告诫之下,没有告知任何人就离开了房间。

有如蝶儿翩翩一般,水晴边走边跳,边跳边唱,边唱边笑,一扫之前的霾,整个人有如新生完全徜徉在自然美景当中。

「哇!」水晴看到眼前一大片桃红,忍不住地惊叹起来,裴宸果然没有骗她,这一大片的花海,刚才一阵微风吹拂,扫落片片花瓣,就像是在下一场花雨,突然看着自己的双手,惋惜地说:「可惜,没拿些点心出来,不然可以坐在树下赏花了。」

水晴边走边欣赏着景色,耳朵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寻着声响来到了一处小溪流,浅浅的水流清澈见底,里头有优游自在的鱼儿正嬉戏着。

虽说现在是春日,午时时分的日光也不减其威,走了好一段路,水晴也出了些汗,念头一转,便走到了小溪旁,脱去鞋袜,撩高裙摆,小巧白皙的玉足缓缓步入水中,清凉的温度让她感到相当舒服,双手掬起溪水,轻泼小脸,拿出手巾将脸上的水滴拭去。

找了一块可供乘坐的石头泡着脚,不一会儿,溪中小鱼误以为她的双足是美味的食物,纷纷向她靠拢,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鱼儿力道不强,让她不痛但感到些微麻痒,逗得她忍不住娇笑起来。

「请问……」

一阵慵懒的低沉嗓音从身後传来,水晴连忙转身,只见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袭藏青色的长袍,就在三步外的距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水晴心中一慌,倏然就站起身,没想到脚下刚好踩到一颗圆滑的石头,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後倒去,反地紧闭双眼,等着下一秒钟的坠落与疼痛,不料,男人却比她快一步,一个箭步来到她的身边,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紧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上靠紧,安稳地站在她刚乘坐的石头上。

水晴心跳急促,呼吸紊乱,迟迟等不到预期的结果,先是睁开一只眼,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环抱,两个人贴合到几乎不留一丝空隙,男人温热的呼息在她的耳边一阵一阵地吹拂,猛然惊觉到自己与男人过於亲密的举动,羞红了耳,说:「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可否放开小女子?」

男人起先一动也不动,水晴开始他是不是没听到,正想再开口时,男人的手缓缓地放开,她连忙退开好几步,与男人保持一段距离。

水晴带着一丝警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记得这里是私人的区域,顾靖堂似乎还有布置一些所谓的警告、陷阱之类,预防外来的人误闯进来,这个男人怎麽会大辣辣地出现在这里?

男人除了一开始说出两个字,现在却像个紧闭的蚌壳,一句话都没有吐出来,就只是用那明如星光的黑眸盯着她看,打量似的眼光让她心里头有些不舒服,可是又不好意思撇下救命恩人离去,小手拧着手巾,扭捏地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男人看出她的不安,默默地收回眼神,突然一手握住口,巨大的身影顿时倒在石头上,水晴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关心,只见男人全身冒着汗,眉间深皱,嘴唇发白,紧绷着身子激烈地颤抖。

「公子!」水晴连忙将他的身体翻正,看到他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一时之间慌了手脚,突然想到莫承瑜,一边用手巾擦去他脸上的汗,一边用微微颤抖着声音在他的耳边说:「等我!我马上回来!」

水晴连忙冲回去,来到莫承瑜最常待的炼丹房,一见到他,连忙抓着他的手就往外跑,焦急地喊道:「快!快跟我来!有人出事了!」

莫承瑜才刚要掀开丹炉的盖子,连手都还没有碰到,就被水晴往外头拉去,看着即将毁於一旦的心血,他的男儿泪都快要飙出来,可是,偏偏这个害他的人又打不得、骂不得,一想到等一下师父会有什麽样的处置,他的双腿都快要软了。

水晴当然不知道莫承瑜心中的哀号,只知道救人如救火,拉了个大夫就往外跑去,莫承瑜当然在被拖拉的路上,一直问水晴到底发生什麽事情,想当然一个心慌意乱的人怎麽可能把话说得清楚,就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就被她拉到了男人的身边,小手指着躺在石上的男人说:「救他!」

莫承瑜轻叹一口气,这个小师妹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後,都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他虽然习医,但不真的代表喜欢救人,他只是爱炼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为了预防自己中毒,才会勉强学习医术。

但是,看到水晴那双充满着水汽的大眼,什麽话都到嘴边就吐不出去,憋屈地走到男人身边,一见到男人的脸,莫承瑜心中一惊,连忙将男人扶起,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肩,一脸严肃地就搀着他,快步地回到庄内。

☆、20.利益交換

水晴第一次看到莫承瑜凝重的神情,连忙到男人的另一边帮忙扶着,两个人匆匆地

经过莫承瑜细心的医治,男人的状况很快地就稳定下来,水晴一颗悬着的心,也放松了不少,这时候感到脚下一阵刺痛,连忙低头一看,才发现到自己居然没有穿上鞋子,刚刚一来一往的奔跑,让她细嫩的小脚已经布满了伤痕,有的还泛出血丝。

莫承瑜也发现到水晴的状况,连忙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拿起药,仔仔细细地帮她清理伤口,并包紮好之後,说:「这些天,尽量不要走动,也要避开水,知道吗?师父……你自己跟他解释吧。」说完,视线往门口移去,看到那张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的脸,很不负责地就将她推向虎口。

水晴忍不住地发颤,发现到他的视线并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往门外,她就知道现在站在门口的人会是谁,一想到两个人都还在冷战,她也倔起子不理会外头的人,只是脚的疼痛让她脸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顾靖堂当然没有错过水晴的一举一动,看到她背对着他,只是轻吐一口气,逼自己忽视她,开口问:「他怎麽了?」

莫承瑜当然知道师父的话中,要问的人不是某一个人,恭敬地说:「他的旧疾复发,经过徒儿的治疗,已无大碍。至於小师妹的脚,只是一些小伤,过几天再拿些雪肤膏抹一抹,不会有留下任何伤疤。」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

莫承瑜点点头,伸手抱起水晴,便往门外走去,当水晴与顾靖堂错身,她的眼神与他的仅是一霎那的交会,两个人都在彼此的眼神当中,水晴看到他不舍与爱怜,就在这一刻,她原本还想要坚持的心软了,小手无意识地伸出拉着他,说:「靖堂,我……」

顾靖堂知道她想要说什麽,激动地反握住她的,柔了脸上的表情,轻声说:「我知道,等一下我会去找你。」随即抬起眼,看着莫承瑜说:「送她回房,顺便交待小紫帮她梳洗一下。」

顾靖堂本想要自己送水晴回房,可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人跟事要处理,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才收回眼神,走到床边,双手背在身後,冷眼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说:「醒来就不要装了,找我有事?」

只见床上的男人依旧合着眼,慵懒地说:「没事不能找?」

「有话快说!」顾靖堂咬着牙,他对这个男人只存着一丝耐心,希望他不要挑战最後的极限。

「灭国之女,就是刚刚的女孩,把她交给我!」男人睁开双眼,缓缓地起身,眼神锐利地看着顾靖堂,语气异常坚定。

「如果我说不?」顾靖堂反瞪回去,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强大气势,他丝毫不畏惧。

「要知道以下犯上,是不智的举动!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兄长,这件事,不容你有任何意见。」男人强硬的语调让顾靖堂无法反驳,只能恶狠地瞪着他,男人当然也不惶多让反瞪回去,两个成年男人相互瞪了好久之後,顾靖堂首先收回眼神,压下不满的心情说:「我有不能交给你的理由,一年後自然就会交给你处置。」

男人微微抬高一些眼皮,眼神当中带着一丝兴味,「我记得,之前你是没有理由的,而现在居然跟我要求一年?你知不知道一年的时间,我可以作多少事情?」

西夜国不缺皇子,少他一个不会动摇国本,多他一个也不会成为万俟大陆第一,要不是他那个多情的父王年少喜爱周游列国,也不会在南海国与顾靖堂的母亲一见锺情,短短半年间,父王有了带她回西夜国的念头,只可惜两人还没成行,西夜国先王驾崩,父王万不得已只好先回到西夜先即位後,再作打算。

只可惜,父王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叔父起篡位之心,一时之间兄弟阋墙,花了五年才平定叛乱,等到父王完全掌权之後,又过了两年,此时才想方设法地想将顾靖堂之母带回西夜。

没想到,却传来女子已嫁人的消息,父王当然不能接受事实,暗中与女子相会,才知道原来当初离开时,女子已珠胎暗结,南海国虽然风气开放,但对於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却会以异样的眼光看待,而孩子出世後也会被贴上标签,为了两人的孩子未来着想,她答应了青梅竹马的求婚,怀着父王的孩子嫁他人。

七年过去,那名青梅竹马对顾靖堂的母亲呵护有加,面对一个离去後都无消无息的男人而言,眼前的幸福才是她最想要的,到最後逐渐淡忘父王这个人,一心一意地爱上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不在意顾靖堂是否为自己的亲生骨,就把他当成亲生看待。

而顾靖堂已七岁,这时候要他面对原本以为的父亲却不是真正的父亲,对於一个无辜的孩子而言,实在过於惨忍,所以他们两个人决定隐瞒这件事情。

临走前,父王给了女子一块玉佩,以及一件足以代表着西夜王室的信物,万一遇到什麽困难,只要拿着两样物品,就可以来西夜国寻求帮助。

没想到八年後,一名白发少年拿着这两样物品到西夜,不求爵位,只求为父母报仇雪恨。父王听到心爱的女子已经离世的消息,整个人犹如老了十年,对於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感到心疼,故将暗卫首领之职交给顾靖堂,帮助他寻找仇人。

等到顾靖堂事情解决後,父王曾要他回到西夜封地为王,可是他却婉拒,一个生长於南海国的人,对於西夜一点记忆也没有,更何况他的身体让他本无心於权势,一心只想回到岐山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父王虽然不舍,但看在他母亲的份上,依然答应让他回到南海国,只不过,要求他至少每年都得回西夜一次,让他知道这个儿子还活得好好的,以免他的母亲责怪他这个当父亲的没有照顾好儿子。

☆、21.和好

至於他这麽积极跟顾靖堂打好关系,是想要顾靖堂拥有的暗卫。暗卫原本是专属於王,而且只听命於王,有了这队死士,就如同拥有了王位一般,只不过,顾靖堂无心於此,而且他又生长於南海,对於他未来的计画更是有所帮助。

而顾靖堂则是需要借助他这一个闲散王爷所拥有的无数妓院,妓院是温柔乡,也是容易取得不为人知的讯息。当时候,顾靖堂正苦於无法找寻到真正仇人的下落,这时候顾靖堂与他搭上了线,做了一些交易,两个人互取所需直到现在。

男人多少略闻了南海国有关灭国之女的消息,西夜国虽然腹地广大,但有绝大部分都是丘陵山脉,能耕作的面积不大,经济上一直无法与南海国相比,虽然西夜国的西面也临海,海流与南海国大不相同,渔获量相较之下少了许多,而且万俟大陆绝大部分的人口都集中在中州、东岳、南海三国。

因此,西夜国极有野心想要向外扩张,只不过,中州、东岳与南海三国利益相关,动一国等於三国尽出,对於西夜始终不利,幸好得知南海有预言,利用这预言让南海国陷入内乱,无暇顾及其他二国,如此没有粮食後援,中州与东岳两国就不足为惧。

得知顾靖堂收养了一名逃过一劫的小女婴,他也不确定这个女婴是否为灭国之女,但只要有这个可能,他不会轻易让机会溜走。为此,他便与顾靖堂约定,当灭国之女现世之时,必须将此女交给他教养,学习一切诱惑男人的技巧,即便是南海国禁止女子参政,可枕边风吹起,其影响力不输女子登於政堂之上。

为了有效安这枚棋子,就得花上个几年训练并假造户籍身份,必须让人毫无疑问,如此才能真正地送入南海国的政治中心,而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才要顾靖堂早些把人交出来,越早训练,越早送入南海,才能让他的计画早点实行,没想到这小子什麽时候懂得跟他谈条件?这就表示这女人对他相当重要,重要到让他有了脱离掌握的想法,这种开始失控的状态,得要想办法好好调整,回到原来的轨道。

他是一个次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继承西夜的资格,他不服,而且他的野心不仅仅在於西夜帝王的宝座,西夜王的位置是一个立足点,坐稳西夜,手持南海,如此一来万俟大陆都将是他的囊中物。

为了不让计画有任何闪失,他事先在周围安了一些人监视着,前几天也写了密信,虽然顾靖堂也回了信,但是信中始终没有交待清楚何时要将人送至他安排的住所,只好自己亲自前来,没想到却让他发现到这麽值得玩味的情况。

「一年!不答应,我们之前的约定就此取消!」顾靖堂坚持不说理由,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男人笑容满面地看着顾靖堂说:「难不成真的如同探子所报,你爱上那个女人?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对我保证,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入你的眼,没想到才短短没几日,这个女人居然就迷得你神魂颠倒,将你我之间的约定都抛诸脑後。」如果真是这样,那麽就别怪他不顾两人的情份,做出一些双方都不愿见到的事情。

「这些你管不着,一年後,我会让你带走她。」顾靖堂已经把头剃了一半,没有道理不完成,而且,他也不确定解毒的行为会不会对水晴造成任何影响,至少在这里有承瑜会比较放心。

男人微怒地眯着眼,顾靖堂对於这件事绝不妥协,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男人低下眼,懒懒地说:「算了!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不过,这一年之间,灭国之女依旧是灭国之女,知道吗?」见顾靖堂的头用力一点,知道灭国之女的事算暂时解决,此时,男人手中的戒指,似乎想到了什麽,问:「你的那三名徒弟,值得信任吗?」

顾靖堂一愣,「他们有什麽问题?」

见到顾靖堂一脸疑惑的模样,男人不发一言,只轻挥手说:「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门外有个人影正躲躲藏藏,将他们的对话听去了七八分,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决定,当他听到顾靖堂要离开便一闪而去。

水晴被莫承瑜抱回房中之後,小紫很快地就备妥了一盆热水,她现在的情况本就不能碰水,只好让小紫拧了几次毛巾,用擦拭的方法清洁身体。

正当她擦拭完毕之後,顾靖堂也从门外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相会,虽然刚刚有见了面,可是这麽多天彼此都为了小事而闷在心头,一下子解决了,反而显得有些紧张不安。

「小紫,你先下去吧。」顾靖堂站在门口,决定先主动打破两人的尴尬情况。

小紫见两人互动当中开始恢复到之前的情况,不禁掩着嘴轻笑,连忙端着水盆走出房间,还不忘将门关上,让这两人更能放开心谈话。

顾靖堂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水晴,就像是青涩的少年正不知该如何亲近心爱的女子,水晴则是坐在床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里头却想着他怎麽还不过来,难不成又要让她这个脸皮薄的女孩子先开口?

正当她想着该如何开口时,顾靖堂已蹲在床边,抬高她的脚,仔细地端详一会儿,说:「救人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体,脚还疼吗?」

「不疼。」水晴有些羞怯地摇头,小脚在他的大掌当中显得更加小巧,而他目光灼灼地查看,更让她有一种被窥探隐私的错觉,有些悸动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脚。

☆、22.濃情蜜意(限)

顾靖堂轻柔地包住她的小脚,就像是在保护一只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的雏鸟一般,深怕用力就会压坏她,温柔的小动作让她这些天来的委屈不由自主地全化作泪水。

「怎麽哭了?」顾靖堂连忙将水晴抱在怀中,轻拍软声哄着说:「对不起,这些天不是我故意要冷落你。」

「呜……那、那为什麽不来找我?」水晴哽咽地问,这些天她吃不好,也睡不好,整颗心都系在他身上。

「我……」顾靖堂一边握着她柔软的小手,一边斟酌着该怎麽回答,才不会让好不容易好转的两人关系又变糟,思索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说:「不是我不想来找你,只是不知道该怎麽说才能解释清楚,又担心自己没办法让你抒怀……晴儿,这些天,我也不好过啊!」

「靖……我好想你!」水晴用力地抱紧顾靖堂,似乎这样作就可以将几日来的委屈、不满、心疼、怜惜、不安等等的情绪都消除,啜泣地哭喊着:「你知不知道,我讨厌等待你的时刻,我讨厌身边没有你的温暖,我讨厌一个人在夜深人静,还痴痴地等。答应我,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情,不要再不理我!好不好?好不好?」抬起哭得红通通的小脸蛋,用泛着晶莹水光的眼睛,小鼻子用力地吸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直盯着顾靖堂。

「晴儿,我答应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不论你是否愿意让我陪在你的身边。」顾靖堂心疼地听着她的哭喊,看着她这副模样,再怎麽铁石心肠的人都无法拒绝,虽然她都不知道他正对她做出最不可原谅的事情,只求着他不要不理她,并不知道未来他可能想守护在她的身边,而她却不愿见到他。

「靖……我爱你……」水晴听着顾靖堂的告白,原本哭泣的心情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爱,小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自己靠近,自动送上香甜软嫩的唇瓣。

顾靖堂没想到水晴居然在这时候表露爱意,而且又主动送上香唇,当下愣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搂着水晴,反客为主地吸吮她的唇瓣,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舔过贝齿,刮过口腔,并勾起丁香小舌一起搅弄。

一瞬间,两个人身体涌上一股火,相互拉扯着对方的衣物,渴求着对方毫无保留的展现,触到对方的肌肤时,同时窜起一股酥麻的电流,两人的舌头相互舞动,交织出绝妙的乐章。

「嗯……」水晴低喃一声,这声媚得酥骨软筋,更是在男人的心头当中丢下一颗熊熊火苗,顾靖堂微微分开两人缠绵的唇舌,一手的手指抚着浑圆上头的红莓,一手来到双腿间浓密的森林,在湿润的入口处轻轻戳弄,轻吻着她的嘴角,低声地说:「晴儿,可以吗?」

水晴害羞地点点头,两人的衣衫半褪,而她身上衣物已经所剩无几,他的手指正逗弄着敏感的花,似乎还能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多天没有欢爱的身体对他的渴望已经超出想像。

顾靖堂获得水晴的同意,瞬间就将两人的衣物全都褪去,让她躺在床上,分开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置於其中,火热的硬杵在花入口处徘徊,看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散在床上,与雪白的肌肤相互辉映,美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一般,因为他的关系而显现出纯洁又妩媚的姿态。

「靖……啊……进来……」水晴娇声轻吟,能够带给她快乐的源头居然在小外头轻戳,炽铁烫得她整个人暖暖又无力,小流出更多水想要浇熄这惊人的热度,却反而变得更加空虚无助,一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酥,一手来到双腿之间,小手握着男人炽热的硬铁,自动地塞入小当中,充实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轻扭慢摆着小屁屁。

「噢……晴儿等不及了,哦……好紧、好小,夹得我好舒爽……」顾靖堂低吼一声之後,开始奋力挺动腰臀,用自己的速度在她稚嫩多水的小当中进出,感受着收缩的壁夹击的快感,抽出挺入的每一次都摩擦到每一寸,小不停地随着男的动作流出更多的水。

「啊……靖……嗯……用力要我……啊啊……晴儿还要……啊……嗯……」虽然一开始有些疼,可是在又热又大的长物抽了几次之後,小已经逐渐适应,开始夹含着在体内抽送的男,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圈在男人的腰间,双手轻搂着男人的脖子,拉下他的头,伸出小舌头轻舔他的唇。

「晴儿这个小娃,才几天没要你,就变得这麽骚……是不是要相公好好疼晴儿,好填饱晴儿空虚饥渴的小?」顾靖堂一边回吻,一边低声呢喃,发现到水晴似乎不习惯听他说这种言秽语,只要在欢爱的时候,偶尔来个一两句,就会让她忍不住地瑟缩一下,小也会不自觉地收缩。

「唔……人家才没有……啊……」水晴娇声嫩气地反驳,男在花里头东戳西刺,故意顶刺花当中敏感的那点,戳得她整个人酥麻麻,娇躯不住地轻颤,小嘴啼叫出更多更大声的呻吟,「啊……好深……嗯……靖轻点……啊啊……用力……啊……嗯……多碰碰那里……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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